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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场面话,莫莺十分受用,说:“在下不才,行医多年。”

徐篱山立马改了称呼,“先生能入王府,必然医术高超,往后我若上门求医,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六公子容光焕发,我倒是不希望你上门求医,不吉利。”莫莺说,“若是閑暇时,六公子上门找我同游畅饮,我却是极其乐意的。”

徐篱山受宠若惊,“改日一定!”

莫莺期待万分,“恭候大驾!”

“……”

这两人你来我往,分不出到底谁更虚僞矫作,京纾冷眼旁观,眼见两人差不多要就地结拜了,不甚耐烦地将药碗轻轻一拨。

莫莺当即识相闭嘴,朝徐篱山道:“药庐还熬着药,我就先走了,六公子,改日再叙。”

“莫先生慢走。”徐篱山让开道,侧身送莫莺离去,而后转身走到亭子边,态度恭敬,“不知殿下找草民来,有何事吩咐?”

京纾说:“鱼好吃吗?”

“好吃的。”徐篱山回想起来还想流口水,但生生抑制住了,又说,“二殿下也吃得高兴,说要寻日子让草民一起去跑马。”

京纾“嗯”了一声,说:“你的字好,改日去五皇子府看看五殿下写的字。”

兰京大家无数,何必非要他,这是醉翁之意在“清澧”啊,徐篱山想。不过,正合他心意。

“谢殿下赏识。”他说,“草民一定好好‘看’。”

“别让五殿下看出什麽。”京纾仿佛好意,“他性子随我三分。”

徐篱山心中呵呵一笑,说:“草民的安危没有殿下的事情要紧,为着不影响您与殿下的叔侄情谊,草民也会谨慎行事。”

京纾说:“很好。”

“……”

徐篱山安静等着。

“……”

又是半晌,徐篱山有冷又困又晕,着实站不住了,便说:“殿下若没有别的吩咐,草民就告退了?”

“待侯府白事一过,你就该走了。”京纾说。

不需要你提醒!

不需要你警告!

不需要你恐吓!

徐篱山假笑,“没有您的準许,草民哪也不去。”

“你有这个心就好。”京纾看着眼前人,“否则以后再见我,都得跪着。”

徐篱山恍惚间膝盖骨一疼,当真见识到什麽叫“眼刀”了。他把唇抿了抿,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草民膝下只有粪土,不值得您剜了它。”

“非也。”京纾说,“过来。”

搞毛!徐篱山乖顺地走近,暗自戒备。

京纾没让徐篱山跪下,擡眼用目光摩挲他脖颈上的勒痕,“痕迹消了。”

“其实是出门时用雪玉膏遮了遮。”徐篱山垂眼与他对视,语气柔顺,“殿下的教诲,草民永生不忘。”

京纾拆穿,“你心中有怨气。”

徐篱山不否认,玩笑道:“您愿意让我出吗?”

京纾不怪罪他口出狂言,竟略显认真地答:“看你本事。”

“殿下的手段,草民是知道的,草民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徐篱山盯着这副近在咫尺的眉眼,好似在吃醉后放出了一双熊心豹胆,此时终于露出本色来,“您好男风吗?”

这问题大胆且突然,京纾静了一瞬才说:“不好。”

“草民也不好,可就怕缘分天定。”徐篱山又平白生出一副婉转柔肠,语气甜蜜,“无缘无故入我梦,您是我的梦中人,还是红尘客?”

京纾目光微凝,沉默一瞬,突然起身拽过徐篱山的腰带,猛地将他推至亭边丹柱上。

“砰!”

后背撞得生疼,徐篱山闷哼一声,伸手握住腰带上的手腕,苦情贻笑:“说不得前世是草民负您,今生老天才教你我身份悬殊,还生出不虞之隙。”

话音落地,他被迫转身,后腰抵住围栏猛地悬空,栽了下去。

湖水寒骨,徐篱山在水中打滚,浮出水面望着京纾,浑身哆嗦。

“突然疯了。”京纾用帕子擦手,居高临下,语气冷寒,“脑子涮干净再起来。”

活爹,冻死我了!

徐篱山心中狂怒,费劲力气游到围栏边,探手抓住,湿漉漉的半截身子从水中出来,水花四溅。他倚靠围栏,吹掉鼻尖水珠,又露出那副虚僞乖顺的嘴脸,只是语气还“疯”着,是挑衅,是哄慰,“草民只是想告诉您。只要您凡心不动,草民就寻不到您的破绽,出不了这口怨气,永远是您袍下微尘。”

许是这笑话太新鲜,京纾难得好奇,“否则?”

徐篱山眼尾轻扬,捧出一道缱绻酥骨的目光,“那我自然就是纾郎的怀中情郎,身下鸳鸯,夜夜叫给纾郎听……喂。”他倏地笑起来,笑得开怀,笑得天真,“您耳朵红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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