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洲嘱咐了阿鸢两句,目送她端午饭上楼。
自从他宣布江念和舒季山订婚的事情后,家里其他人全都忙碌起来,每日都有新的、用来布置的东西送进家里。
这场戏的另一个主人公安静地坐在楼下,正在翻阅今天的报纸。
“你哥呢?”
午饭后,舒伯平就不见踪影。他现在绞尽脑汁躲江行洲,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早挖个洞钻进去等到订婚当天再出来了。
“后院。”舒季山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站了起来,跟在江行洲身后。
待江行洲走出门,舒季山关上那扇唯一通往后院的门,然后依着墙继续看他的报纸。
躲在树下吞云吐雾的舒伯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临近,他稍抬起下巴,吐出一团白烟,看那团烟雾随风消散,只觉心情都好了许多。
正yu吐出第二口白烟,他PGU突遭人一踹,毫无防备地往前踉跄,喉间的烟雾呛得他直咳嗽。
不善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照面又是一拳,打得他脑子都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回过来神时,衣冠楚楚的江行洲双手cHa在口袋里,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意:“下午好。”
“呵呵。”舒伯平用腕骨轻碰向嘴角,果然流血了,他咬着牙,满脸幽怨,“下午好。”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一拳真是用尽浑身解数也躲不过。舒伯平接了他的药和棉签,坐在湖边轻轻擦拭着伤口。
“回去记得冷敷。”再过几天就是订婚宴,他可不想舒伯平的脸太过难看。
“哥们又是帮你找医生保林家那小子的命,又是帮你平苏景的事,还把我弟弟的终生大事都献了出来,你就这么对我?”舒伯平控诉道,“恶劣,太恶劣了。”
“我帮你办事办得不够好吗?”江行洲反问。
舒伯平一时语塞,换了个话题:“你侄nV呢?今天还没看见她。”
“病了。”
“病了?昨天白天还好好的,过了一晚上就……”舒伯平斜眼瞥着他,上下来回扫视,“节制点。别还没四十,身T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