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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朗姆简短的叙述了自己的计划,并且征得了那位先生的同意。只不过还需要增加一道保险,那就是贝尔摩德得跟着走一趟,直到确定库拉索先前的记忆清洗完毕,才允许朗姆进行后续的试验。
之后那位先生又关心了默默地站在一旁的琴酒几句,便结束了这一次的通话。
剪影刚一消失,皮斯克就沖了过来,揪住朗姆的衣领吼道:“是你故意设计的对不对?为的就是在先生面前贬低我,并且削弱我手下的力量。你以为你现在上位二把手的位置就真的能够取代我了吗小子?!我告诉你,做梦!你给我等着,这一局我迟早要搬回来的!”
朗姆慢条斯理地捏住皮斯克的手,将他从自己衣领上拉开,但是并没有就此打住。他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轻,直接让人吃痛地想要收回去,然而却被他紧紧握住。
皮斯克用力挣扎着,但碍于年龄和体力的差距,没能成功。他厉声道:“你给我放开!”
朗姆如他所愿,在人挣扎的最厉害的时候松了手。皮斯克因为用力过猛踉跄了两下,要不是他身后有墙支撑了一下,说不定就要直接摔在地上。
琴酒懒得搭理这些老人的明争暗斗,会议结束就推门出去了。正因为如此,守在门口的爱尔兰才敢听到动静沖进来支援。
他虽然清楚和朗姆起纷争并不是什麽明智的选择,但如果对方伤到了自己养父一样的皮斯克,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此时贝尔摩德站了出来,说道:“爱尔兰,送皮斯克回去吧。朗姆,别耽误时间了,先生让我立刻处理好相关的事。”
爱尔兰没有理会贝尔摩德的吩咐,而是看向了皮斯克。
经过刚才这一出,皮斯语烟′克多少了恢複了一些理智。他强行压下心里的愤怒,喊道:“爱尔兰,我们走!”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朗姆嗤笑一声,提高声音喊了句:“慢走!”满意地看见皮斯克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目送他们离开,贝尔摩德才看向了房间中剩下的人。朗姆这家伙的心眼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小,阴了皮斯克一把,最后都还啊不忘恶心人一下。然而在关键时刻,他又能够将各种屈辱都忍下来,直到自己有把握一击即中的时候才会爆发。
皮斯克估计就是因为之前在朗姆失势的时候针对过他,这才被朗姆给盯上的吧。这仇原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和这种人相处真让人不爽,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就会得罪了对方,然后那人就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偷偷摸摸地盯着你,在你最艰难的时候补上一嘴。真是可怕。
她虽然不怕他,但也不想故意凑上去给自己找麻烦,于是接下来只安静地等着朗姆开口。反正她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没有再重複一次的必要。
果然刺激完皮斯克的朗姆心情好了很多,他也不再耽搁,带着贝尔摩德就往关押库拉索的地方走去。
漆黑的监牢中,库拉索安静地坐在墙角。
门口突然起来的动静和光芒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然而走进来的人却让她心里沉了沉。不是皮斯克,看来她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其实那一天自己像往常一样去研究所拿药,刚準备进门就被人告知交接的地方有所更改时,就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然而和她对接的人还是往常那个,因此她并没有过分的怀疑。对方还热心地提醒她新仓库的门比较难开,需要多试几次,她便自己找了过去。
开门时确实费了点力气,但给人感觉似乎是门有些变形导致的,并不像故意锁住的样子,所以到这里库拉索并没有意识到不对。
直到她清点完皮斯克需要的药物,一擡头就看到了满架的资料,这时发现不对再想离开就已经来不及了。
门口已经站满了收到通知过来抓她的安保人员,为了防止自己被组织追杀到天涯海角,她只能束手就擒。如果解释清这只是一个误会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过她也做了两手準备,藏在衣兜中的手正在快速地按着手机键盘,试图联系上皮斯克。
可惜安保人员动手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都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出手打晕了她。
等她再次恢複意识时,就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尝试着想要和其他人交流,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定时定点给她送餐的人员也只是默默地从门上的开口把食物递进来,然后收走之前的空盘。那也是她每天仅有的几小时能拥有光明的时间。
要不是那些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她摸黑去上厕所的地步,她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