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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八斗把手背后,伸过脑袋,试图吻到。

“红的要着火了。”殷司谈轻轻掐住目八斗耳廓,指尖在同一地方反複画圈,来回摸去。

目八斗醉的不轻,迷迷糊糊靠在殷司谈身上,好歹还能喃喃道:“其实来是想让您帮我滴眼药的。”

“眼药?”

“一人有些麻烦,这个扎眼睛,疼。”

“回屋,我帮你。”

有殷司谈的气味,目八斗三两步跨过屏风,慵懒地躺在床榻上,半眯着眼,殷司谈轻轻挤了一滴进去,看着他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忍不住又打量了他鼻梁、嘴唇,慢慢附身,发丝一垂,落在一侧,殷司谈趁他阖眸,缓缓贴上前查看。

“哥哥……”目八斗眼里被蛰的噼里啪啦,太阳穴疼的一突一突,他无法睁开,只能紧张地摸索殷司谈。

话音从旁边很近的地方传来:“我在这儿陪着你到天明,哪都不去。”

湿润的眼眶紧紧闭着,正如握紧的双手。

谁想得到大名鼎鼎的“忌”,私下是个爱撒娇的小孩。

烛火透过亭子,捂暖夜色的肌肤。

等等等等等等等

璃琉,殿外。

悠哉的脚步,引起门口的铁链声,咯吱作响。

“醒了?”

齐入秋勾起嘴角,枕着胳膊,躺在尸骸血泊中,脸朝上,视线却模糊不清,像一个贪睡许久的人,昏昏沉沉,打了个哈欠:“地窖里收集亡魂,真是没人懂你的恶趣味……或者你还喜欢玩上禁术了?”

齐入秋混在里面,浑身被血红浸染,慢条斯理地抓起一颗死死注视她的眼球揉捏,软乎乎的东西似乎还在跳动。

而表情,冷淡的像什麽都未有发生。

葛戎顶着一双黑眼圈,每次来这里都穿的极厚,她最近出了幻觉,好像总有一张惨白的脸在盯着她,但是她更好奇——齐入秋的体内到底藏着什麽?得以获得不死之身,重塑神的虚影。

“我非你口中之人,召唤是为了救活——”

齐入秋挥挥手打断她的话。

天天清理还散发着血腥的恶臭味,葛戎呼了口哈气,打量完那群死者后又蹲下查看。

曲折这麽久,良药还得是禁术榜首,神仙肉。

夙晔山,清晨薄雾,一盏云浓。

浸湿的衣物贴在身上,殷司谈揉揉后肩,昨日被目八斗亲啃的地方,现在还酸痛着,他身形被水蒸汽笼罩,冰肌玉骨,像个瓷娃娃,一步步踏过去,激起泉央波光粼粼。

外边儿还暗着,窗棂的薄纱挡住光,透着琐碎的柔色。

殷司谈端了杯水润喉:“昨天怎麽喝了酒?你不是一滴就倒,还来找我呀。”

目八斗才洗完澡,转眼又困了,他迷迷糊糊抱到殷司谈,立马牢牢锁住他的腰撒娇。

帘子忽明忽暗,目八斗伸了个禁术,强制掰过将殷司谈的手腕,猛地把他拽回来,暧昧地搂住殷司谈的后颈,可怜道:“宿醉好难受……”

殷司谈喜欢给目八斗整头发,顺着他刘海左划划右撇撇。五官不染风尘,果真这样清纯:“今日要跟我在一起?”

目八斗嘿嘿傻笑着,也不知在高兴什麽:“不管那劳什子禁术,您才永远是我至死唯一追求,我又怎可能就这样轻飘飘地放下您,反而去专注另一件事。我不要这样,求求您也不要离开我……”

“目八斗。”痛定思痛,殷司谈眼神温柔又严肃,道,“我爱你,所以我以后要跟你一同借驹游青山,人世漫漫,不问归期,天上的花看腻便换一地儿,我们大可倚阑珊,赏惊鸿。任岁月一年去一年来,伴我,皆你。”

殷司谈看得到他坚定的眼底里颤颤巍巍的倒影,肆意闪烁的却不止有光芒。好可爱

眼神交流的一剎那,心乱如麻。

天气阴晴不定,分不清是云是雾,铺卷上空,风声辽阔无垠,托着夙晔山浩势磅礴。丛中不知谁在练剑,风又狂,劈裂空气的声音震耳欲聋。

蔔银狄有事找殷司谈,目八斗来的突然,便先让他在屋里呆着,目八斗当然不乐意。

目八斗紧紧抱住殷司谈,殷司谈也回应着拍拍他后背,杂乱无章的心跳总不会骗人。

“哥……我爱您,我真的特别爱您,非常非常爱您……”

“嗯,我知道,想要什麽哥哥都答应你。”

目八斗手本就不老实,一个劲地放在殷司谈腰肢上,时不时窜肚上摸索薄肌,他小心翼翼捧起殷司谈的脸,舌与舌交织,轻轻舔舐、吸吮,放入又伸出,含在嘴里用唇咀嚼。

啾。

难舍难分的暧昧。

目八斗挑逗般抿了抿殷司谈的舌头:“好瘦啊,哥哥为什麽这样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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