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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生说:“他们怎麽穿着古装,是不是明星在拍戏?”

另一个长发女生说:“不认识,管他的,先拍照!”

端木式微擡手握住阳光撒向拍照的两人,只听两声惊呼,她们的手机都花了屏。

羌若鸿决拉住伸出利爪的同伴:“式微,别惹事,走了。”

端木式微甩开他的手,转身化作一匹黑色的狼,飞身一跃跳下高楼,蹿进林中,转瞬就不见了。

羌若鸿决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沖着目瞪口呆的二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拂袖也化作一只鸟飞走了。

*

林既在做雕刻,晚上一点半都没睡觉。

他从一年前就开始雕这个根雕了。

木头是发大水飘来的,泡了那麽久都没腐烂,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林既捡回了家。

但这破木墩子硬的很,难刻,刀都废了几把。

林既打了个哈欠,想振作精神。

结果被突然推门走进来的纪云岸吼了一声:“林既,都几点了还不睡?”

“嗯,”林既应了一声,揉了揉鼻子:“马上睡。”

“要断电了,省着点用。”纪云岸催他。

“知道了。”林既无奈上了床。

纪云岸关了灯,把门关上,电闸给拉了。

林既躺着,脑子里全是愁绪。

两年前低血糖晕倒,从楼上掉下来伤了腿。

从此以后成了个伤残,走路一瘸一拐不说,左边脸还被铁皮划破了相,深深的口子结成疤痕,庆幸的是还好没瞎。

他以前也算是校草级别的帅哥,现在的他不修边幅、疤痕丑陋,再加上一瘸一拐的,送人都没人要。

纪云岸给他介绍了个好几个相亲对象,都无疾而终了。

因为身体残疾又找不到工作,林既只能暂住在纪云岸家里。

这一住就是两年半。

纪云岸一直没找对象,也没催林既走。

父母三年前车祸离世后,林既就开始负责每个月给上大学的妹妹生活费。

难归难,还好林既喜欢做点木雕,能卖点钱。

不过最近核辐射太严重了,大家晚上都不出来遛弯,买的人也少了,林既只能白天加点去摆摊了。

他最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去灵隐寺也是想求个十八籽祈福挡灾。

没想到跟他一样想法的人太多了,加上开过光的十八籽限量,没求上。

林既心思重重地爬了起来。

月光如牛乳撒在阳台和栏杆上,天上的云被照得很通透很水灵。

林既蹲下身看了一眼,他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居然真的冒出了小芽,嫩绿的、充满生机的绿芽。

只有指尖大小,如小豆芽,却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林既抱着那盆绿植进了屋,睡觉时就把它放在枕边的小桌子上,时不时看一眼。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梦里满目荒芜,高楼大厦都废弃了,仿佛一片废土。

林既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看到前方有一棵枯树,树下站着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长身孑立,就和他旁边那棵树一样孤寂。

林既沖他伸出手,想问他是谁,为什麽在这里,明明近在咫尺,却根本碰不到,也无法发声。

他急得满头大汗,突然那个人回过头,磁性的声音好听而低沉:“你,终于来了。”

第二天早上。

林既睁开眼睛,心里怅然若失,好像梦到了什麽很重要的人或者事,但他忘记了。

转头看到一旁的陶土盆,林既赶忙抱着陶盆去跟纪云岸报喜,梦里的那种感觉也渐渐抛之脑后了:“哥!快看。”

“什麽?”纪云岸正刷着牙。

林既把盆送到他面前:“你看。”

纪云岸探头看了一眼:“嗯?”

林既想指给他看,低头,却发现盆里除了黄土什麽都没:“……”

因为这个事,纪云岸嘲笑了他一早上。

林既气呼呼地出门摆摊的时候,纪云岸还不忘叮嘱他:“下午要下雨,早点回来,别淋到雨。还有,记得收你的花。”

“嗯。”林既幽怨地看了一眼阳台上的盆,关上门,边走边怀疑:难道昨晚上真的眼花了?

*

林既是在一所中学的门口摆摊的,中午的时候学生出来吃饭,看到这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就喜欢买。

“谢谢你的木雕我很喜欢,加个微信可以吗?”短发女生买了东西后,鼓起勇气问他。

她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来买他的东西了,虽然见面的时间只有中午短短的几分钟,但林既对她也印象深刻。

如果是从前,他也许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女生的请求,但此时林既迟疑了:“你还是应该以好好学习为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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