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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她全身颤抖,几乎泣不成声。
“商主,先放开秋月,你这样抓着她,也无法把夫人找出来,还是先问清楚缘由比较重要。”胡真顾不得自己的行为不合宜,抓住司徒刚的手臂。
“是啊,主子爷,属下已经问过秋月了,夫人在中午的宴会结束后就回到房里休息,秋月还服侍夫人上床睡觉,然后才离开,在门口候着,等着夫人随时叫唤她。”庄总管说。
司徒刚终于松手,放开秋月。
“主子爷,这段期间我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直到春香来找我。”秋月哽咽的说,露出自责的神色。
“春香说,庄总管有要紧的事找我,要我赶快到大厅去找他,我一时不察,连忙赶过去,这才发现庄总管根本没找我,等我莫名其妙的赶回房间时,却发现答应我会留在门口守着夫人的春香不见了,然后我冲进房里,夫人也不见了。”
“商主,这件事有问题。”胡真脸色凝重的说。
“可恶!庄总管,到处都找不到夫人吗?”
“对,不只府里,连附近都找过了,属下之前听了秋月的说词,怀疑夫人可能是被人带走,对外只能说夫人走失,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要去找她!”只要一想到桐桐不知在何方,司徒刚担心得再也无法冷静下来,转身就要奔出去。
“等等!商主,你要去哪里找人?都派那么多人出去了,你去也未必能找到,带走夫人的人一定有目的,我们冷静的想想……”
“你要我怎么冷静?”司徒刚抓狂的怒吼声打断胡真的话,激动的紧紧抓住胡真的肩膀,拼命摇晃,“你也知道桐桐不同于一般姑娘,她是那么的憨傻,要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简直不敢想像她会哭成什么样!她只要害怕就会抓着我不放,若没有信任的人在身边,她会一直哭,谁能像我这样有耐性的哄她?”
他的眼眶忍不住泛红,一向沉稳自信的脸庞首次出现慌乱无助。
胡真等人看了都吓一跳,也知道商主对桐桐的感情有多深厚。
“商主……”胡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
突然,秋月大叫出声,“我记起来了,春香和我才刚调到夫人身边时,她受到楚右使的挑拨,所以对夫人很不客气,后来是我制止她,她才不敢造次,却又不甘心,会不会楚右使她……”
司徒刚跳了起来,朝着楚月儿居住的楼阁跑去,后来为了加快速度,还施展轻功。
胡真等人连忙跟了上去,暗自希望楚右使千万不要做傻事。
司徒刚一来到楚月儿专属的楼阁,毫不客气的踢开门,大步走进去。
他瞪大眼,看到林紫桐和楚月儿坐在椅子上,虽然看似安好,可是林紫桐双眼红肿,脸上布满泪痕,不禁怒火中烧。
“桐桐……”他粗鲁的踢开门板时,楚月儿、林紫桐和春香都吓了一跳,林紫桐更是忘了哭泣,而当她听到他喊她的名字时,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站起身,走向他。
司徒刚心疼极了,直觉认定是楚月儿欺负了她,于是连忙迎上前,一把抱住她,还不忘冷冷的瞪了楚月儿和春香一眼。
“主子爷……”春香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商主……”楚月儿低声喊道,就算全身发抖,还是力持镇静,反正她也没对那傻丫头怎么样,不怕司徒刚找她麻烦。
司徒刚连理都懒得理她,眼底只有林紫桐,紊乱的心情慢慢的冷静下来。
“桐桐,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哭了?”他心疼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简直不敢相信她还安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就在他以为要失去她的时候,这让他的心难受得几乎承受不起。
“刚……楚右……月儿……她要桐桐叫她月儿,说这样比较亲切,她要和桐桐做姊妹……”她不再哭泣了,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恢复稳定。
楚月儿深怕她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插口,“商主,我对夫人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做朋友,我们的年纪相差不多,她又没姊妹,所以我才想让她叫我一声姊姊,这样她也有个伴……”
她顿住,因为司徒刚正用冰冷如刀锋的眼眸看着她,害她全身战栗,“商主,你……你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楚右使,你想和夫人做朋友,我相信商主不会不同意,只是你怎么可以闷不吭声的把夫人带来这里?你知不知道,因为夫人不见,司徒府里所有的人有多么着急?”胡真已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斥责她。
楚月儿非但没有反省,反而为自己辩解,“我哪有闷不吭声的带她来这里?我可是请春香去把她带来,她也没反对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