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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三天下午,童暖暖决定书齐找程子昀,本来她昨天就想去了,但是曦阳哥说,女孩子总要有些矜持,这样男人才会懂得珍惜她,所以她按捺住雀瞿习扬的心,不去找他。
她换上一剪嫩黄色衣裙,将长发梳整好后,迫不及待的走出家门,刚好见到于曦阳从外面回来。
“曦阳哥,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于曦阳阴郁着一张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屋里,上下打量着她异于平常的打扮,看得出来经过精心的打扮。
“你要出去?”
“嗯,我要去找子昀。”童暖暖点点头,一想到他便笑开了脸,再望向于曦阳。“对了,曦阳哥,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莫非是生病了?”她招手就要覆上他的额头。
他拨开她的手。“我没有生病,暖暖,你真的确定要去找他?”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她面露疑惑的问。
“你知道现在外面在议论纷纷什么吗?”于曦的口气阴沉。
“什么?”
“风流公子邀请了花月楼的名妓和许多名媛千金、公子哥儿,在他的昀楼书齐里饮酒作乐,你说,他这样对你还有真心吗?”
“曦阳哥。”童暖暖确定受到了冲击,黯然的瞥了他一眼,想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语气坚定的说:“不管外面怎么说,我还是决定去一趟,搞清楚他对我究竟是何心态。”
说完,她娇小的身子快速往门口移动。
“不准去!”于曦阳暴喝一声,同时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从末见过他对自己端出这么冷峻严厉的表情,她直盯着他,有几分畏惧,咬了咬唇,“曦阳哥。”
见她委屈的模样,于曦阳终究还是不忍的缓和脸色,叹口气,轻轻的说:“暖暖,你真的那喜欢他吗?他像风一样,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抓住的,而且,也许他之前对你说的水过是玩笑话,那么你也要去自取其辱吗?”
“不管他是不是开玩笑,我总要去弄清楚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牵动我的情绪,所以我要去搞清楚,这是不是人家所说的爱?”
他放开她的手,含着深意的凝望着她。“暖暖,你真的长大了,也会想要恋爱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初尝情意,却是跟那样一个饶富以验的男人”他叹口气。“去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在这里守护你的。”
童暖暖激动不已,紧紧抱住他。“曦阳哥,你对我真好。”我知道,对于女人,他是冷峻无情的,只有她,才能得到他的好脸色。
“傻瓜,你是我最疼爱的人了,不对你好,要对谁好?”也只有暖暖,能牵引出他的情绪,既然暖暖对他只有兄示之情,那么他也只能放手,默默守在她身后。
他松开她柔软的身上,俯首对她说:“去吧!去找他。”
她感动得又哭又笑,然后点点头,转身冲出家门,投身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昀楼书齐的凉亭里,乐声飘扬,伴随着众人饮酒作乐的喧哗声,热闹异常。
瘦长的程子昀斜坐在特地从室内搬来的舒适大椅子上,手肘靠放在石桌上,修长的手掌支撑着下颚,状似闲适的听曲,其实心思早已飘远了。
今天已是第三天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时的瞟向门口,心房没从由的感到烦闷。
朋友们坐在四周,有的猜拳喝酒,有的吟诗作词,石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头心和茶酒,一向很喜欢这样场合的程子昀却严重的心不在鄢。
“子昀,你在想什么?怎么都开口说话?”一阵浓郁的香水味随风袭来,秦尚莲挪动婀的身段在他身边的石椅上落坐,含情胍胍的盯着那张俊美白皙的脸。
程子昀瞟了她一眼,伸手指向采衣,懒洋洋的开口,“听曲。”
采衣边弹奏琵琶,边唱着动人肺腑的曲调,水灵灵的眸子还不停的扫视四周,时而望身程子昀,时而瞟身秦尚文,显而易见的勾搭、诱惑着男人的心。
秦尚莲不由得噘起红艳小嘴,带着几分妨意,轻哼一声,“我真不懂,不过是个艺妓,你和哥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他又懒懒的瞟了她一眼。
秦尚莲一手揽住他的手臂,娇嗔的说:“算了,我不想知道。子昀,改天我们下江南去游玩,好不好?听说江南风景如画,还能乘船渡江,肯定很诗情画意。”
她喜孜孜的,双眼发亮,幻想着和他一起游江,肯定浪漫极了。
程子昀没有应答,反而微摆眉头,一脸不耐烦,要不是秦家兄妹拉着采衣及几个朋友硬是要在他这里饮酒作乐,他根本没有心思应付他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