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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刀川庆: “喂!”
张寻珍: “开玩笑的。”
张寻也: “你可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安心吧,我就随口一说。我们都知道他的天赋在哪,回到种花没法发挥他最大的价值。我们惜才,但在不危害到国家安全,甚至是能保卫和平的情况下我们也会鼓励人才往更高的方向发展。”
太刀川庆真的松了口气,虽说他自认为解寻也,明白他不会在已经和边境交易了的情况随意离开,但他还真吃不準种花家会不会能给出更好的交易。
毕竟那可是种花,可以创造出无数奇迹的种花。,
张寻也: “我也想跟姐姐一起。”
这一声姐姐不仅仅是张寻珍和太刀川,甚至是张寻也自己都愣住了。
张寻也和张寻珍的会面很是和谐,交谈也没什麽矛盾,但从见面开始他从未真诚地叫她一声姐姐。就好像张寻珍姐姐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代号,并没有实质性用处。
然而现在不一样,张寻也叫出来了。
张寻珍很快就明白自家弟弟之所以跟自己拉近关系是因为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那代表着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共识。
自己弟弟,终究是向着自己的世界和国家的。
张寻珍的嘴角蕩开了笑容,对于这趟日本之行很是满意。
张寻也回来后被安排在了酒店,倒不是张寻珍的房子不能住人,是因为张寻珍还得去交接飞机上的东西,没法好好招待人,不如把人送去酒店。
第一科学院还给两人安排了翻译,让英语并不好的太刀川庆不至于抓瞎。
张寻也有需求就找太刀川庆,太刀川庆再转达给翻译,虽说多了一个人传话有些麻烦,但这并不影响本就要住一起的两人。
为了方便照顾语言不通的两人,翻译是个小哥哥,叫王廷,还是学生,比两人大连两岁。
太刀川庆: “你快毕业了?”
“硕士连读,暂时没那麽快毕业工作。”
太刀川庆一脸钦佩: “厉害。”
小哥哥微笑以对,那笑容很是好看。
不过比起太刀川庆,小哥哥更在意是的张寻珍师姐的弟弟张寻也。
他看向浴室方向: “张寻也先生在三门市上学?以前只只知道张寻珍师姐有一个不在国内的弟弟,没想到竟是去了日本。”
太刀川庆含糊地应了一声: “嗯,上大学。”
他没有撒谎,不过是保留了部分事实。
他倒是没想到张寻珍的师弟竟然知道寻也的存在,这也就说明虽然寻也被抓去了近界,但张家,至少张寻珍这里一直有他的位置。
这一瞬间太刀川庆觉得张寻珍这座山又拔高了不少,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跟寻也在一起的困难系数又增加了。
“张寻珍小姐…”
“张寻也先生…”
两个同时出声的人一愣,对视,视线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
张寻也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太刀川庆和王廷相谈甚欢,聊的是附近好玩的地方。
擦着头发,用太刀川庆听不懂的语言嘀咕了一句‘还真当是来旅游的?’
发现张寻也出来太刀川庆就占了起来: “王廷说晚饭在下边的大厅吃,虽然不会住很久但也要认认这里的环境。”
听到说话的张寻也摊手,他的表达很简单,太刀川庆也明白他现在听不懂。
睡衣袖子松松垮垮的,倒是显得随性。不过那露出来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湿漉漉的头发掉落下来的水珠,最后滑落,消失不见。
太刀川庆微微垂眸,上前,拿着毛巾就在他脑袋上一顿乱搓。
“你干嘛!”张寻也抗议地挣扎了起来,看起来相当不满。
不过毕竟是实体对触发体,在力量上张寻也完全被压制,最后自暴自弃地放任他的动作。
毛巾被拿开的时候张寻也已经成了鸡窝头,看表情明显摆烂。
太刀川庆把人拉倒镜子前,拿着吹风筒沖着他脑袋上就是一顿乱吹,表情很严肃好像是在生气一样。
王廷看这样子说了一句就离开了,不过他说了什麽话没听清,完全淹没在吹风机的呜呜声中。
张寻也感受着自己脑袋上的头发被撕扯,先是有些微疼,后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对方放轻了力度,还是很舒服的。
打了个哈欠,脑袋上的温度让他暖暖的,兴许是因为放松下来了觉得很困,想直接睡过去。
太刀川庆已经冷静下来,虽说头发已经吹干,但他没有停下来,他低声说了一句什麽。
“你说什麽?”张寻也听到了模糊的一声,微微歪头。
他用是的日语,在那边呆了那麽久,简单的日常语他还是懂一些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