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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点听不懂,向严戥发出邀请耗尽了他的所有勇气,严戥这样的态度,他就有些畏缩了:“我听不懂啊,你乱说什么呢…”
陈点似乎以为自己可以胜任并且投入到性交之中,但他的身体…严戥叹气,决定坦白:“我是说,你是处女。”
“啊?”陈点瞪大了眼睛,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羞耻一半疑惑,“为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结婚很久了吗…”
严戥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俯身勾住他的腰用嘴唇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医生说,你没有性成熟,你的女性器官一直还不成熟,所以我没有进去过。”
他垮下脸:“那怎么办,会不会很痛啊?”
“现在应该可以了,”严戥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他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掩饰自己的颤抖,强迫自己镇静,“你想要的话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陈点说等一下,他打开门跑进储物间,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些小玩意来,陈点把那些东西一字排开放在床上。他一个个介绍:“我买了很多东西,我在想或许用得上…”
他对严戥有极其强烈的渴求,但他又害怕性事会让他受伤,陈点在不正规的网站上购买了许多奇怪的药剂,号称可以让人忘记痛、只剩欢愉,陈点迫切需要这种镇静剂,他可不想痛。
严戥一个个看过去,奇奇怪怪的药剂上面要么没有任何字,要么就是不知哪国语言的符号文字。严戥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陈点曾经服用过的,给他的身体造成过不可逆的伤害的药,他把东西一个个扔下床,说:“不需要。”
陈点敢怒不敢言,在床上他气势不足,毕竟严戥是掌控的一方,他害怕又期待:“那我怕痛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痛过?”严戥关了灯,只剩下床尾的一盏,昏暗的灯光让陈点只能看到严戥的侧脸。
“躺下去宝宝。”严戥在他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陈点的头向后仰,他全然信任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严戥分开他的大腿脱下他的内裤,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他的阴唇,陈点喘了一声:“要做什么…唔啊!”
严戥竟然就这样趴下去,用嘴唇整个地包住了他的阴唇,湿濡的女穴被他舔得滋滋作响,他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和严戥恐惧的女人的下体不一样,这里显得干净的圣洁。
他用手指将阴唇分得大开,陈点受不了了,但严戥没有停手,他的舌尖破开紧闭的阴道口吮吸里面发骚流出的水,陈点的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他带着哭腔说好奇怪,你这个变态。
阴蒂被他的鼻子研磨,陈点食髓知味,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和快感要把他逼疯,他忍不住扭动腰肢用自己畸形的下体去磨丈夫的鼻子和舌头。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够很好地磨到自己的敏感点。
“哥哥,啊…这样不行…”陈点用脚趾推严戥的肩膀,“我,我可以坐上去吗?”
他小声地捂着脸说出自己的想法,严戥的脸湿漉漉,全是他流出来的水,他以为严戥没有理解,又解释:“我可以坐在你脸上嘛,求求你…”
严戥当然不会不答应他的请求。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昏暗的灯光下,陈点仰着脖子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膛挪到他的下巴处,那个在平坦和丰腴之间切换过多次的胸部,好像又长了些肉出来,陈点撑着他的腹部将女穴送进他嘴里,严戥的舌头顶住他的阴蒂,陈点重重往下一坐,浑身的着力点骤然全部压在了严戥的脸上,羞耻和快感同时折磨着他:“啊——唔好舒服…”
夹腿的快感根本比不上被舔穴的畅快,严戥的阴茎让他害怕,太大了,他担心自己吃不下,手指又不温柔,捣进他的阴道里只有钝钝的异物感,但舌头不一样,女穴的淫水和严戥的口水交缠在一起,如鱼得水,他们不分彼此地交换体液,严戥的舌头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期盼严戥说些什么,是柔声安慰他也好呢,还是冷漠地说他很浪荡下贱也好,他期盼严戥可以说些什么。但丈夫的嘴巴被他的小逼裹挟,房间里只剩纠缠的水声和他毫无顾忌的呻吟。
唇舌间全是陈点的味道,他的屁股开始夹紧,很明显即将到达高潮,严戥扣住他的胯部,更深更重地钻进他的女穴,同时用手指拨弄他胀起的阴蒂,很快身上的人就开始小幅度无规律地抽动。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嗯啊…”
失神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小逼无所顾忌地喷水,严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掌不断摩擦他的阴户,水越出越多,陈点以为自己失禁,他想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样放荡丢人过,高潮过后羞耻让他放声大哭,任由严戥怎么安慰他都听不到,他哭得很伤心,好像一部分的自己因为和严戥这样过激变态的性交也不见了,严戥把他变成了奇怪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