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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大概确实是喝多了,平日里的柔情不见半点,无论是揉捏还是吮咬的力度都比以往重很多,谢尧心说这回指不定身上要青多少块。
重新勃起的性器直直顶在谢尧的穴口,因为还没扩张过,所以怎么顶弄都只是隔靴搔痒,弄得谢尧忍不住地错开唇角催促:“进来。”
得了谢尧的主动邀请,江易放缓了亲吻的动作,抬起头,这时候谢尧才发觉他脸颊绯红,是真的喝醉了。他用拇指一寸寸抚过谢尧的眉眼,像是释放出先前藏尽的柔情,动作轻柔又缓慢,最后印着谢尧的嘴唇落下一个很重的吻,然后起身看向一边。
谢尧以为他要找润滑剂,提醒他:“在我包……”话音未落,就见江易拉过装酒的冰桶,在里面摸了块冰,含进嘴里。
谢尧还没想出来他要做什么,就被江易握着脚踝将整条腿拎起来架在他的肩膀上。江易俯下身,用含着冰块的嘴唇吻在谢尧的大腿内侧,沿着皮肤一寸寸往上,经过膝窝,最后到踝骨,一整块冰刚好化完。
这种行为无疑给谢尧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性器连着颤了好几下,吐出莹莹液体。江易如法炮制,抓过他的右腿又来了一遍。
谢尧终于受不了了,抽出脚踝狠狠地说:“你快进来。”
也不知道喝多了的江易到底是因为他的催促还是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又摸了块冰放进嘴里,谢尧刚要开口抱怨,江易就吐回手上,然后摊在指尖低头直接按进了他的后穴。
“我操——”异物的侵入伴随着极端的冰凉,谢尧说完这两个字就发不出音了。冰块被江易含化了棱角,挤进去并不太疼,而且在里面被热度逐渐融化,也没多难受,但绝对刺激。
他伸手想去触摸被塞入冰块的地方,却被江易快速抓住双手,然后重复动作,又塞了一块进去。这次连着手指一起,按住冰块在内壁上挤压直到融化。谢尧已经被弄得浑身发软,只想要更多,江易没多耽误,塞入了第三块冰,这块比前面的融化得少,棱角也分明一些,塞进去的时候谢尧“嘶”了一声,江易按着穴口轻轻揉了几下,接着没等谢尧反应,就将自己送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呃……”谢尧双手挣脱出江易的束缚,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那块还没融化的冰被江易顶到很深的地方,凉意贯穿整个甬道,跟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的顶撞。
江易顶进去的同时也被冰块刺激着前端,所以一开始没有很快,直到感觉冰已经完全化了,他才放开了挺动,又觉不够似的俯下身将谢尧紧紧抱住,只腰腹用力,抽插间吻住谢尧呻吟不断的嘴,酒香残留,渡过去好像让谢尧也一并醉了。
平时江易在床上并不是一句话都不说,会偶尔问他的感受,或者说些让谢尧脸红的情话,虽然不多,但字字入心。
然而喝了酒的江易像是把说话的力气全都用在了操干谢尧上,埋头苦干,从床上到床下,桌子到窗边,姿势不带重样的,爽是爽了,累个半死,谢尧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可不能再让他喝酒了,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呢。
沙漠之旅的第一个晚上,谢尧就被迫在落地窗内看了日落和星辰,又迎来日出和新一轮的情事。
果然不能憋太久啊……谢尧为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感到担忧,却一点都不想推开趴伏在身上的江易,只能跟他一起在大漠中沉沦。
下一个520,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吧。
备注:嗐,我其实就想开个车,但时间有限貌似又翻了。睡了睡了,祝每个人都有人爱爱自己。
第66章
概要:婚礼
路知南得知要去游轮上参加别人的婚礼时,兴趣乏乏。但这是刘宏斌特意叫他出来说的事情,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抗拒。
“小路,跟江易认识这么久,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刘宏斌偶尔会像个普通父亲那样,对自己的孩子温柔慈祥,言语间带着教诲和引导。
路知南想了想,实话实说:“虽然对我冷冰冰的,但感觉不是个坏人。”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下,埋在心里的后半句是:江易真的害死过我的父母吗?这个念头一闪即逝,他对刘宏斌的信任远大过他的一点点疑惑,接着说:“而且他当初不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他,就算是为了找李越,他也不用做那么多。”
“哪怕你明知道他害死过你的亲生父母?”刘宏斌问这话的语气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路知南听了却生出一股内疚,但没有否认,只是低下了头。
刘宏斌露出微笑,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你做的许多事也都是听从我的吩咐,其实自己并不想的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