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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居然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顿时心都要化了。不过没多少时间让他继续温存,好在此时还在医院,谢尧扶着江易回到急诊处,因为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急诊处资源紧张,医生只开了药并交待了退烧方法就让他们回去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江易就昏睡了过去,谢尧握着江易没受伤的手,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摆弄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一层薄茧。

江易虽然睡着了但似有所感,抽出手掌直接和谢尧的手五指交叉紧紧握住,人依然闭着眼,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停车后江易勉强转醒,被谢尧架着回到家。

护工已经将房间打理好,并且照顾江易的爸妈都睡了。谢尧还担心回来看到他妈又会起什么冲突。

下午买的蛋糕还摆在桌上,谢尧想起江荟如偷的那一块,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易的妈妈也是念着自己儿子的生日吧,自己却当面说她有病…也难怪会刺激到她。

谢尧把江易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出去收拾了蛋糕,然后把那只粉色的兔子顺手带进卧室,搁在江易的床头,配上一旁江易的睡脸,画面看上去竟然还有点可爱。

这种机会能有几次呢?谢尧不禁想,江易对他彻底的信任和依赖,暴露给他的脆弱和柔软,明明是给江易过生日,却像是自己收到了无比珍贵的礼物。

明天是周日刚好江易不用去酒店,还好下午多少吃了些东西不至于空腹,谢尧拿着水数了药片坐回床边,握着江易的手轻轻晃动,“江易?起来吃药了。”

一连唤了好几声,江易才悠悠转醒,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看清眼前的人时,有一瞬的恍惚:“谢尧?”喉咙又干又疼,意识被拉回少许,他又问:“你没回去吗?”

谢尧懒得跟他掰扯这些,把药片直接推进他的嘴里,举着杯子说:“喝药,喝完了再睡。”

可能是太晕或者体力不足,江易出奇的听话。喝完药躺了回去,谢尧用手去探他的体温,江易的脖子触到谢尧温度较低的手背,舒服的蹭了蹭。

还是很烫,谢尧犹豫了一下,走过场似的问:“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脱了好吗?”

江易人事不省当然回答不了。谢尧把买来的医用酒精准备好,去解江易的扣子。

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哪怕对方是个病人,哪怕显得自己很禽兽。谁能控制谁控制,反正谢尧控制不了,不胡作非为已经很好了,还不兴他意淫一下了?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受伤的那条手臂袖子已经被剪开了,因为包扎的缘故,衣服脱起来有点吃力。房间内有暖气,所以温度并不低。江易上半身很快被剥了个精光,谢尧还没来得及一睹春光,江易就侧过身抱着被子不愿撒手。

要脱裤子的时候,谢尧的脸皮终是被磨得差不多了,告诉自己:我这是在干正经事。

等把江易的裤子彻底拽下来之后,谢尧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当然不是因为房间温度高。江易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前面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部位差点让谢尧当场喷鼻血。

这下不用江易干什么,谢尧直接拉过被子把人盖了个严实,上次好歹是穿着裤子,这次就隔着一层布,太挑战人的忍耐力了。

医生说江易年轻身体好睡一晚上就能退烧,实在不放心就拿温水或者酒精物理降降温。

江易睡得毫无防备,谢尧内心天人交战。

擦?还是不擦?这是个问题。

谢尧把医生的话念经似的在脑子里过了八百遍:用温水或者酒精擦拭腹股沟、腋下、腘窝、肘窝这些大动脉走行区帮助降温。

念到最后只剩三个字:腹股沟。

偷着揩油算是图一时乐趣,摆在眼前任人宰割就是另一番心情了。

虽然想得很多,谢尧下手的动作却没有犹豫很久。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跪坐在旁边,拿着沾湿的棉布,伸进被子沿着江易的脖子一寸寸擦拭。

棉布沾了酒精变得透薄,紧贴着皮肤传来高烧的热度,谢尧几乎是在抚摸着江易,从胸肌到腹肌,打着圈的擦了一遍又一遍。江易像是做了什么梦,过程中眼睫颤动,吐出几句不清不楚的呓语。谢尧以为他醒了,赶紧收回手,江易很快又没了动静。

谢尧喉咙干得不行,吞咽好几下,重新把手伸进被子,触到了内裤的边缘。

如果有人问谢尧你现在是不是在耍流氓,他一定会自欺欺人地点着头说不是,嘴巴会骗人,心却很诚实。

他试着挑起腹部靠近腰侧紧绷的布料,然后将棉布沿着髋骨凸起的地方探了进去,顺着腿根的斜线往更深处擦拭。虽然眼睛看的是面前纯色的被子,但脑海里的画面却堪比一部电影。这一分神,手上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碰到了旁边蛰伏的软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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