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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该死。”见到元初的样子,她仿佛见到了曙光一般,稍稍松了一口气,顺道暗暗对吴咏使了个眼色。

吴咏随即会意,也立刻跪下来请罪: “奴才该死,没管好下边的人,请主子治奴才失职之罪。”

“失职”而又没造成严重后果,按律只是十几个大板的事,再疏通疏通便能安然挺过,远比如今这状况不明的兇险来得要好得多。

其他人见了,也纷纷倒地跪拜,无一不是在请罪求饶。

元初最满意的还是玄衣带来的侍卫,训练有素,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仍是个个板着脸没又表情,仿佛发生什麽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需要等待主人一声令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元徽行啊元徽行,为了那个位子,你还做了多少苦心的布置?光是要练出这批人,就得花不少的时间吧。

其实要惩罚一个人,并不是造成他肉体上的痛苦,而是给他最大的压力,令他心中産生无限恐惧,然后狠狠击碎他所以的意志。

这是元初从“诞生”以来最贯用,最熟悉而且最有效的方法。轻车熟路,他太知道怎麽去很好地摧残一个人类了!

死亡,在某些时候会变得一点也不可怕,相反,很有可能是一种解脱。

跪在地上的人都在考验自己的运道,多年来閑适散漫的日子让他们差点忘记了皇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直到看到那些可能夺命的侍卫,他们才醒悟过来。

“青烟啊,你真的乖巧又懂得说话。可惜了……”元初一脸惋惜,语气却愈发柔和。

青烟一颤,她不明白元初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青烟,你主子丢东西了。”元初温和地笑着,又扭头问一便闷声喝茶的元宓: “大哥,你丢什麽了。”

元宓果然十分配合: “平日里丢得不少了,可是如今丢的却是母妃留给我的青玉,她说那是传家之用的。”

他难得地冷着声音说话。说不生气是假的,母妃临死前就给了他那一块青玉,说是居然没见着儿子成亲便要走了,她吩咐元宓,将那块青玉送给她不能见面的儿媳妇,也算是尽了母亲的一点心意。

平日里那些奴才手脚不干净拿东西,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无权无势,平日也不多赏赐给那些奴才。

而那些人总算还是知道那玉的来历,始终也没人敢拿它。

可是今天他突然想将它翻出来,却发现青玉不翼而飞!怎麽能不气闷?

他脾气再好也是个皇子,也有发怒发威的时候,可是他的奴才们完全忽略了这点。

于是他接着说: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喜静的?青烟,我怎不记得了?”他蓦然转过脸望着青烟,满面茫然与询问。

青烟总算是意识到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他们欺主过甚,终于引发元宓的怒气,但是现在知道为时已晚。

她咬咬牙,说道: “回主子,那青玉是小烟拿了的。适才奴婢听闻主子找东西,又发现小烟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定是她拿了的。”

她刻意避重就轻,将责任推卸给他人。不过,那玉确实是小烟拿的,她是看见的。小烟是贤妃那边新近派来的人,贤妃是六皇子元剑的母亲。

元剑是二皇子那边的人,五皇子最近同三皇子十分亲近,大皇子又亲近五皇子,于是小烟在这个时候被贤妃送来,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来干嘛的。

不过,贤妃本人不够精明,派来的人也不够精明。

偷拿主子的东西,是宫里惯常的事情,区别仅在于大小多少而已。聪明的人都知道做事要干净,要知道什麽该拿什麽是不能拿的,偏偏小烟新近才来,又司职近身侍女,却不知道那块青玉的来历,也没弄明白就拿了,还偏让青烟看见。

青烟自然是不会去告状的,本想抓了这个把柄,将来好又机会将她一军顺势将她除掉,想不到,这麽快就派上用场了。

那个小烟被青玉那麽一指,本来就受到簌簌发抖的身体更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般,她拼命地磕头,她也只知道拼命地磕头了,脸怎麽说话也忘记了。

因为,她看到,比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更可怕的,是五皇子那双阴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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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威(1)

在衆人皆以为元初会将矛头指向小烟的时候,元初却极不经意地轻笑起来,然后悠悠地说: “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又人同我说过,说了谎的人,会入拔舌地狱,鬼差们会日複一日地拔掉他的舌头,拔了又长,长了又拔。还有,欺上瞒下,不忠不义,卖主求荣的,便将之投剜去其双眼,然后投入油锅中煎熬,同样是日複一日。我看,在这的话,油锅便免了。你说呢,青烟?”他对着青烟言笑晏晏,却看都不看一眼小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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