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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慢慢低头俯身,脸上的笑容愈绽愈大,猛地伸手,一小揪住了这为连城公子的头发,那人还来不及呼痛,便觉有东西浇在了头上。原来邻座有一道菜是现炸羊肉,桌上被了以锅的油,元初顺手拿来就浇他头上了。幸好这桌人还没开伙,油只是烧到温温的热,所以也没有听到那人被烫的惨叫声。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元初想做什麽,元初的气势太过狠厉,当下也没有人敢上前阻止。而且,那些之前就同连城起了争执的人,更是抱着胸期待看好戏。

元闵也是挑了挑眉,十分好奇他在做什麽。

虐刑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抱着戏谑的心态在看,可是真的当元初的举动出来后,所以的人都傻了眼,包括皇帝都皱起了眉头。

原因无他,元初浇完了油,那连城公子似已怒到极致,正欲开口大骂,哪知元初竟在那时点起了火折子,就像点燃一张破纸一样,将火折子丢到了沾满了油的头发上。火势腾地燃起,然后是连城公子悲惨的嚎叫,分外凄厉。

这一幕几乎吓傻了所有人,随着冒着黑烟的烈火和连城凄厉的惨叫,一股烧焦的肉味随即弥满在空气中。连城疼得满地打滚,火势以很快的速度蔓延至面目,连成疼得不得不用双手去拼命地抓脸,瞬时,带下来的,是一片片喷着肉焦味的黑皮。

那种场景,已有胆小之人忍不住腿软,跪倒在地。而机灵一点的,已经往楼下逃去。那原本尚还淡定的羽扇公子现在也张大了嘴,不知所措,手里的扇子也掉在了地下。

安宋呆呆看这元初,满面不可思议。就连一直閑着看戏的皇帝也皱了皱眉,他现在知道,元初教训个人为什麽非得先请个旨了。这根本就不是惩治而是施虐了。

楼下闻风而来的掌柜,在上来后看到这一幕,饶是他见惯风雨也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场仍是淡定的无比閑适甚至还感到享受的,就只有元初一个人。见到那人惨状,心中无比舒畅,刚才出言无状的不愉快,立时减去了七八分。他似乎还不嫌过瘾,转眼又撇见了另一锅早已烧热的油,哈哈,正宗的火上浇油!

察觉了他的心思,安宋也顾不得身份,更顾不得皇帝也在场,出声大喝: “住手,这样要出人命了。”

羽扇公子也在此时醒悟过来,七手八脚地拿了水过去把火浇灭,并扶住了连城公子。而此时,连城早已是面目模糊,周身是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他们的举动令元初十分不悦,好久没有这样痛快了,更何况,出来阻止他的,竟还是同他有一箭之仇的安宋。他冷冷的眼睛宛如毒蛇般盯住了安宋,现在的元初就像见了血的猛兽,猎物眼看就被人抢走怒得就想扑上去撕咬。

安宋被他看得全身发冷,到了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地全部咽了回去。他无奈之下,朝皇帝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元闵似也觉得过分了,他倒不是见不贯这种酷刑。只是,这样的事,在没人的地方做做就好,他怎麽也不曾想,那个一心一力维护元晰,元宓,一直在他面前扮弱,在别人面前装乖的元初,会在这大庭广衆之下,做出如此残暴之事。所以他不打算再放任他,正待开口唤住元初,由楼下而上传来了纷繁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呵斥的声音。

待到声音越来越近,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上空: “年儿!”来人正是连成赫然,虽然连成年已被烧得面目全非,但是对这个儿子一直疼爱入骨的父亲,仍是在第一时间就将他认了出来。那一声凄厉的“年儿”,饱含了太多的震惊,心痛和愤怒。

连成赫然奔了过去,从羽扇手中抢过儿子,怒目圆睁,双目充血,大声吼到: “站什麽做什麽!快找大夫!”

有人应声而去,那羽扇公子见他来了,也松了口气。而原本与他们同行的锦衣公子,早就躲得不见了蹤影。安宋却愈发地紧张,连成赫然疼爱儿子的事,早已是人尽皆知,也就是因为这样,连成年才会那麽目中无人,妄诽皇子。皇帝自然也是不好惹的,眼下的情形,怕是要遭,而他却无可奈何。

“何人伤了我儿?何人伤了我儿?”连成赫然连连怒吼,却仍是抑制不住双手的颤抖,那是他的儿子,他视若珍宝的孩子,现在那麽凄惨,那麽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他的全身上下,仿若被利刃一刀一刀淩迟着,同时又是怒不可遏,迫不及待地要找出元兇来碎尸万段。

连成赫然本就是武将出身,与他那长相俊俏斯文的儿子截然不同,他身材魁梧孔武有力,此时双目充血怒视全场,声如洪钟,使得全场再一次噤若寒蝉,又吓倒一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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