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页(1 / 1)

('

神啊!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麽严肃以及残酷的宫廷斗争、政治斗争中掺入这麽滑稽的元素?几位刺客大哥,难道你们不知道,白天穿着统一的、纯黑的衣服的很、很、很引人注目的吗?

元初笑不可抑,很就没碰上这麽开心的事情了,笑得他几乎都要忘掉这是在什麽地方。

直到一只手很不客气地爬上他的脑袋,用力地揉了几下。

元初的笑声杳然而止,身体变得僵直,他缓缓回头,对上了皇帝满是冷然却偏带着浓浓兴味的眼睛:“你干什麽!”也顾不得什麽身份不身份,他的声音已是极其无礼。

“初儿何事笑得如此开心?说来给父皇听听,好让父皇也一同开心不是?”这是他第一次在元初面前亲口承认,他是他的父亲。

元初心中已是大怒,本就有元晰那一茬在,如今有遭戏弄,怎能不怒火中烧?再者,他一点也不认为做这个恶心皇帝的儿子是什麽好事,看元晰就知道了。

幸好理智尚存,综合从前的经验,自己理智丧失的时候,依旧会难以自控地散发出强大的怨气,狗皇帝如斯奸诈,之前又问及元晰鬼神之事,自己不能不愈加小心。于是强忍着怒火和不适,就那麽僵直地任他抱着,铁青着脸色一语不发。

“怎麽?朕问话,怎生不回答?初儿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皇帝故作生气。

元初的脸都气绿了。

“初儿自知出身卑微,不用皇上您费心时时刻刻提醒。只是初儿在宁怡馆之时,既无相貌又无才学,一直不得老板青睐,只做些小厮打杂的活,倒还真没见过什麽客人。再者,皇上,初儿当初为何而伤、杨尚风又为何而出现在宁怡馆中,您可莫说您什麽都不知道。”

不过,皇帝明明颇为在乎初儿,理应也不会对初儿这麽说话,大概他仍是没把自己当原来的初儿。还有那个约定,他至今都不知道是什麽。还有还有,就的皇帝如果真的在乎初儿,又怎麽会让他流落在那个地方那麽久,眼见他受看大刑而不管不问?

元初很久没去想这件事了,这事总是越想越乱,越想越没个所以然,越想越头痛!

又见密道

哪知皇帝却只淡淡一笑,不再接话,却也是不松手,倒是开始留心起前方的战事。

此人心思太过捉摸不定,一举一动也是必有目的。元初总要绞尽脑汁才得其意,很是累人。这个疯子总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也无怪乎元初心底对他忌惮非常。

而前方的争斗也愈发明朗,殿外同侍卫们撕杀在一起的刺客已是死的死伤的伤,犹剩三人作着困兽之斗。殿里的这两刺客也是差不多,面对杨尚风愈发淩厉的攻势也已是明显不敌。

所有的刺客都已是强弩之末,局势尽在皇帝掌控之中。

“初儿,你猜,他们是谁派来的人?”稳操胜券的人自然悠閑,他饶有兴味地回头问元初,眼内却是一闪而逝的杀意。

元初知道,他这杀意并不是针对自己,心里暗笑,这疯子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哪!怕是他千算万算,料尽了一切,却也没想到最初那一飞刀会那麽险罢!大概之前忙着捉弄自己并且是时混乱,于是才隐忍未发,如今眼见大局已定,心中怒意才宣洩出来。不过,老狐貍依然是老狐貍,纵是心中盛怒非常,杀意却也只是稍纵即逝,再不露半分声色。

元初此时自是不想招惹他,正斟酌着该怎麽回答才妥当的时候,哪知皇帝却突然将唇贴上前来紧紧靠在元初耳边,微微吐着气,用一种极其不怀好意的声音道:“答得好,有赏。猜错,今晚换你替晰儿侍寝。”

“侍寝”二字一出口,立即有一股热血直沖元初的大脑,未及发作,他却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他从未想过的事!原来这样!糊涂啊糊涂!元初你这个笨蛋!

他冷冷地笑起来:“答得好答得错,还不都是皇上您说了算的?我若说是二皇子三皇子的人,您却偏要说是安王派来行刺的,我也是一点半法没有不是?”这句话完整回答了皇帝的问题,既表明自己已猜到这是元逸他们的人,又说出了这幕真真假假的剧目是引开所有政治阴谋的导火索。

最重要的是,元初想向皇帝表明--他不是一个合适的傀儡和玩具,他不会甘于被人玩弄与股掌间,他有能力在这群虎狼间为自己争得一席生存之地。

曾经的隐忍装傻扮弱,却将皇帝的耐性逼到了极限。若不是皇帝今天最后一次的警告,元初还难以醒悟过来--错了!他从前的理解大错特错!

皇帝从来就不缺傀儡和玩具,不要说天下,就这皇宫里,有多少人忍着?有多少弱者?太多了!所以皇帝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他想要对手,他想要能与之抗衡的人,长年的高高在上,常年的君淩天下,让他早对唯唯诺诺的一切人和事物都腻味了。 ', ' ')

最新小说: 把发小的弟弟画进黄漫掉马后(1V1) 每个世界都在被觊觎[快穿] 穿越之女扮男装太子爷 夏天开始的初恋 道长快到钱包里来 全息网游之不完美男神 少将军滚远点 宠妻撩人 情不自禁:安先生与路千金 特摄世界:从变身暗黑迪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