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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妮应声倒地。
看着倒在我一旁的赵雅妮,我气呼呼的骂道:“你傻呀?捡他的法器干嘛?这个距离他直接就能操控。”
我话音刚落,就见曾士土脸色一变,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惊诧道:“有毒......”
“哼!”赵雅妮没事般的站起身,扫了扫衣服,不屑道:“敢小瞧我。看看谁的毒更厉害!”
看着赵雅妮神气十足的样子,我长嘘一口气,不解问道:“你没受伤吗?”
“管好你自己吧,我有软甲。”
胜负已定
眨眼之间,曾士土的那只手上就冒起了滚滚浓烟,他疼的撕心裂肺。
片刻后,整个手掌已是一片焦糊。
我气喘吁吁地看向曾士土,一把扯下披着的袈裟,将上面的红符狠狠揭了下来。
曾士土此时眼睛瞪得无比的大,正目眦尽裂的看着我。
“给我!我时间不多了,把他给我!!!”曾士土突然爆喝一声,擡腿就要朝我沖过来。
可是他的腿却并没有擡起来,两只脚仿佛被水泥牢牢地筑在了地上一般,即使在他因前沖的惯性而摔倒时,那两只脚也是纹丝未动,不离地面分毫。
曾士土又是一惊,单掌猛击地面,直挺挺的站立起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两只脚此时正被两束光线死死的罩住。他奋力的抽动几下腿,却无济于事,双脚依旧‘焊死’在地面上。
他顺着光线猛地擡头看去,在他左右两边的百米高空之上,各悬浮着红黄蓝三面法旗,三面为一组。两组法旗中间,一束一人粗的光柱像两盏探照灯一样斜斜照射下来。
远处的萱萱双手交叉,捏着手印长呼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三才禁锢?”曾士土看着脚下的两束光线,狠狠的咬着牙。
“看来你知道这个阵法,”萱萱调整着呼吸,轻声说道:“那你应该明白,被三才禁锢罩住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离开地面的,你已经成活靶子了,放弃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曾士土狂笑一声,“那就先杀掉你这个施术人!”
说着,一手伸向腰间猛地抽出一张黄符,擡手便要射向萱萱。
就在这时,一抹淡蓝色的剑影骤然而至,朝着他的胸前直刺过来。曾士土双脚被禁锢,根本无法躲闪,无奈之下,只好运起单掌迎着剑尖直劈而去。
“咔!”白痕的冰剑尽数破碎,曾士土的手掌之上覆盖着一层银光,随即便黯淡无蹤了。
这一招犀利的掌法颇为眼熟,很像是易老曾用过的天罡掌,但看得出来,他修炼的并不娴熟。
忽然间,又有大量的符文咒印聚拢过来,将曾士土团团围住。
“聚!”
潘亚迪轻声喝道,符文咒印顿时贴满了曾士土的周身。与此同时,白痕的衣袖之中涌出一股水流,顺着断裂的冰剑,从曾士土的手掌处迅速蔓延至他的周身,形成一个水球,将他整个包裹在其中,只留出一个脑袋。
“咔咔咔......”随着细小的摩擦碰撞之声传来,水球在片刻之间凝结成了一个冰坨,连同那些覆盖了曾士土全身的符文咒印,一并冰封。
三才禁锢、无上皇法印和一坨寒冰,三重限制将曾士土死死封锁,即便他有再高修为也不可能挣脱出来,何况他已经废了一只手。
胜负已定!
白痕擡手一振,手中再次凝结处一把冰刃,架在曾士土的脖子上,冷冷道:“你输了。”
我们几人也都围了上来,只有萱萱依旧停留在远处,谨慎地维持着三才禁锢阵。
彭振恨恨地看着曾士土,问潘亚迪:“怎麽处置?”
潘亚迪沉吟片刻,紧紧盯着曾士土,眼中冒着複杂的寒光问道:“你是怎麽做到□□不衰的?你和那个灭罗大圣到底做了什麽交易?”
曾士土的脸色早已没了之前的光彩与淡然,显得有些颓靡,他并未回答潘亚迪,而是沙哑着嗓音说:“我还是小看了你们,早知如此,我一开始就应该动杀机,那样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潘亚迪忽然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扳着曾士土的脑袋,高声问道:“说!你是怎麽做到的!”
曾士土擡眼看着潘亚迪,眼神莫名複杂,脸色浮现出一丝嘲笑:“你是代表法术界在审问我,还是单纯的自己想知道?”
他轻蔑的冷哼一声,道:“年轻人,这是一条注定没有尽头的死路,踏上这条路的人,会在这无限漫长的路上永久漂泊,直到承受不住......你不会想知道的,因为......踏上这条路的人,都会后悔,可是却再没有回头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