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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甚至连彭振都感到惊讶,萱萱直接道:“这样肯定不行,一点余地都不留,若真激怒了他,白师兄会有生命危险的。”
潘亚迪沉吟良久,表情複杂起来,一再变换后,他终于低下了头,“是啊,你说的对,那就......交吧。”
“嗯,得先把霍师兄送回去。”萱萱颇为歉疚地拍了拍潘亚迪,又对女鬼柔声道:“妹妹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断其念想
又是一夜未眠,此时的大家早已疲惫不堪。萱萱和赵雅妮正蜷缩在沙发上小憩;彭振挤在霍四义的病床上已经打起了呼噜;潘亚迪直接睡在了地板上;女鬼在椅子上发呆;我靠在墙角坐在地上,姿势难受,既睡不着又困得眼皮直打架。
我使劲甩甩头,强打精神站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浅青色的天,开始蒙蒙发亮,推开窗,清冷的空气瞬间沖了进来,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窗外,一辆黑色的加长宾利从冷清的街道急速驶近医院大门,随后几位身着黑色正装的人急匆匆下了车,跑进我们所在的这栋楼里。
啪!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潘亚迪也点了一根烟,走了过来。
“困不困?”他垂着眼皮,笑嘻嘻问。
我笑了笑,“你司机到了。”
“啊,”他打了个哈欠,“这麽快。”
昨晚,我们将一切事件理清,决定今晚救白痕与这位对手碰一碰。为避免意外发生,潘亚迪直接打电话叫司机连夜过来,打算把霍四义先带回太行山。
当时我问大家是否需要制定作战计划,彭振一口回绝了。他说他并非小看那位和尚,只是我们几位司长都在,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我们联手的,所以见机行事直接开打就好。
再看潘亚迪,似乎也没有想要制定作战计划的意思。从他们二人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们还是没太把我们的对手放在眼里。
赵雅妮自顾摆弄着药丸,似乎也是在做着準备,应该也没有和别人合作的习惯。
萱萱看了看我,轻轻摇了摇头。
作战计划是要团队协作才行的,既然他们都如此自信,喜欢独来独往,我也无法再强求了。
没一会儿,病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萱萱和赵雅妮同时睁开了眼睛,彭振的鼾声也戛然而止。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后,五六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对着潘亚迪齐刷刷地点头。“少爷!”
潘亚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指着床上昏睡的霍四义,对手下们说:“把霍师兄安全带回太行山。”
“明白!”
“彭师兄,起来了。”潘亚迪走到床边轻轻踢了踢还不睁眼的彭振,对我们道:“我们去酒店好好休息一下,这里交给他们办就行了。”
几人睡意阑珊地跟着潘亚迪往门口走,潘亚迪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怀里抱着的装太元的盒子,犹豫起来。
“为了保证任务万无一失,我还是觉得,让他们把这个也一并带回去......”
赵雅妮梦眼惺忪的打断道:“昨晚不是否决了嘛,还提!”
萱萱也道:“太元带回去,任务是万无一失了,可白师兄就保证不了万无一失了。说好了带着太元去换人的,如今偷偷带走了,激怒了对手,白师兄就危险了。”
“没事的,凭我们几个,还怕救不出白师兄?”潘亚迪心有不甘的商量着。
“那时候人家直接就把白痕撕票了,还救什麽。你就别挣扎了,少数服从多数。”我说。
潘亚迪笑着摇摇头,“好吧好吧,我听大家的。”
在豪华的星级酒店舒适的大床上满足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我窝在床上惺忪的看着着偌大的房间、豪华的装修和昂贵的家居,心中不禁感叹: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我理解不了的,就是睡一觉而已,醒了就走了,至于吗?不过不管怎麽说,只要是和潘亚迪一起‘出差’,待遇方面绝对超出你的期待。
刚洗把脸,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本以为应该是潘亚迪叫大家吃饭,不想拿起来一看,竟是主管老孙。这家伙肯定是又来质问我为何没上班的,过了今晚我便走了,和他再无交集,也没必要再跟他解释什麽。
正要挂断,却不小心碰到了接通,我愣了一下,想了想,索性就硬着头皮跟他周旋几句吧。
“喂,孙主管。”
“表哥,我看你和雅妮今天又没来上班,是不是还在医院啊?”老孙的语气中竟有一丝担忧和急迫。
“医院?”
“你昨天不是说雅妮病了,你带她去医院了吗,她现在怎麽样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