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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衆也多在议论我有些过分,对一个美丽的女孩用如此粗劣卑鄙的手段等等。
我有些不解,比赛嘛,不就是这样。不过看着赵雅妮昏睡着的可怜模样,我还是在内心里对着她说了一声抱歉。
就在赵雅妮刚刚被上玄门的弟子背下擂台,我也正要下去的时候,我的脸和我的右臂都开始变得火辣辣的。只片刻,便奇痒难忍,似乎被密密麻麻的蚊子一同叮咬一般,让人忍无可忍。
兮她们上台接我的时候,我已经蹲着那里,一边叫着痒,一边不停的抓脸挠手。
兮惊叫道:“一定是赵雅妮的粉尘!”
兮刚说完,一位刚刚走下台上玄门弟子回头道:“告诉他别抓了,抓烂了也不止痒的,他不会有事的,一个时辰以后药效就会过去了。”
兮怒道:“比赛已经结束,快拿解药来!”
“解药只要师妹才知道,现在她拜你们所赐已经昏迷,我们也不知道怎麽解。”
兮急道:“解药一定在她身上,你们找找看。”
上玄门的弟子没有理会,径自离开了。
他们自然不会理会兮的要求,这是意料当中的事,我如此对待赵雅妮,他们怎麽会让我好过。
高台之上,师父拍案而起,指着殷正在说着什麽。殷正冷笑一下,对着周老又说了些什麽,周老想了想,没说话。
看来,这事上玄门确实不打算管了。
也对,赵雅妮中了我一脚,她后续的伤痛我能负责麽?我不能。那麽,我所中的招,后续的奇痒,她们也有权力不负责。
师父高声对着兮她们道:“先带小二回去找你师娘。”
又是梦
看我这副难受的样子,衆人都很担忧。不过既然上玄门的人已经说了不会有事,那除了一个时辰的奇痒难忍外,应该无大碍的。因为人多也帮不上什麽忙,兮便让其余人去看梁军的比赛,自己把我送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兮还在埋怨:“这个赵雅妮,净使些阴毒手段!”
我一边搓着脸一边说道:“我用的也不是什麽好手段,她这麽对我也很正常。”
兮叫道:“你是被迷雾迷傻了还是被她迷傻了,是她先用迷雾的,她又不知道你有所防範!”
我看她有些急了,没敢再出声。
回到房中,我趴在榻上,左手挠着右手,脸埋在被子里使劲的蹭着。可无论我怎麽抓怎麽挠,这痒始终不曾消减,这已经不能称为难受,这简直就是痛苦。
这会我也开始在心里咒骂赵雅妮的恶毒了,并觉得自己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师娘下楼询问,兮将此事告知师娘。
师娘检查了我的右手和脸,思忖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麽办法,便回身上了楼。
我还是拼命的抓挠,右手小臂已经抓出道道红痕。
兮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急道:“你忍一忍,不能在抓了!”
我正要说话,兮突然神色一变,抓住我的左臂问道:“这是什麽?”
“什麽啊?”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便看见我左臂肘部外侧有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黑斑。
我心内一惊,我记得来太行山的前一天,我发现了腋窝附近的左臂上有了一处黑斑,这才几天时间就又出现了一块,莫非我的这条手臂命不久矣?
我随口敷衍道:“胎记。”
兮眉头紧蹙,严肃道:“你少扯谎,你这里以前根本就没有什麽胎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我抽回手臂,躲避着兮犀利的目光,搪塞道:“有没有我自己还不知道麽,真的是胎记。”
兮沉默片刻,突然道:“为什麽你的左臂不觉得痒?”
她这麽一问,让我也是一愣,我想了想道:“可能是没沾上粉尘吧......”
“不可能!”兮斩钉截铁道:“你的两条小臂和头部都是裸露在外的,在那种範围的粉尘中,不可能一点接触不到。你的脸和右臂现在都痒,却唯独这条生了莫名黑斑的左臂不痒,你还要骗我?”
我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也不确定是怎麽回事,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细说吧。”
兮不说话了,定定的看着我,神色担忧。
其实若不是兮的提问,我也不会想到这一层面,现在看来,这条钻了养尸虫的手臂确实也应该沾了粉尘,但却不觉得痒。莫非是我左臂的知觉正在渐渐消失?我急忙在左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嘶!”还是很痛,有知觉,那我也说不清是怎麽回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师娘回来了,手中拿着一颗白色的小药丸。
我惊讶道:“师娘,您有解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