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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心有不甘的将旗子向我扔了过来,冷声道:“我记住你们了。”
我接住旗子,示意娴子收了溜溜球,然后让出一条路,抱拳行礼道:“师兄,得罪了,请便吧。”
那人走后,我把旗子递给了唐真。
“你的旗子给了我师姐,这面旗子应当先给你。”
唐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了想,接下了旗子。
“我一定也帮你搞来一面,无论是找还是抢。”
我点点头,又道:“现在,我们算是结下了一路仇家了,不知道他是哪一派的,估计等他们的人集合起来后,会来找我们报仇。”
娴子道:“哪一派的倒是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二十四门的。”
“为什麽?”
“你傻呀,”娴子说道:“二十四门应法术界的要求,每个每派都必须有正规的徽章。现在这麽盛大的比赛,哪个门派敢不戴?刚刚那人身上并没有看见徽章,说明他一定是属于二十四门之外的门派。”
“噢,这样啊。”我分析道:“那也就是说,所有佩戴徽章的人,都是二十四门的人。而没有佩戴徽章的,就一定是二十四门之外的了。”
“也不一定。”娴子又道:“有些二十四门之外的门派也会效仿二十四门制定门派的徽章。所以,戴徽章的不一定都是二十四门的人,不过没戴的一定不是二十四门的人。”
我道:“希望刚刚那位师兄是像唐真这样的老哥儿一个来参加比赛的,这样他对我们就不会有什麽威胁了。”
“很有可能,二十四门之外的门派并不是每派都能有三个够实力的弟子参加的。”
“但愿吧。”
我们继续顺着之前的方向深入,可走着走着,却走到森林一侧的尽头了。森林之外又是草甸,草甸上林立着许多的怪石。我们找到一处岩石紧密的地方,躲在其中休息一会。
其实,强抢令旗这种事,我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想做的。可即便自己再怎麽于心不忍,也终究还是会做出这个决定。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抢呢。
唐真此时也靠在大石上闭着眼休息,我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下冒出了几屡黑烟。
我急忙拍醒他,问他怎麽回事。
他慌乱的从口袋里拿出令旗,发现正是这令旗在冒烟。我们赶忙又踩灭了令旗上的烟,这才看清,令旗已经被烧了几个大窟窿。
“怎麽搞的?”唐真疑惑的问。
“一直在你身上了,我还想问你呢。”
唐真挠挠头,“我啥也没做啊,怎麽会突然烧起来呢?”
我回想了一下整个得到令旗的过程,最后认为只有一个可能。
“我觉得是刚刚那个人在把令旗交给我们之前动了手脚,我记得那会他双手紧紧的攥着这面令旗好半天才扔给我。应该就是那会,他在这令旗上用了什麽手段。”
唐真举起令旗,从烧出的窟窿里看着我问道:“烧成这样了,交上去还算数不?”
“应该没问题吧,还好你刚刚是坐在地上,它并没有充分燃烧。要不然真着起来,它烧毁了还算轻的,估计你都可能被烧伤。”我道。
唐真咒骂道:“妈的,这抢来的令旗还真烫手。”
他这句话也提醒了我,抢来的令旗确实存在着风险。抢,终究不是最好的办法,还得以找为主。我就不信这山上的五十三面令旗,我会倒霉到一面也找不到。
想着,我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出了道长所说的那首诗,开始研究起来。
门庭若倒戈,观宇亦无遮。
道人不为伍,独过世上坡。
唐真和娴子也凑上来看,娴子道:“哦,原来是这麽一首诗啊,可这里面有什麽信息呢?”
唐真道:“我看这些东西脑袋就疼,猜谜语这事还是靠你们了。”
我和他们讲述了我之前否定过的一些猜测,告诉他们藏头诗什麽的都不对。
唐真道:“李二牛,这诗说的是啥意思?”
我想了想,解释道:“大致的意思应该是说......一个门派应该碰到了什麽事倒闭了,住的道观庙宇什麽的也被毁了,房盖都没了。后两句说的应该是作者自己吧,他不再与之前的同门为伍,自己去世间修行了。”
娴子和唐真听完,都点点头,齐声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们三个人盯着这首诗看了半天,唐真突然眼睛放光的说道:“你们说......令旗会不会藏在房盖里?”
娴子笑道:“这山上连一座道观或庙宇都没有,哪里来的房盖?”
唐真想了想,又道:“道人不为伍,是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找,只有单人去找才能发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