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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开的车里可谓提心吊胆,因为我几次阻止了她想要触摸手机的念头。她将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有些折磨是无处不在的。
看着手背上醒目的伤口,我还是有些搞不清楚头绪,一切都那麽突然,一切都那麽不合理,一切还那麽的有惊无险,一切又那麽的不能自已,我感觉自己就像被牵着鼻子走,反正就是......一切都无法言语。
手上的中毒迹象已经完全消失了,那点伤口便可以忽略不计了。
“喝杯东西用不着这麽远吧?”我放下手,疑惑问道。
她笑笑,沖车外仰了仰头。“就这了。”
我站在门前看着这个‘目的地’。
这应该是一间饮品店,它位于两条街道的交叉口。临两条街,可是还是有一种‘归隐’了的错觉。
我为什麽说它‘应该’是一间饮品店呢,因为单从这家店的名字上根本看不出它经营的是什麽。
我看着牌匾上的四个大字略感熟悉——拂袂徐徐。
这就是这家店的名字,这四个字组在一起无疑是生涩的,可我为什麽会觉得熟悉呢?在哪里看到过呢?
梅梅站在台阶上看我还在下面对着牌匾发呆,戏谑问:“怎麽了神棍,你们去咖啡厅也要看看风水吗?”见我不答话,她像看透了我的心里一般,兀自念道:“閑来掉臂....”
“噢!”我恍然大悟,不禁脱口而出:“閑来掉臂入天门,拂袂徐徐撮彩云。原来出自这里。”
她眼睛一亮,笑吟吟的看着我,问:“你也知道这个?”
“我当然知道......”话没说完,我觉得有些奇怪,问:“我知道这个不算奇怪,可你怎麽也知道?”
她戚了一声,转头向门内走去,“就你渊博呗?”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心中还在猜测,如果这店名真是出自这句,那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倒是有几分可能是同道中人了。
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微笑着叫了一声‘梅梅姐’。梅梅点头回应,脚下径直走向角落一张靠窗的桌子,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
落座后,她也不点东西,开始望着窗外发呆,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这让我很尴尬,与陌生人相处总是让我很尴尬,可只限于男人啊,至于女人......我应该求之不得才对。
我被她晾在一边,只能东张西望故作自然的看着屋内的桌椅板凳和服务员。
此店二三百多平左右,后现代的装修风格中恰到好处的穿插着原始自然的元素,花草树木的摆设很有讲究,墙壁上无窗的位置几乎都镶上了书架,满满的都是书。既能享受后现代的舒适又能体验接近自然的原始,就连播放的音乐也别具一格,舒缓的水流声莎莎的树叶和悦耳的鸟叫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音量不大,你知道声音就在耳边,但你不知道它究竟在哪。
所以这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窝在野外的沙发上吹风晒太阳,听鸟听水读着书。
我喜欢这里。
魅孽妖缘
我对风水学兴趣平平,所以这方面并未做太多功课,算是学艺不精,不过看个位置的好坏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这里实在看不出占有任何风水要素,无吉兆,无忌讳,非吉非兇普普通通。若真是这样那就绝不可能是同道中人开的店了,要麽就是我对风水学的了解还太浅薄看不出那些隐蔽的门道。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店内的几名女服务员身上,她们年纪相仿,也就二十岁出头,统一着装,个个笑容甜美,面容秀丽,身材苗条,应该都是店老板精心挑选的,可见这老板一定是一个对事情要求极高的人。
看着看着我心里升起一丝久违了的痒痒,这麽多水灵灵的小姑娘摆在这我却什麽也不做,岂不是辜负了这景色的美丽。
正要招手唤来一个,却发现对面的梅梅正眯着眼睛瞪着我。这女人不知什麽时候从发呆中清醒过来了,醒的不太是时候,该醒的时候不醒,该呆的时候不呆。
无奈,在委托人面前我必须顾忌师门形象,只好作罢。看着对面这个不是好眼神看我的女人,想想觉得奇怪,面前这麽一个大美女我不撩,我撩人家服务员干嘛?
可是对着她我心里确实不痒啊。那麽只有一个解释:一定是因为我潜意识里的道德品行太过高尚,对别人的女人不会动一丝一毫的心思。这样想着,顿觉得自己正义许多,原来我骨子里是一个君子呢。
这时一个漂亮的服务员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手中的托盘中已经有了两杯茶。
“诶?我们还没点呢?”我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