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瓜一听急了,“我凭什麽不能喝?我也是这个团队的一份子,我就喝!”
娴子乐了,对西瓜说道:“瓜瓜,咱不听他的,这顿饭娴子姐姐说的算。”
说完,娴子又对我说道:“让她喝吧,她又喝不了多少。”
这一刻,似乎是我们来此以来最轻松的时刻了。因为明天我们就要去面对着最终的结果了,无论成败,都要面对,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忧。
愉快的一餐2
其实不止是西瓜,就连我们这几个人也都没喝多少。吃了一半了,一瓶啤酒都还剩三分之二,这里实在没有能喝酒的人。
大家吃的也都差不多了,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泯着酒,聊起了天。
探长吸了一口烟,眉头一皱,道:“上次我就想说了,你这什麽破烟啊,这麽呛。”
“男人的烟,女人抽当然嫌呛,我师父还嫌这烟没劲儿呢。”我说道。
娴子听了一脸的讶异,轻轻打了我一拳,道:“别胡说,师父是不抽烟的。你敢拿他老人家开玩笑。”
“啊?”我比她还惊讶,我想了想,问:“你们好像很怕师父啊?”
兮显得更为惊讶,“你不怕师父啊?他那麽严肃,我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的。”
我顿时明白了师父在她们心中的形象,说道:“哦,对,我也怕。”
“队长,这麽多年你都是一个人生活的吗?”苏羽突然问道。
面对这样一个又突然又不相干的问题,我一怔,点点头道:“啊,是。”
“那你的家人呢?”苏羽又问。
娴子和兮也都使劲的点着头,看来她们似乎也很好奇。
我看了看苏羽,微笑说道:“秘密。”
“啊?为什麽呀?”兮有些失望。
苏羽想了想,再问:“那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呢?”
我笑着说:“也就那样呗。”
苏羽看了看兮,摇了摇头,不再问了。
“除了我们这些人,你的朋友多吗?有多少?”这次问我的是娴子。
“还好吧,不多不少。”我回答。
“怎麽这样啊!”兮瞪着我,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问什麽都不说......”
我有些歉仄又有些无奈,笑着说:“我不是都回答了吗,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们吧。”
“你都不真诚待我们,我们凭什麽告诉你?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成......”兮说到一半就不想说了,撅着嘴生气。
娴子打圆场道:“行了,每个人的性格和看法都是不一样的,二牛不想说自有他不想说的理由,我们就别难为他了。”
兮还在不依不饶,“我们也没有问他未婚妻是谁,没问他银行密码,哪有那麽多秘密啊!”
我无话可说,只能摇头无奈苦笑。娴子说的对,但却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不想和别人说起自己的事,可我,没有什麽具体的理由,只是不想说,而已。
从一开始苏羽问我问题的时候,探长就开始看着我,而且一直看着我,似乎是对我这个‘秘密人’很感兴趣。
我在心中感叹,这喜欢破案解密的职业病也是件麻烦事。
探长盯着,眼中又开始放射出那种我熟悉的光芒。果然,到她开口了。
“你是一个矛盾的人。你很多的时间都生活在自卑里,你是一个比自卑的人还自卑的人。可有些时候,你比那些最自信的人都自信。你把所有关乎到自己的事情都认为是绝密,你不想让和你不够亲近的人去了解你,你是怕。这份怕里面也有自卑的成分,但更多的却是孤独。你可以在那些触碰不到你内心深处的话题上嘻嘻哈哈玩世不恭,却对有关自己的一切都守口如瓶,这是孤独。这孤独里,有自信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孤独。”
探长说完,所有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苏羽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队长是个自卑的人吗?我不太相信。挺......优秀的啊......”
可一直气鼓鼓的兮,却沉默了,随后对我说:“我原谅你了,孤独症患者。”
我对探长笑道:“喝多了吧你,心理学家啊,幽半仙儿?”
探长笑而不语。
娴子笑道:“我倒觉得幽半仙儿说的挺对的,你这麽多秘密,也不和朋友说,也想和蒋素英一样带进棺材里啊?”
“带到棺材里也不安全啊。”娴子的话让我想起一句俗语,我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有句老话叫把秘密带进棺材里吧,蒋素英她做到了,她确实没和任何人透露,独自把秘密带进了棺材里。可是,终究还是没守住,连带进棺材的秘密都让我们挖了出来。”
大家连连点头,纷纷暗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