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留下来,陪着我,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天天在一起不行麽再说了,三年前在夏威夷的时候,你就答应过我,等以后长大了,你就带着我去环游世界,这些都是你说的,都不算数了麽你就这麽打算抛下我麽!”
“哥,算我求你,跟我在一起不好麽咱俩在一块的日子,你过得不开心麽是不是我太任性了,你不想理我了哥,你跟我说我哪不好,我改行不行,我以后都听你的……”
杨泽辉哭累了,心里委屈得厉害,拉着董报国衣服的一角,眼泪汪汪地求饶道歉。
董报国哪里受得了这个,杨泽辉对他好一点儿,他简直恨不得拿刀子把心剖出来给他看,大男孩拼命想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哄他,尽管声音听起来仍旧无比酸涩:
“小辉,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小孩,哥再也没见过比你更可爱的小孩子了。实话说,跟你在一块的每一天,哥都开心地跟做梦一样,哥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了。”
“小辉,小辉,哥,哥哥爱你……”
这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内向男孩,在那个月夜,终于挣扎着说出了,那句扎根心底多年,硬生生逼得他生不如死的话。
“哥,那就,那就留下来……”
杨泽辉伸手,轻轻帮董报国擦拭着眼泪。
董报国含泪哽咽道: “好,那就,那就,留下来……”
————————
乃们有木有发现俺最近很勤快嘞求夸求夸
婚礼
人们都说,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可能是人一生最长的一个假期。
对于叶熄来说,这话不假,这个暑假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他应接不暇。
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叶焕的婚礼了,对方出身书香门第,是个彬彬有礼的闺门之女。
前几年,叶焕就已经退出原公司,改为自己创业,他的公司这几年发展势头迅猛,距离上市几乎也只是一步之遥,因此,婚礼办得十分隆重,来来往往不少穿西装的人,互相敬酒交谈,叶熄知道,那些人大概是叶焕的生意伙伴,或者竞争对手。
这个婚礼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婚礼了,甚至带了点儿生意场的味道。
那天是叶熄第一次穿西装,他不会穿皮鞋,也不会打领带,只能劳驾叶燃。
叶熄将近一米七七的个子,身高已经到了叶燃的下巴。
叶燃帮叶熄系领带的时候,微微偏着头,成熟男人粗重燥热的呼吸,喷在叶熄白皙的脖颈上,蒸腾出一小片红晕。
叶熄脸上有点烧得慌,看着叶燃近在咫尺的,薄抿的唇,一瞬间,他心底忽然有种难以名状的沖动。
打好领带后,叶燃又蹲下腰去,粗粝的大手握着叶熄的脚,轻轻地塞进皮鞋里。
叶熄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拼命压抑,才勉强忍住了一把将叶燃狠狠压-翻在地的沖动。
穿好皮鞋,叶燃站直身子,一丝不茍的西装将他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掐得淋漓尽致,他修长的手指点着叶熄肩膀,笑着说, “幺儿好俊呢,来,起来照照镜子。”
叶熄有点儿不好思,低着头不看镜子里的自己。
“害羞什麽”叶熄笑声爽朗,手扶着叶熄下巴让他擡起头来, “幺儿今年18了,也到了穿西装的年龄了。唉,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幺儿也是个大男人了。”
叶熄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模样还勉强说得过去,只是,不管怎麽看,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怪别扭的。
叶熄也跟着叹了口气, “是呀,时间过得可真快。”
一转眼,八年都过去了。
礼堂里的音乐响了起来,叶熄和叶燃离开更衣室,坐在礼堂前排的位置上,期待一会儿的新郎和新娘。
叶焕和新娘依次出场,礼堂内掌声雷动。
叶焕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到几乎不近人情,这麽多年过去,叶焕却好像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对这个男人仿佛格外宽容,不曾在外貌上改变他一丝一毫。
只是叶焕的气质,却随着时间的积澱,变成更加沉稳成熟,如同一只老练的雄狮,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只消站在那里,自然就有了令人臣服的强大气场。
叶熄不由得看了看身侧的叶燃,他替二哥哥感到委屈。
作为一个武-装-特-警,叶燃老了很多,这麽多年下来,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贴着旧伤,从来没有断过。
最严重的是,叶燃右侧额头上,还有一大块爆炸留下的,烧伤的疤痕,丑陋而又狰狞,背后的烧伤更是连成了片,只是平时穿衣,看不太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