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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陆丞问他,阿青,这样憋着不累吗为什麽不说出来可阿青却说,你能憋着为什麽我不能憋他累吗,累不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累,也已经陪着你走完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但我们总得给这段漫长的旅途一个充满浪漫主义的结局。
话又说回来了,席榕与陆丞参加了金曲奖的季度评选会,结果呢,结果当然是没结果。评委会没有报出席榕的名字,也没有那首创作曲目的名字。
陆丞安慰席榕,说回去等等,说不定下个季度就出来了。
席榕回去了,等到的却是一张禁赛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那日,席榕已经回了内地,陆丞不在身边。
禁赛通知书摆在眼前的时候,席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想都不可能。抄袭部分站到十处之多,几乎占了整支曲子的百分之五十,涉及八首国外冷僻原创歌曲,都是上世纪的老歌,老得掉渣的歌。而且还不是借鑒,是原曲整段照搬。
通知书上的理由清清楚楚,席榕想不承认都不行。他拿着那张纸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迷茫了。望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吊顶灯,席榕忽然觉得,这事跟陆哲函有关。他想来想去,没人接触过整首曲子,除了陆哲函,当初说要改曲子的也是陆哲函,所以,一切的根源只能是他。
席榕猛地站起来,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好像心口被扎了一刀,他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另一边的陆丞正揽着阿青在客厅看电视,忽然手机就响了,没有铃音,是震动。震动一遍又一遍地响,不知疲倦,不知停歇。
“你怎麽不接”阿青问陆丞。
“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刚说完,手机又震了。
“还是接一下吧。”
阿青伸手拿过手机,替陆丞按下了通话键, “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阿青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半点责令的意思。
陆丞看着阿青的眼睛,终于捏起手机往外走。
“喂”陆丞的声音算不上有礼。
“哲函,我今天……收到了金曲奖评委会的禁赛通知书,说我的曲子涉嫌抄袭,我看过了,那些抄袭的部分,都是你拿去改动过的部分。我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席榕的声音颤抖着。
沉默了许久,陆丞慢悠悠地张嘴, “小榕,记不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过你。”
席榕惊呆了,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战栗, “你,你说什麽”
“不懂我的意思吗陆丞还活着,就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陆丞一字一句地说着,生怕席榕听不清楚。
“不!不可能!你在耍我,他不可能还活着,我亲眼看他下葬的!”席榕的声音已有点疯癫。
陆丞沉下脸: “小榕,没有耍你,我还活着,我就是陆丞。”
只听手机那头嘭的一声,已经挂断了。陆丞看看手机界面,百无聊赖地走回屋里。
席榕跌坐在地上,手机已经被他摔成了碎片,他捂着头蹲在角落,嘴里不停叨念着,不是他……不是他……
“这麽快说完了”
“嗯。”
陆丞坐回原来的位置,将手机搁在桌面上,这次,那个人再也不会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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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期待看到一些老面孔啊
56
整整一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的阿青决定在这年情人节开荤,为此,他从网络上订购了整整一箱子的情趣用品。
快递过来的时候,负责签收的人是陆丞。其实陆丞也挺好奇,阿青买的这一大箱子东西里到底是什麽。之前阿青确实也有网购的习惯,多半都是为自己买的,这次,自己似乎没侧面表态需要什麽东西,阿青又在搞什麽鬼了
出于好奇,陆丞打开了箱子,陆丞敢打赌他不是故意的,绝对只是出于好奇。然后当他看到箱子里黑一套粉一套的东西时,陆丞觉得自己无比平静。
阿青没有在家,说是出去买伙食了。陆丞也没觉得自己干了什麽奇怪的事,不紧不慢地将箱子原封不动地用胶带封住,然后就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没错,陆丞是故意的。他就想看看阿青看到这些玩意儿的反应。
没过多久,门锁响了,是阿青回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