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丞望着狼狈的司徒青,心情倒是意外的平静,或许某些决定,他早就已经做好了。
“那你为什麽要等到现在才说,当初我向你表白的时候,你为什麽不拒绝”
“当初……我……”阿青却答不上来了。
“你不知道,那好,我替你说,”陆丞道, “是因为傅子辛对吗那天他来之后,你就这副鬼样子。他一定是对你说了什麽,你才会産生这种想法。”
“你怎麽知道你听谁说的”
————————
28
陆丞假意冷冷哼着, “那日傅子辛进厨房与你告别,稍微动点脑子便想得出来了,何必要听谁说。”
阿青有些木然, “哲函,你……你都已经知道了”他複又神经质地晃着头, “不不,哲函,我跟傅子辛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傅子辛什麽都没有跟我说,这个分手的决定是我自己做出的,是我自己……”
阿青说得语无伦次,他蹲在床沿,捂着自己的头,看起来相当混乱。
陆丞眯眼看着状态极差的司徒青,他知道这样还不够,阿青的思维还绕在死胡同里,他必须再做些什麽,以使缠绕在阿青思维里那根捣乱的弦彻底崩断。
陆丞走过去,一把拉起阿青的胳膊,迫使他面对自己。
“阿青,你知道我最讨厌什麽,最讨厌你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做了一个似乎对我很好的决定,其实呢”他将阿青丢到床上,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弃妇,简直糟透了。我不需要向你这样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的经纪人,这样的经纪人才会真正阻了我的道。一个傅子辛就能让你如此精神失常,我很怀疑,你能不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阿青爬起来,像是乞求一般: “哲函,我能的,我绝对会做到最好,我不想跟你解除合约,你别赶我走。”
陆丞掌握了主动权,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出自己的条件: “想让我不跟你解除合约可以,但要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我一定答应。”
陆丞笑笑: “就怕我说出来了,你却要后悔了。”
阿青拼命地摇头: “不,我不会后悔。”
陆丞捏起他的下巴: “那就让我们回到24小时前的关系,就当傅子辛从未出现过。”
阿青有些愣神,陆丞知道他需要思考的时间,这本就不是什麽公平的谈判,以解约为要挟,阿青必是很难取舍。
陆丞没有给他很长的思考时间,他想让司徒青知道,他只能属于自己。
衣服被粗鲁地撕开,陆丞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粗暴地挺入,他要以此告诉司徒青,他很愤怒!
阿青疼得直喘气,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陆丞的肩胛骨,泛白的指节几乎要抠出肉来。
陆丞一改以往的好脾气,强迫式地与阿青做爱,毫无节制地横沖直撞。
阿青在哭,嘴里却喊着不要停,他死死搂住陆丞的脖子,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证明自己是被在乎着的。
阿青默许着陆丞对他所做的一切,他爱这个男人,虽然他们之间从没说过爱这个词。
第一次做爱,是酒后乱性,他迷迷糊糊,没有感觉。那麽这次,他的感觉便太过真实了,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鲜血与精液的交融,让他羞耻,战栗,欲罢不能。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陆丞伏在阿青身上喘息。
阿青感觉下身一片粘腻,那种撕裂的痛在连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后早已变得麻木。他此刻任凭陆丞压着自己,心中溢涌出的满足早已超越了一切。
“有位哲人说……爱是做出来的……现在,我似乎明白了。”
阿青说得有气无力,他累极了,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
陆丞笑他: “哪位哲人说的,他的理论竟然这麽先进”
阿青望着天花板,也是在笑,咯咯咯的,又癡又傻。
陆丞翻了个身,与阿青并排躺着,也是望着天花板出神。
“你笑什麽”陆丞问他。
阿青却不笑了, “我只是想起自己闹分手的那一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既然是为了你好,直接离开你不就行了,何必惺惺作态说什麽分手。”
陆丞没有说话。
阿青继续说着, “其实我就是个矫情的人,想要离开你,却又不肯放手。哲函……”他侧过身贴着陆丞的胸膛, “我的背景,说不定真的会害了你,这样……你还要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陆丞摸着他的头发,沉声说着: “船到桥头自然直,未来的事情,谁都预料不準,别去想有的没的,把握好现在就可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