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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四个人围着一桌吃饭,因为还没到除夕,菜色不是很丰富,有不少都是临时买的熟食,但陆丞和司徒青都不介意。能围在一起吃顿饭便是极好的事情了,计较那麽多干嘛。
老爷子今天挺高兴,把珍藏的好酒搬上了桌,还指着陆丞带来的什麽椰岛鹿龟酒说,根本比不上自己的珍藏。陆丞当然不知道gg里的滋补酒是有多好,不过是买来充场面的,他料想父亲也不会喝。
父亲的珍藏品一端出来,司徒青就张口说出了它的主要成分。老爷子还想炫耀一番,却不料遇到了个专家。老爷子和司徒青像是一见如故,立马凭着各自对酒的解互侃起来,最后闹到了拼酒的地步。
陆丞一看不得了,这药酒的度数可不低,况且大晚上喝这麽多补肾的东西,指不定发生什麽奇怪的事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跳出来给司徒青挡酒,司徒青却不乐意了,非要和老人家一较高下。陆丞想想都觉得后怕,待会司徒青当着自己父母的面撒酒疯,不知要怎麽收场。
拼酒的事情闹到后来,陆丞也加入了,司徒青才几杯下去,俨然要醉了,再不帮他挡,后果真不堪设想。
到最后,就只剩陆丞和老爷子在喝。父亲的酒量很好陆丞是知道的,自己能喝酒似乎是来自父亲的遗传,当然了,这具身体的好酒量他就不知道是遗传自谁的了。
拼酒拼到最后,陆丞也不知道是怎麽散伙的了,只知道他带着司徒青睡回了自己的房间,多年前的摆设,一成未变。
父亲的药酒后劲很足,当时觉得没什麽,几小时后就撑不住了,热气直往身上冒,尤其是下腹那块,特别燥热。陆丞知道,药酒喝过头了,功效也要翻倍了。
不止陆丞这麽感觉,司徒青也开始迷迷糊糊地说热,他半醉半醒地扯着自己的衣服,还伸手往自己下体摸,陆丞看着,一时间竟口干舌燥。
陆丞鬼使神差地反锁了房门,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只有一个频道,足够了。他将音量稍微调大一点,父母亲虽然睡在楼下,但防御措施还是要做点的。
这时候的陆丞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想的事情就是与司徒青做爱,当然,也不能被父母发现。当他发觉有这个强烈的意识的时候,自己都很震惊,但他无法控制,下腹灼热得要他发疯。
司徒青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似乎没什麽意识,本能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里的轻哼更是让陆丞难以自持。
陆丞走过去,轻轻拍着司徒青,试图换回他的一点意识,但后者俨然已经醉了,嘴里嗫嚅着“哲函”这两个字,对陆丞而言,如同一种致命的诱惑。
以前陆丞压抑着性事上的沖动,是因为他与司徒青还只是工作关系,他不想去打破那种平衡,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是恋人,恋人上床,不过是再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旦産生了这个观念,陆丞便不再拘束了,他本就不是什麽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即便是在以前,在与席榕做爱的时候,他也是很主动的,只是,他不喜欢强迫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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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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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温度并不高,但陆丞并不觉得冷,药酒的作用已经让他浑身热得像火烧。
司徒青扭捏的轻喃像魔咒一般勾引着陆丞,松懈着他的意志。
也不知是什麽时候,陆丞扯下了司徒青的长裤,一脱到底,瞬间露出了后者白皙的双腿。司徒青的手指在三角裤里鼓捣着,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像是某种迎合。陆丞站在床脚看着,感觉这副景象真是美极了。
很快,陆丞脱了自己的衣服,也替司徒青褪去了没用的遮挡物。这是陆丞第一次看清司徒青的身体,线条很紧致,干净而漂亮,胸口和下体的颜色都很淡,可想而知,司徒青是个很禁欲的人。陆丞不知道他有没有与以前的恋人做过,但至少在与自己的相处过程中,他连起码的手淫都没有,或许是没被自己看见过吧。
司徒青给陆丞的感觉,总是那麽清新干净的,凑在他的脖子边闻不到任何化学液体的味道。他从不用香水,连起码的体香都极淡。陆丞喜欢司徒青这种原始而纯净的状态,他这才发现,席榕那充满脂粉味的身体是多麽让他倒胃口。
陆丞的下体已经在叫嚣,不打算再给他思考的机会了。他慢慢地伏在司徒青身上,双臂撑在两侧,轻轻唤着司徒青的名字。两人从来没有这麽贴近,连吐纳的气息都在缠绕交融。
司徒青迷蒙地睁开眼,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像是对不上焦距。他好似看清了陆丞的脸,挤出一个魅惑般的笑,然后双臂上举,勾住了陆丞的脖子,当嘴唇贴近的时候,陆丞才知道,司徒青在主动向自己索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