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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询问了,他也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转移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楼宴摆过沈岁欢的身子,两人面对面而坐。
楼宴不再隐瞒,开始讲述正事。
讲述过程中,楼宴的嗓音很温柔缱绻,听得叫人能够掐出水来,目的就是让沈岁欢不産生剧烈的恐惧情感。
沈岁欢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哦,原来你瞒着我的事是这个呀。”
楼宴细细地观察着沈岁欢的神情,轻嗯了声,把人搂近几分,对上她的双眸,神色很认真,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岁岁,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会尽快处理掉陆宥宸的。”
沈岁欢弯了下唇,“嗯,我相信你。”
“陆宥宸那货是不是跟你学的手段?”
楼宴神情一僵,努力找词彙让自己辩驳道:“岁岁,我跟他不一样.....我不会乱发给别人,我只会自己偷偷看....”
或许是底气不足,楼宴的声音音量越来越小,小到坐在他对面的沈岁欢都快听不到了。
......
时间又匆匆过得一个月。
金碧辉煌的别墅中,陆宥宸在偌大的客厅听着手下人彙报情况,听完之后,气得他一脚踹飞了面前的茶几。
楼宴和沈岁欢的感情非但没有出现裂痕,反倒越来越甜蜜了。
太阳穴胀痛,陆宥宸后背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揉着眉心。
按照楼宴偏执的性格,他怎麽会不把沈岁欢囚禁起来??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手机响起铃声,陆宥宸摁下接听键,覆在耳朵边,听着手机另一端的话,他应道:
“嗯,我现在过去。”
有人找他谈生意。
陆宥宸睁开眼睛,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踩着夜色出门了。
-
几天后。
晚上7.13.
露天阳台。
月光清冷美好,倾洒在黑夜中,盆栽沁着嫩绿,时不时有清风吹过,枝叶乱动。
“楼宴,听说今晚会有百年一遇的流星雨!”沈岁欢的眼睛亮亮的,眸色带着希冀,嗓音雀跃。
楼宴笑着搂过沈岁欢,“看网上说,是晚上十点整。”
沈岁欢质疑并分析道:“十点整?楼宴,你说这能信吗?他说晚上9点43分我信,说淩晨1点38分,我信,但十点整,听起来好像不太可信呢。”
楼宴点头应和,“我也觉得,这时间整得像像随口说的一样。”
“哎呀,好想看啊,万一是十点二十分,流星雨才来怎麽办,那时候我肯定等不及就回房里了。”
“不会的,今晚我守着。”
沈岁欢看他,“要是淩晨四五点才来呢,你也一直守着?”
楼宴点头,“守着,到时候流星雨来了,我就把你喊起来看。”
“四五点叫我起来,我会困到骂你的,含爹带妈,攻击力极强那种。”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过得很快。
倒计时一分钟,手机上的时间变成22:00.
沈岁欢眼中隐着兴奋的光芒,仰头四处张望这黑夜。
天边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儿光亮,更没有所谓的流星雨。
过了一分钟,沈岁欢咬唇。
再等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
黑夜中没有半点儿动静,沈岁欢眼中的光亮渐渐淡了下去,不悦地鼓了鼓嘴巴,“骗人的,到底谁造的谣!”
期待值很高,却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落差感很大,沈岁欢有点伤心了。
楼宴的目光从沈岁欢的脸上转移到黑夜中,又重新将视线放回到女孩的脸上,安慰道:“这流星雨是害羞啦,晚点会来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沈岁欢气呼呼地回到客厅,狂炫了一顿宵夜,化悲愤为食欲。
后面又打了好几局游戏,便睡过去了。
沈岁欢睡相不好,经常踢被子,楼宴先是替她盖好被子后再回到阳台上等。
大概一个小时,又会去卧室里看看沈岁欢,看看她有没有着凉,有没有踢被子。
夜色渐深,周围静悄悄的,整座城市都在睡眠中。
直到。
“岁岁,醒醒,起来啦。”楼宴匆忙地跑回卧室,连续摇晃着沈岁欢的手臂。
沈岁欢被吵醒,眉头不耐地皱起,擡手揉了揉困到睁不开的眼睛,“唔.....干嘛啊!”
“宝宝,流星雨来啦!”
意识朦胧的沈岁欢捕捉到重要字眼,猛然睁大眼睛,神色呆萌地嗯了声。
噌地从床上站起来,睡意全无,沈岁欢看向楼宴,“真的吗真的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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