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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透着粉嫩色泽,瞧着很是软滑香甜,像是一块果冻般。
楼宴的眼神逐渐灼热,喉结燥热地滚了下,他俯下身子......
细长漆黑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孔,带着偏执病态的爱意。
沈岁欢,你说过喜欢我的。
我不允许你逃跑。
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和我谈恋爱。
……
沈岁欢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一晃而过楼宴的身影,她猛然惊醒,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淩乱的长发搭在脸颊旁、身前,沈岁欢的整张脸几乎都被头发遮挡住,她胸口起伏,呼吸有些急促,后背已然冒出粘腻的细汗。
沈岁欢大口大口喘息,突然顿了一下,侧头看了过去——
楼宴坐在床沿上,那双阴冷漆黑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沈岁欢现在对楼宴的气息格外敏感,就算她没看到楼宴的人,但是她能感知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床沿上坐着一个超级无敌大变态......
“啊!”沈岁欢吓得不禁尖叫了一声,抱起被子就是不断地往后面缩去,离楼宴远远的。
楼宴眸光一滞,他十分歉意地说道:“是我吓到你了吗?抱歉呀,本来是想进来看看你醒没醒的。”
沈岁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听到楼宴的话,稍稍冷静了下来。
楼宴还不知道她恢複记忆了。
现在她还是自由的,可以正常上下学,她一定要快一点逃跑!
沈岁欢快速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擡眸对上楼宴的视线,不悦地嗔怪说道:“你、你真是吓死我了!”
楼宴再次道歉:“抱歉。”
说话间,楼宴突然曲起一条腿压上来。
沈岁欢的呼吸骤然又变得急促了,手指绞紧了被褥。
楼宴长臂一揽,轻松地勾着沈岁欢纤细的腰肢,把人勾到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贴在脸颊的长发掖到耳后根,温声关心道:
“最近很累吗?怎麽在病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呢?”
“......”呵呵。沈岁欢心里冷笑。
现在的理由都这麽蹩脚了吗。
沈岁欢装作像是累瘫了般靠在楼宴的胸膛上,眉眼半阖着,轻声道:“是啊,最近蛮累的。”
切,只有你会演吗。
楼宴勾唇,黑眸中闪烁着幽冷的光泽,他低头啄了啄沈岁欢的唇瓣,“累就多休息。”
俊脸突然放大,沈岁欢下意识地偏头想躲,但她为了爱慕楼宴的人设,生生忍住了。
好在两张唇瓣只是轻轻地贴了一贴,并没有深入。
温热气息宛如情丝般丝丝地缭绕,楼宴很突兀地问:“岁岁你喜欢我嘛?”
“喜欢呀~”沈岁欢的脸颊晕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她转头,双臂环上楼宴的脖子,笑意盈盈地对上他的视线。
闻声,楼宴笑了下,鸦睫微微倾覆上来,冷白眼皮遮住了眼底泛滥的冷意的情绪。
撒谎。
沈岁欢惊呼了一声。
楼宴突然将沈岁欢狠狠地扑到床上,黑长的秀发瞬间披散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极白与极黑交织在一起,有一种禁忌美感,格外的诱人犯罪。
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楼宴对她还算是规矩,并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反倒是沈岁欢释放了禽兽的色批本性,但现在他突然像一头饿狼般扑倒过来,沈岁欢慌乱了。
说话变得有点结巴,“你、你干嘛?”
楼宴伏在上方,敛眸下来看沈岁欢那张慌乱的小脸,眼睛弯了弯,肤白如血,唇红如血,他笑得有点坏,
“不是说喜欢我嘛?”
“岁岁证明给我看有多喜欢,好嘛?我想验收一下岁岁口中说的喜欢。”薄唇间溢出的语调带着缱绻暧昧。
“这、这怎麽证明啊?”
“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楼宴长而密的睫毛微动,看向沈岁欢放在床单上的手。
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楼宴眸中微动。
还没开始,就这麽慌乱?怕他?
不可以,任何都可以怕他,唯独沈岁欢不行。
她说过喜欢他的,当时他还用手机偷偷录音了呢。
她的一句“喜欢”,楼宴在暗地里听了上万遍,听着入睡,洗澡的时候也听着……
一只手被攥住——
楼宴轻声蛊惑:“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沈岁欢的手僵硬,按在上面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想放回手,但楼宴的手死死地按着,她讪笑着:“这不太好吧。”
“怎麽不好?我记得岁岁之前追我的时候还给我发过一句太平洋是你为我流的羊水,怎麽现在就变得这麽羞涩了,前几天你可不是这样的。”楼宴看着她的眼神逐渐由戏谑变为探究和不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