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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哪,说不定灵儿和竹儿上辈子是一对儿,不然她和我那不爱亲近人的儿子怎能相处得如此融洽呢?」
「是呀,我也这么想,不如这样吧,让我家灵儿长大后和你家竹儿成亲,如何?」
段母此话一出,更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哇哇大哭的小女婴竟止住哭泣,还露出开心的笑容,让几个大人看傻了眼。
没想到随口说出的话竟让灵儿的反应这么大,两个女人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决定为两个小娃儿订下亲事。
阮星竹根本不明白什么是订亲,但他知道自己将要回家了,心里竟有些闷闷的,抬眼看见大人们正开心的忙着说话,突然间,他往小女婴那笑得合不拢的小嘴印下一个吻。
那柔软的感觉让他好想再亲她一下,然而娘亲的呼唤让他止住了动作,赶紧跟着娘亲离开。
直回头注视着那张可爱的小脸,阮星竹已决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再次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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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杭州阮府。
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坐在书房里,正优闲的喝着茶。
他穿著一袭绛黄镶金边宽袖袍的衣裳,浑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与睥睨一切的王者气势。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后,对坐在对面椅子上极为年轻的男子道:「呵呵,星竹,你成亲半年来似乎适应得颇佳呀!」
「怎么,可别告诉我,你坐上皇太子之位后,嫌待在宫里太过无聊,所以才来这里找我说些三姑六婆才有兴趣的无聊事。」
阮星竹的语气是冷硬的,且充满淡淡的讽刺,也只有他敢这样和尊贵的皇太子说话。
「星竹,半年前若没有你的舍命相救,世上哪还会有我这个人存在?所以,不管怎么说,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朋友的也该来关心、关心你才是。」赵永元笑得一脸开怀。
「不必。」阮星竹无情的直接拒绝。
对于赵永元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可是看得非常清楚。
自从半年前碰巧救了被几个黑衣高手包围的赵永元后,他就很不幸的被这个自个儿粘上来,自称两人是好友的皇子给缠住。
一定没人相信,赵永元贵为皇太子,私下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死皮赖脸,未经他同意就迳自与他称兄道弟的无赖。
阮星竹瞪视着他,「我建议你还是快些回宫比较好,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啧!你这不是摆明了下逐客令吗?星竹,你既然知道我是太子,那么来这里见你,与你谈夭,你自当感到荣幸,何况我现在可是特地来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呢!」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阮星竹依然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已找到偿还我人情的方式,而现下是来报恩的?」
「没错。」
「那么,这也是指,只要我让你偿还了这份人情,以后你就不会再随意出宫,跑来我这里没话找话聊了?」
「啧!星竹老弟啊,你这么说就很伤感情了呢,我可是一片真心,把你当成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知道,在宫里每个人都勾心斗角,我可是很寂寞的,你就真那么狠心,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回那个可怕的地方吗?」
赵永元挤眉弄眼,对阮星竹哀声叹气的抱怨,眼神中还有一丝哀怨与孤寂,似乎想藉此打动他的心。
可惜的是,阮星竹不会轻易受人影响,也没多馀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赵永元身上,所以赵永元唱作俱佳的希望能博得他一丝同情,根本是白费工夫。
只见阮星竹迅速的站起身,朝赵永元鞠了个躬。
「皇太子尊贵无比,星竹只是个平民,实在不敢高攀,还是请快些回去,别再来了,至于什么救命之恩,往后不必再提。」
「那怎么可以?」赵永元原本还想要继续演下去,见阮星竹突然对他行此大礼,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与阮星竹相识半年来,他已十分了解阮星竹的为人与行事,加上暗中观察所得,他知道阮星竹是个可用之材,也是个值得信任,能放心与之结交的朋友,若能收阮星竹为己所用,他必能如虎添翼。
可惜阮星竹只对做生意感兴趣,完全不想入朝为官,也不想替他效命,情愿做个平民百姓。
「为何不行?请皇太子见谅,我实在对官位没兴趣,也不想惹麻烦,唯一想做的就是继承家业,在商场上有所发挥罢了。」
「唉!我早知道说不动你了,只盼望能与你私下交游,愿已足矣,不过,我说这次想要来帮你的忙可是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