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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疑惑一直维持到了现在,作为一个有残缺的Alpha,宫旸没有经历过发情,即使掌握着理论上的知识,他依然不能掌握发情的真实感受……至少对同性勃起这件事不在他的理解范畴里。
“发情期?还早呢,怎么了,你很期待这个?”
竺䵠烈不知道宫旸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如果真是他发情期来了,接下来三天他们谁都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啊——这么一想,要是有太阳陪着的话,下次发情期他终于可以不用打抑制剂了。
妈的!为什么还有两个月才来啊!
竺䵠烈发出灵魂呐喊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他才是那个十几年来极为厌恶发情期的人。
“那你现在……”宫旸想用眼神示意他看下面,可是他自己都做不到直视竺䵠烈的下身。
“有什么问题吗?”竺䵠烈没觉得有任何异常。
倒是宫旸近在咫尺的两粒乳头也太勾人了吧,操,又大又饱满的,看得他都饿了。
仅仅想是不够的,所以竺䵠烈直接做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宫旸觉得自己的胸前传来一阵刺痛。
“竺䵠烈!”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令人难以置信,他无措的手抓住了竺䵠烈的头发。
“干嘛?”竺䵠烈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他的乳尖,双唇一开一合间用力夹紧了那处柔软敏感的部位。
“嗬啊!”乳头被压扁的刺激感让宫旸发出难以自制的低喘。
他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竺䵠烈,无辜的乳头更是遭遇了更无情的摧残。
也许是隔着布料的关系,竺䵠烈的舌头根本没有刮到乳头的皮肤,但是布料的摩擦感配合口腔的温度,比直接舔更令人无法忍受。
宫旸本可以直接推开竺䵠烈起身走人的,但是他更担心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会让竺䵠烈右手的伤口沾水导致病情加剧。
“你松……放开我!”他想叫竺䵠烈松手,然而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手,而是应该松口才对。
“抱着我的人不是你吗?”竺䵠烈斜了斜眼珠,示意这会儿抓住他头发的可另有其人。
“呃嗬……你……松开再说话。”他连说话期间都没有松开嘴里被吸得红肿不堪的乳粒,反倒是宫旸用力咬了咬嘴唇,发出艰涩的呻吟。
竺䵠烈恋恋不舍地用力嘬了几口才如他愿吐出了艳红色的小玫果。
“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干脆脱了吧。”这个温度下担心穿着湿衣的宫旸感冒,他边说边动手帮他宫旸起了扣子。
反正隔着衣服也玩够了,剥光的太阳他也很喜欢。
宫旸明明应该抗拒他这个行为的,可是目光一闪而过看到竺䵠烈缠着绷带的手之后,他就顾不上那些了。
“你的手别乱动!”担心碰到竺䵠烈的伤口,宫旸甚至没有敢碰他的手掌,而是小心地掐住了他的手腕。
竺䵠烈能听到自己心脏想胸口里震动的回声,扑通扑通扑通的巨响震耳欲聋。
无论是八年、十年还是十八年,真正把他当作他自己关心的人只有宫旸而已。
他太饥渴了,饥渴到一秒都等不下去现在就想把太阳生吞入腹。
“妈的别管什么手不手了,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左手一把抓住宫旸半敞的衣领,只听到“啪嗒”几声,衬衫上的扣子飞了一地。
“竺䵠烈!”
宫旸大惊失色,一方面是因为竺䵠烈的举动,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粗俗的话语。
他不知道是因为分开的这些年竺䵠烈变了还是他从过去就是这样的人,毕竟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能和竺䵠烈发生这种关系。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种出格的话都是宫旸不擅长面对的。
“吵死了,你这张嘴要是不能叫点好听的就给我闭上。”竺䵠烈这么说着,身体力行地帮助宫旸闭上了嘴。
确切来说,是堵上了。
手按住宫旸后脑的后脑往下压,宫旸心里忌惮他的伤口不敢挣扎,这样更方便了竺䵠烈的动作。
“唔!”宫旸在嘴唇被竺䵠烈含住的瞬间瞪大眼睛,一切都失控了。
如果说上次还是做爱的过程中氛围使然,那这次显然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
“竺……”
理智告诉宫旸应该叫停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但他刚张开嘴唇,竺䵠烈灵活的舌头就钻入了他的口腔内,强势而霸道地席卷着里面的黏膜。
热,太热了……不仅仅是交缠在一起的舌头火热,连不知不觉贴上竺䵠烈胸口的皮肤都是一片滚烫。
“唔嗯……”肉体接触的热度和浴室热气叠加的双重效果让宫旸头昏脑胀,他发出含糊的呻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