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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旸只是睨了那里一眼就缓缓地闭上了眼,果然还是记忆中那副要命的样子啊……
说不恐惧有些牵强了,光是看到那个轮廓他就能回忆起被他强行撑开身体的痛苦,但是他没有将心里的想法显露出来。
“嗯,我说的,直接来吧。”相反,他表现得非常随便。
“妈的!”竺䵠烈又是一声低咒。
他是想对宫旸温柔一点,至少要给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留下美好一点的印象吧,可是谁又能扛得住这么三番五次的催促呢,搞得好像人家很想要他不给似的。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之前那个狗崽子到底是教了宫旸一些什么东西才给他教成这样的,他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调教回来!
心里这么想着,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
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他用龟头顶端抵住穴口,那里方才被手指戳弄了半天,加上润滑液化开的效果,看起来既湿滑又迷人。
也许是因为紧张,宫旸的大腿有些微微发抖。
很不幸竺䵠烈无暇顾及这个小细节,因为他比宫旸还紧张!
握着柱身挺腰将龟头往里推,柔软的穴口很好地接纳了他的进入,这仅仅是刚开始。
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洞口的褶皱全然被撑开,薄得像是一层透明的蝉翼,岌岌可危地包裹着那根粗壮的肉物。
竺䵠烈的动作非常缓慢,确切来说是迟疑,他频频停下查看宫旸下身的状况。
卧槽,不会真的要裂开了吧?!
他越想脑海里越是闪烁起危险的红色警报,甚至起了要不要先停下来的念头。
宫旸正忍受着身体被人从底下纵向劈开的痛苦,按照过去唯一一次的经验,全部进来之后反倒会比较轻松,结果竺䵠烈的动作越来越慢,他连下唇都快咬破了。
“你在、干什么?”他从唇缝中挤出质问。
竺䵠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小声咕哝道:“操,好像会出血……”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那一刹那宫旸的心情很奇怪,也许这只是竺䵠烈做爱的风格而已,但他的胸口却感到了一丝刺痒。
“没关系,反正上次也出血了。”鬼使神差地,他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没想过的话。
竺䵠烈的动作猛然一顿,眼神蓦地变得阴鸷起来
“操……”他低咒着,双手用力掐紧了宫旸的臀肉。
“宫旸你非他妈要在这时候气我是吧?!”
比起宫旸被别人上过,竺䵠烈更生气的是,他竟然一直在维护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什么叫上次也出血了?!啊???那狗东西把宫旸当成什么了这么对他?!妈的亏自己那么珍惜他!
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怒火中烧之下,竺䵠烈还是没能粗暴地对待宫旸。
他伸手摸来一支全新的润滑液尽数倒在了两个人粘连的部位,冰冷的触感让宫旸穴口火辣辣的疼痛感有些许消退,伴随而来的是不由自主地收缩。
“我都说了、不需要……”
宫旸仰着头,颈部的肌肉绷得死紧,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好不到哪里去,偏偏他就是死鸭子嘴硬。
“闭嘴!”竺䵠烈没好气地吼道。
而和嘴上态度不一样,他的手再次揉上了宫旸的性器。
“你他妈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天就把你屁股肏开花!”
第26章 伪装(五)
宫旸确实如竺䵠烈所要求的那样,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严格来说,是根本没有说出整句话的余力,因为他身体里属于竺䵠烈的那根东西存在感太实在太强了。肠壁被强行撑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惊人而可怖的尺寸。
与当初残留的记忆不同,也许是经过了耐心的扩张,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剧痛,而是一种被填满的压迫感,连呼吸都忍不住停滞的难耐。
还不如……就这样裂开呢……
“嗬呃……”为了适应这种感觉,他不得不大口喘气,小声的呻吟连带着溢出口中。
竺䵠烈这头也没比宫旸好到哪里去。
“妈的!好紧……”
不知道是由于渴求宫旸太久了,还是他的身体真就天赋异禀,仅仅是插进去,竺䵠烈就觉得灵魂快要爽到飞升了。
即便内心叫嚣着应该就这么顺势抽动起来,他还是强行忍住爆肏的欲望,低头察看着宫旸含住肉棒的穴口。
呼……虽然看起来很勉强,至少没见血,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没多好受。
那他能怎么办嘛!跟宫旸之前的废物Alpha比,他就是大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