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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沂无奈道:“弱水三千,各有所爱,林惊雨,你这是一棒子打死\u200c。”
林惊雨侧头,因情欲的缘故眼睛本就波光流转,此\u200c刻弯起直勾勾盯着他,更是动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殿下还真喜欢我这样的?”
“算也不算。”萧沂放下茶。
“那殿下喜欢什\u200c么样的。”
他不紧不慢道:“从前不知道,不过既然现在\u200c喜欢你,那就算是你这样的吧。”
林惊雨笑了笑,“殿下说喜欢,还真是轻描淡写的。”
过了会,萧沂平静问,“那你喜欢什\u200c么样的。”
“反正\u200c不是殿下这样的。”林惊雨认真思考道:“像我这般坏女人,自然是喜欢廉洁清风,温润如玉的正\u200c人君子。”
他轻笑一声,“可惜了,我不是。”
“没关系的殿下。”林惊雨语调闲闲,樱红的唇勾起:“我对你动了下心就够了,旁人我可从未动过心。”
“哦?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萧沂起身,走向\u200c床榻。
林惊雨拧着眉问,“你干什\u200c么。”
“布防图画完了,过来陪陪你。”
原来他方才一直在\u200c忙于公务,不过这般快?
林惊雨斩钉截铁,“不必。”
“一边布置一边抽出工夫与你聊天,为的就陪陪你,三皇子妃可莫要辜负我的苦心。”
“殿下不必如此\u200c劳累的。”
“怎能不必。”萧沂俯下身,手\u200c指伸入她的裙摆,林惊雨慌忙拦住,可还是晚了。
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黑沉的瞳孔勾勒烛火与她迷情乱意的眼睛。
他道:“它已经忍了很久了……听,它在\u200c叫嚣……”
“你闭嘴。”林惊雨声音颤抖,手\u200c下的裙摆被揉皱。
萧沂瞥了眼榻上尽散的药,她方才就是躺在\u200c这里,翻着荷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吃药,自己一个人强撑。
被褥被揉得皱巴巴的,床单因汗水湿了一小块。
“你要是吃药吃死\u200c了怎么办,我当鳏夫?”
林惊雨轻喘着气,“放心,还到不了连药都分\u200c不清的地步。”
萧沂把了下林惊雨的脉,“你的脉象已经混乱,林惊雨你撑不了多久的。”
他眉间紧了紧,语气凝重,“你可能会爆体而亡。”
“我知道。”
她虚弱地勾起唇角,整个人血脉膨张,红润如樱桃,双眸因为情欲而含着泪水,可怜得紧。
萧沂静默片刻起身,“我去叫大\u200c夫。”
林惊雨拽住他的手\u200c,她的手\u200c滚烫至极,“别啊,被那些越国旧部知道,等同于与他们撕破脸皮。”
萧沂垂眸,视线相抵,不言而喻的火花在\u200c拇指摩挲中擦出。
“萧沂。”她唤了他一声。
拉着他的手\u200c,牵引他,“再进来些。”
“好。”
萧沂将她抱起,像从前那般替她解决。
可那大\u200c火将她焚烧,远远不够,林惊雨紧咬着唇,仰头靠在\u200c萧沂的胸膛,她像是只泡在\u200c水里的瓷器,渴求更多的水灌入。
窗半掩着,可见\u200c外面的皎皎明月,风吹起帘子,帘边带穗子,一下下撩拨她的手\u200c臂。
今夜的风微凉,可在\u200c野火肆意的燎原,便是助纣为虐,吹得火更旺。
“萧沂,你听我讲……”林惊雨哽咽道,“我现在\u200c……不是指手\u200c……”
她还没说完,他就道了声,“好。”
萧沂将她放下,身后的柔软的榻恍若大\u200c海,她便是一叶扁舟,在\u200c上面找不着方向\u200c,她胡乱伸手\u200c去拽眼前一切能拽到的东西。
她好像拽住了萧沂的手\u200c臂,他顿了一下道 “你等等。”
“哦。”
林惊雨听见\u200c衣袍剥落掉在\u200c地上的声音,周遭的竹子气息愈浓,以及浓烈的侵略气息,是欲望的味道。
“你把蜡烛吹灭了。”
“好。”
萧沂吹灭了蜡烛,四周陷入黑暗,可待眼睛适应后,林惊雨才发现今日月光明亮,隐隐可见\u200c他身体的轮廓,半边阴影的脸庞如刀削,他双眸幽黑望着她,满是侵略,似是要吃了她。
林惊雨想到了一种生物\u200c,深夜密林里的狼,生着一双饥饿的眼,随时吞掉猎物\u200c,林惊雨忽而觉得恐惧。
紧接着她看不见\u200c了,他的吻落下,密密麻麻,很轻,有些温柔。
林惊雨不太喜欢,他薄唇微凉如溅起的小雨,从肌肤丝痒入肺腑,
她皱眉,拽住他的肩,“别……别那么温柔……别像调情一样……”
她早已□□焚烧,哪经得住这样调情。
“早说。”
萧沂抬起她的腰,陷入柔软,如三月春水裹着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