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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拥护极愿教的教徒,最后就是信奉极愿教的信徒。其实他们的教徒就是能够进入极愿教从事工作活动的信徒。
而这其中还有两个很特殊的成分,就是教童和教祭,这次c市跟着那个大师的小孩就是教童。
教童顾名思义基本都是小孩,而这些小孩大多长得精致漂亮,因为他们对外宣称,极愿神纯洁神圣,他们只愿意降临在小孩身上。
而越精致漂亮的小孩,越能营造出极愿神降临的氛围假象,对于那些信徒来说就越有说服力。
所以每当需要举行仪式时,就由这些小孩来将那些需要缝补的皮肉给遗体缝上,在信徒眼中就是神明亲手为他们的家人祈福。
每具遗体能缝上的皮肉可以是来自一个人的,也可以是多个人的,纯看他们家人的要求,这次从罗老爷子身上取下来的皮肉,光DNA就验到了三四个人的。
而教祭,并不是指祭祀,而是类似这次被割皮的那个年轻人——林安,他们这些被用做为遗体提供人皮,提供所需肢体的,就叫教祭。
这些人有些是被贩卖到极愿教的,有些是信徒、教徒被洗脑着去当的。
而像林安,已经由教徒做到玄级愿师了还被抓来当教祭的属于第一例。
反正林安说自己是第一例,而他们之后也在那个被抓的天级愿师那里得到了证实。
林羽他们这次对极愿教的了解基本基本上就来自林安。
林安,作为一个聪明的投机分子,他进这个教纯粹是因为他想敛财。
他是无意中得知极愿教的存在的,听人家说能敛大量财富,就想方设法找途径成为了极愿教的教徒。
他也确实聪明,短短三个月,在众多教徒中脱颖而出,成为黄级愿师,而后没多久又升为了玄级愿师。
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没做成几个单子呢,就因为过于盛人的容貌被陶彩叔叔看上,成为教祭。
他来极愿教的时间不长,而且动机不纯,对极愿教没什么忠诚度,这次因为被人阴了一把,堂堂愿师被逼来当教祭,更是因此怀恨在心,泡芙他们还没怎么问,他就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林羽:“可惜那个天级愿师不愿意开口,要不然这个案子说不定能直接结案了。”
不得不说,极愿教不亏是邪|教,那个天级愿师对这个教的忠诚度极高,能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很少。
如果能撬开他的嘴,他们大概率能直捣黄龙,端了极愿教的大本营。
祁原突然嘿嘿阴笑了一声:“一个个都不愿意说,那就别怪我们搞点小小的手段了,在我们的关怀下,现在王龙已经知无不言了。”
林羽一个后仰,这几天跟祁原合作办事,他只觉得对方十分可靠稳重,这冷不丁的,怎么感觉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央斓狐疑地看着祈原,迟疑道:“不合规定的手段?”
他立马要捂住他家毛毛的耳朵,免得他们家同为刑侦组组长的毛毛被这个人带坏。
祁原唑了一声,姿势随意地后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别乱说,你们要相信本组长可是最守规定的人。”
央斓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祈原不爽地看向央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我们局每年的先进个人我可是都有提名的。”
说着他又转向小高:“你说是不是,糕糕。”
小高坐他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不忍拆穿他家上司多次气死他们局长的诸多前科,听说局长现在每天身上都得揣一瓶速效救心丸。
祁原捂着心口,手指颤抖地指着小高,泫然欲泣:“糕糕,你居然帮着外人欺负你组长,你忘记上次你生病是谁照顾你一晚上的。”
小高大名高糕。
小高摸摸鼻子,被祁原说愧疚了,绞尽脑汁想尽为祈原“正名”的说辞。
央斓:“提名而已,听说祁组长一年到头,破案无数,结果只有提名没有获奖,难道心里没点数?”
祁原被戳到痛脚,正打算跳脚。
林羽心里也不信,但嘴上连忙打圆场道:“自然是相信的”,然后立马转移话题;“那王龙那边有没有什么信息?”
祁原立马收起他的表演,表情秒垮了下来:“他在这个极愿教里只属于中游偏下的,所以能提供的信息都是我们目前已经掌握的了。”
其实从王龙那得到的信息就是关于教童的,但谁知道林羽他们那边动作更快,已经先一步得到这部分信息,甚至更全。
所幸,王龙作为极愿教涉及人口贩卖的枢纽之一,他们好好运作一番,至少能将这一块的人员争取一网打尽,大大减少受害者数量的增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