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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平时的时候总是温柔且好说话的,可是到了调教室里就变得冷淡且难以亲近了起来。
顾沉沉的金丝眼镜让整个人的气质更显冷淡禁欲,白色大褂和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还真像那么回事。
“躺下,我们先来量个体温。”顾沉沉拿着道具蹲在了贺晓的面前。
贺晓看着那个比寻常要细上许多的温度计红了脸,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平躺在了地毯上。
顾沉沉选择了直接用剪刀剪开了贺晓下身的束缚,露出那被拘束着稍显可怜的性器,兔子先生那种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可真是有趣。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上小狗的性器,微凉的触感激得贺晓一个颤栗:“唔~”
兔子先生敏感,只需要轻轻套弄几下,欲望就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泪滴。
消过毒后的温度计挤上了一点润滑,抵在马眼处细致而认真地一寸寸地往里塞着,直到几乎整根没入了性器为止。
哪有人量体温是量鸡巴的啊,冰凉的触感撑满了那处的内壁,而后化作了酥酥的痒意,兔子先生的眼睛红了,忍不住地想要躬身打滚:“主人~”
“看来我们的兔子先生很活泼呢,量个体温都这么好动。”那管润滑是blue出的新品,顾沉沉只是在小狗身上实验一下,看来效果还不错。
“我只能把我们的兔子先生绑起来了。”顾沉沉看着被润滑折磨的小狗心中的凌虐欲更甚。
对于顾沉沉来说,虽然平日里贺晓叫他主人,可他并没有把这当做24/7的主奴生活,而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如果要顾沉沉来过24/7的主奴生活,只怕贺晓也不会是现在的贺晓,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反调教,不过在游戏里的顾沉沉可不会放纵奴隶随意。
何况游戏不是生活的全部,他们还有生活,工作,家人……
一周一次就已经足够。
顾沉沉把贺晓绑缚在了刑床上,性器兴奋地不断往外冒水,温度计也不自觉地往外吐着。
“这可怎么办?总是掉出来可是测不好温度的。”顾沉沉的声音平静,仿佛他真的是一位合格的医生一般。
“医生帮帮兔兔。”贺晓觉得身上开始痛起来了,带着点兴奋又害怕,他清楚如果掉出来主人是有惩罚的,虽然让主人帮忙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身上的束缚感,尿道里面的痒意、后穴尾巴不安分的震动侵蚀着贺晓的神志,他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样多了。
顾沉沉叹了口气,面上显露出为难的模样:“那我就帮帮你吧。”
说罢指腹摁在了温度计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推了回去。
打火机点燃低温蜡烛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清晰,蜡油滴一点点地落在了兔子先生性器的顶端,很快凝结成了固体彻底堵住了出口。
兔子先生哭了,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着,不知道是被疼哭的还是爽哭的,性器微弱的灼烧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尾巴还在欢快地摇着。
强烈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却也不能,或许是蜡油只滴了浅浅的一层,很快腺液又濡湿了顶端。
顾沉沉淡然自若着掐着表,到了时间过后才告诉小兔子:“现在我们来看看温度。”
温度计上沾染了湿润的液体被抽出,顾沉沉看了眼温度过后下了个结论:“体温没问题,现在应该检查一下身体。”
或许是一次性的装束,顾沉沉把小兔子身上的束缚都剪了下来,包括绑缚在里面的红绳。
看来他家小狗的绳缚计较不怎么样,顾沉沉看着粗糙的绳结和没有力道和分寸的嵌进肉里已经充了血的红痕不禁吐槽道,这痕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消不下去了。
听诊器放在贺晓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地颤栗。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兔子先生的屁股。”顾沉沉解开了贺晓身上的束缚,帮人翻了个身。
小羊鞭划破长空挥在了贺晓的臀肉上,很快地泛起了红痕,尾巴也跟着颤了颤,落下了几缕毛。
“唔~”贺晓忍不住地呻吟,好舒服。
“屁股翘起来,腿分开。”顾沉沉命令的语调从耳后传来。
贺晓依言顺从地翘起了屁股尽量地分开了双腿,跪趴在了刑床上供他的主人玩弄。
屁股不自觉地摇晃抬起总像是在邀请什么。
顾沉沉拔出兔子先生的尾巴,很轻易地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戳弄着,略带疑惑的语调:“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
“嗯~啊~不要了~”贺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甚至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鸡巴是,屁眼也是,“回医生,那是兔兔的骚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