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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沉有一时间不知道是惩罚贺晓,还是惩罚自己。
“主人可以使用狗狗。”贺晓嗫嚅着回答。
“用上面这张嘴好不好?乖狗狗,过来。”顾沉沉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示意贺晓到自己身前逼仄的位置上来。
贺晓跪在了顾沉沉的身前,上半身倾斜在顾沉沉的腿间,近距离地望着主人包裹在布料之下的性器,蛰伏着带着点勃起的兴奋。
带着点莫名的兴奋,主人很少会让自己吃他的鸡巴,现在的贺晓总有些饥渴,到时候主人会不会把他的精液赏给自己,让自己吃下去呢?
顾沉沉看着又骚又有些纯情的小狗怎么都觉得可爱,奖励性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主人的鸡巴拿出来,乖。”
“吃进去,舔一舔。”
“吃深一些,乖狗狗,好棒。”
“吃的这么卖力,想吃主人的鸡巴好久了吧?这么骚,下面的这张嘴也在流水了吧?”
“想不想让主人把精液赏给你?”
……
贺晓的头埋在顾沉沉的腿间,嘴巴被撑大眼底带着几分潮气的呜咽说不出话来,却因为顾沉沉的言语兴奋又羞涩,更加卖力地吞吐起主人的性器来。
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顾沉沉并没有太过磋磨贺晓,贺晓的唇边沾染着浊白,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微微泛红。
“吃下去,舔干净。”顾沉沉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但还算冷静自持。
他带贺晓回家,本来没打算在车上做什么的,只是他家小狗傻傻的邀请。
两个人冷静过后才下了车,农村里村口的露天停车场,下了车是农田、小溪和不远处的丘陵,偶尔飞过的几只雀鸟停留在电线杆上。
潺潺的水声还有生人路过田园犬发出的叫声,一栋栋的小洋楼,当然还有粉墙黛瓦的老房子。
贺晓的家里显然是属于后者。
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贺晓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其实故乡从来都是一个动词,经年累月后回来早已物是人非。
顾沉沉看着贺晓的表情变化,在心底叹了口气,秉持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则,主动牵起了他的手,语调温柔地告诉他:“带我回家。”
感受到主人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小狗的眼眶不自觉地湿润,清晰可闻的心跳声比刚刚给主人口交还要激动。
“是,主人。”贺晓回答。
“跟你商量个事。”
“您说。”
“这几天,叫我先生吧。”
浅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贺晓不自觉地垂下眼睑,眼下一片光晕看不清神色,漫长的沉默下,贺晓点了点头:“是,先生。”
第24章 ,Engineer顾
“主……”贺晓在顾沉沉转头的一瞬间改口,“先生,让我来吧。”
先生什么的称呼未免陌生而暧昧,主人让他在有外人的时候称其为先生,贺晓都叫的艰难,何况是这样四下无人的环境下。
他习惯当狗了,可是主人似乎不止是把他当狗,虽然嘴上说着笨狗、骚狗之类的言语,但贺晓感觉得到主人对他有着作为人的尊重。
给他衣服、给他手机、让他和外界交流、让他做饭、带他回家、在外人面前让自己叫他先生更多的是一种尊重……
仿佛主人与狗狗只是属于他们私下里的游戏。
这样的主人他又怎么能不喜欢,不纯粹是依赖,不单单是找一个主人养着他那样简单。
他开始厌恶自己的过往,想要照顾他的主人,想要站起来站到主人身边去。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间,贺晓遇见过很多主人,也清楚地知道没有哪个主人会允许他的奴隶这样做。
现在的顾沉沉站在褪了色的红色木门下,门上挂着经年累月风吹雨打沾满了红色铁锈的一把算得上是陈旧的锁。
顾沉沉是带了工具箱来的,穿着气质像是豪门贵公子的他现在正在一栋老房子面前撬锁,手上还沾染了几分暗红,看似成熟稳重的主人其实有时候内心的读白也颇为幼稚:Engineer顾还搞不定这样一把锁了?
而事实上表现出来的却是对贺晓主动请缨的调侃:“弄几下就晕过去的体力真的可以吗?”
“唔。”贺晓一瞬间的脸色爆红,主人怎么老是拿这件事调侃他啊,他以前精力也很好的,都说和一般的Alpha不相上下,各类体育活动中也是Omega里的佼佼者,只是后来被弄坏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从身体到心理各种意义上地被摧毁了。
找一个主人不过是不想死,想要活着而已,没有主人的他已经没办法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
可是顾沉沉给了他活下去的意义,给了他想要站起来的想法,也让他觉得一辈子跪着甘之如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