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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主人都喜欢这样做的,不应该抗拒的,不是应该毫不犹豫地接受吗?
可是贺晓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他本来就是肮脏的狗狗,多一个人玩弄又有什么的?可是遇见了主人就不想再被别人玩弄调教了。
主人把他洗干净了,他不想再变脏。
贺晓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主人喜欢的话,狗狗都可以的。”
很乖巧的言语,顾沉沉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委屈,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直说呢?
一丝莫名的烦躁上涌,顾沉沉碾灭了烟,不免自嘲,他果然算不上什么有耐心的主人,反调教这种事情不适合他做,他或许更擅长怎么把人变成狗,而不是把狗变成人。
顾沉沉迈开了腿没有管身后的贺晓,莫名的低气压,贺晓感觉到主人不高兴了,但又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高兴了,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等坐上了车,看着站在车门外局促的贺晓,顾沉沉才意识到,他刚刚冷落了他的小狗狗,缓和了几分神色向贺晓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这个周末在家里你要穿好衣服,家里有人要来。”
摄像头和地毯的事情已经拖了太久了,这个周末总要弄好,地毯是找人来铺的,至于摄像头顾沉沉选择自己装。
贺晓的模样有几分坐立不安:“是,主人。”
“我的小狗狗怎么了?”顾沉沉看着贺晓的模样,心情已经从刚才的回答里缓和了过来,只是故作不知地问了一句。
“刚刚夹不住假鸡巴掉出来了。”贺晓诚实地回答,刚刚主人走的太快了,他跟着主人没顾那么多,然后就掉出来了。
“给你二十秒,插回去。”顾沉沉心道,他还没有打开开关呢。
第19章 ,惩罚
四肢被绑缚在床头大张着,视觉被眼罩剥夺,听觉被耳塞封闭,口中还被塞了一个口球进而无法言语。
世界安静的可怕,主人将一颗不大不小的跳蛋塞进了他的身体最敏感处,因为视觉和听觉的被剥夺,这样的触感被放大让贺晓觉得不安又难耐。
主人设置的为期十二小时的放置贺晓并不喜欢,可是他犯错了只能乖乖承受这些。
或许是屋子里道具有限,主人的惩罚来的其实很温柔,没有胶衣的束缚,没有完全封闭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的黑匣子。
记得他曾经被遗忘在黑暗房间里的狗笼里,靠着一碗水和一碗米饭度过了数个日夜,排泄出来的秽物的味道弥漫在鼻腔,以至于后来他都闻不见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的骄傲被一点点打碎消磨殆尽,到那位记起他并把他接出来的时候,他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一条狗。
不想被遗弃,不想置身黑暗,不想与世界隔绝。
当那位来接他的时候,贺晓理所当然地把人当做了唯一的救赎,能掌控他的命运和生死的人。
只要不被抛弃,什么都可以做。
原来人的适应性这么强,原来这种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戏码真的能把一个人驯化成狗。
或许是现在的主人对他太好了,让他有了得寸进尺的欲望。
十二小时的放置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其实主人知道他怕黑的,也因此心生了委屈。
下身的欲望炽热坚硬,后穴也早已被搅得淫靡不堪,他想释放,主人说他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射,可是在听不见主人的允许之前,他根本无从解脱。
这具身体,早就已经离不开了这样的游戏方式,并且觉得上瘾且无可救药。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从笼子里挣扎出来起身拥抱他的主人,想要更多,想要接吻,想要拥抱,想要做爱。
不禁自暴自弃地想,主人把他惯坏了,这是他极力掩藏不愿意诉说的秘密,其实他很怕被主人发现这样的心思,也怕被遗弃。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着,不知道现在主人在做什么,又在哪里。
没关系,只要想着主人就觉得时间没那样难过了。
顾沉沉在屋子里装完了摄像头又调试过后才去看他的小狗,冲了一碗糖水坐在床边伸手去摘下他的口球。
小狗狗很乖,微张着的唇瓣没有说话,红润唇瓣带着几分色气,天生就很勾引人。
顾沉沉将糖水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其实早上的事本来就不是贺晓的错,可他就是生气,惩罚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也是为了让他记住自己的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这个周末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愉快,上午的怒意逐渐消退变作平和,给他喂糖水是怕他渴,也是补充能量,毕竟出了这么多的水不是?
整个过程下来,贺晓都没有开口说话,在顾沉沉用手帕给他擦嘴的时候,贺晓像是讨好似的,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贺晓手上的肌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