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晓被抱着跨坐在了顾沉沉的腿上,这样近的距离,有一瞬间的惶然无措,无论怎么避开视线,余光都能看得到主人,脸上细碎的绒毛,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唇瓣,那一双含情目,高挺的鼻梁,细长的脖颈以及上面的喉结。
“在家里没有铺上地毯之前,不能在客厅厨房餐厅里这么跪。”顾沉沉看着坐在他腿上有几分无措的贺晓总是生出几分想逗他的心思,“你都老寒腿了,不知道吗?”
贺晓张了张口,一只狗而已,玩坏了就再换一条,有什么大不了了。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听见顾沉沉又说:“狗狗的身心都属于主人,所以不准随意弄坏,知道吗?”
“狗狗记住了。”贺晓的声音莫名的带上了几分沙哑。
顾沉沉怎么觉得他要哭了呢?他伸手去拿了那杯豆浆还温热着,又拿了一根油条递给贺晓:“豆浆配油条,许多国人都喜欢的早餐搭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的。”贺晓拿着这两样东西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呆呆的。
其实贺晓很怕油条和豆浆会蹭到主人的身上,这个姿势可以感受到主人的温度,可以感受到主人的味道,可以很近很近地看主人,他很喜欢,但也同样很无措,而且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情。
“小骚狗,这些我吃不完了,你可不要浪费。”顾沉沉选择了牛奶三明治,其实他也想试试别的,只是坐在自己腿上吃饭,或许最紧张无措的还是他的小傻狗,干脆吃的快一些,也好逗他玩玩。
“狗狗知道了。”贺晓回答。
有趣而稍显漫长的几分钟过后,顾沉沉啃完了早餐再去看贺晓拿着油条和豆浆的手都快伸僵了,油条似乎咬了一口还是两口他也不清楚。
小笨蛋,顾沉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我可没有真的把人当做可以随时随地发泄和虐待的奴隶,他没有感受到吗?
“快吃,再不吃我可就罚你了。”顾沉沉严肃脸正色着告诉他。
“是,主人。”贺晓不经意地往后挪了挪,坐的离顾沉沉远了一些,顾沉沉也假装不知道。
看着贺晓吃东西的模样忍不住蹙眉,豆浆配油条是这么吃的吗?
一双细白的腿在自己的眼前晃荡,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总有几分心猿意马的顾沉沉伸手摸进了贺晓的衣服里,指腹只微微触碰到贺晓的腰侧。
感受到身上的人一个情不自禁的颤栗,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顾沉沉,主人想怎么玩弄他都可以的,只是他太敏感了,万一忍不住豆浆油条蹭到主人了。
主人罚他是应该的,可是影响主人上班怎么办呢?
“主人,唔~”贺晓的声音像是撒娇。
“怎么了?”顾沉沉挑眉,“我只是觉得我的小狗好像发骚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顾沉沉的手已经抚摸到贺晓的腿侧了。
“不知道。”贺晓有些无奈,他总要开口说一个请求的,请求主人不要玩弄他了,或者请求可不可以先不要吃饭以便配合主人的玩弄,“嗯~主人,狗狗可不可以等会再吃东西?”
“怎么了?吃不下了?”顾沉沉故作无知地问他,他的小狗终于会说请求了,虽然是被自己逼的。
“唔,不是。”贺晓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是小狗狗发情了。”
顾沉沉无奈,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终于决定不再闹他,抱着他起身又将人放在了椅子上:“吃早餐吧,吃完补个觉。
我要去上班了,不用伺候我换鞋。”
不知道贺晓几点钟起来做的早餐,总之很早就是了,他也不舍得再怎么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顾沉沉回到房间拿了几支抑制剂出来,看了标签还没过期,他差点忘了贺晓是个已经清洗了标记的Omega。
“这个东西给你,用完了记得跟我说,或者自己去医院领。
刚清洗完标记,发情期应该不稳定,出门记得随身带,应该知道怎么用吧?”顾沉沉将抑制剂放在桌子上告诉他。
“狗狗知道怎么用的。”贺晓无措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看又要跪下去了。
看着小狗狗紧张的模样,应该是适应不了主人站着而他坐在餐桌上的姿态,其实奴隶怎么样都是奴隶,不愿意收私奴,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无法很好地去处理游戏生活和工作之间的关系,二十四小时跪着又算怎么回事,不知道谁教的。
这么优秀的学长,说养废就养废了。
顾沉沉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贺晓的耳畔,惹得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忘了告诉你,今天的早餐很好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