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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来,我喜欢听。”顾沉沉眉眼温润地告诉他,见开拓地差不多了,叫人转身。
“主人,狗狗不干净,要戴套。”贺晓记得他刚才说过的话不忘提醒他。
“没关系,刚刚洗干净了。”顾沉沉扶着性器一个顶入。
“唔。”贺晓捂着嘴,尽量地不去发出声音来,主人明明知道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洗洗真的就干净了吗?
他为什么很想哭呢?
主人的炽热在后穴里,感受着被填满的温度。
“主人可以使用狗狗。”贺晓说了句,其实他也很想要,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和主人同床共枕,主人的鸡巴还在他的穴里。
“闭眼,睡觉。”顾沉沉觉得好气又好笑,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拧了一把他的要,“要不要使用你,不是你说了算。”
“狗狗错了。”贺晓呜咽了一声,既紧张又忐忑,心跳得好快,明明他要个假鸡巴就够了的,现在这样怎么睡得着。
“主人可以留着台灯吗?”贺晓又问了一句。
“害怕?”顾沉沉反问。
“主人喜欢就好,狗狗都可以。”贺晓不敢再要求什么,是他得寸进尺了。
“闭嘴。”顾沉沉说完这句后。
贺晓就乖巧地没再说话,主人抱着他很紧,很温暖的怀抱,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好喜欢被主人这样拥抱,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到贺晓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阖上眼睛睡了过去,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
屋内昏黄的台灯还亮着,今天是休息日,顾沉沉也不需要急着去上班,温香软玉在怀,是他昨晚捡回家的狗狗。
狗狗太乖了,乖的顾沉沉都找不到理由“惩罚”他。
甬道里湿软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性器,顾沉沉本该疲软的欲望又逐渐抬起了头,这是在奖赏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或许下身勃起的欲望让贺晓有所察觉,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吟。
顾沉沉刚要打算拔出去,贺晓就醒了,迷迷糊糊的一句主人,很乖顺的一句话,然后仓促之间起身发出啵的一声声响。
接下来就是跪在床边认错:“对不起,主人,狗狗睡过头了。”
贺晓的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眼顾沉沉的性器然后红了脸:“主人需要狗狗的晨起服务吗?”
“比如说,叫醒?还是尿壶?”顾沉沉坐起身神色认真地问他,其实他想让人多睡一会的,谁知道贺晓睡眠这样浅。
“都可以的。”贺晓回答他。
狗狗什么都能做?顾沉沉眸色微暗,主人给你的不论喜不喜欢都一股脑地接纳?这是什么狗屁主人调教出来的小狗?
奴隶的权利来自于主人的给予,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主人,这是写在奴隶手册上的东西,但实际上是双向取悦的过程。
在社会上,两个人的人格是平等的,任何的调教都该把握一个分寸感。
绝对的服从顾沉沉看见了,那绝对的信任呢?
顾沉沉估计得用很长时间去告诉贺晓,主人是不会抛弃狗狗的,也不会真正意义上伤害他。
既然把他带回了家,那就有这个责任对他负责。
“你的小主人需要服侍。”顾沉沉坐在床边,贺晓膝行着到了顾沉沉的面前。
执行力很强,扶着性器轻轻地套弄舔舐过后,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了进去,很轻易地就做了一个深喉。
一双手也在轻轻地抚慰着两个囊袋。
顾沉沉轻喘出声,狗狗的口交技术太好了。
什么小主人,贺晓脸红几分,主人的东西比自己以前见过的要好看,耻毛没那样多,味道也好闻许多,光是舔了一口,他就硬了,后穴控制不住地张合变得湿润。
他回想着所有的口交技巧尽所能地去取悦主人,让主人觉得舒服的话,应该能留的久一些吧。
他其实不喜欢当尿壶,也不喜欢窒息,放置……
狗狗没有选择的权利,有人愿意捡他回家已经很好了,他不能再要求更多。
时间过去,
主人的东西一股股地射入了狗狗的口腔中,贺晓张着嘴等着主人的示意。
“吃下去,主人赏你的。”顾沉沉戏谑着看着他急切的一个吞咽,唇瓣带着几分殷红,一副被人疼爱过了的表情,是多久没有吃过精液了?
还是有精液饥渴症?
似乎谁碰一下他,都能起反应。
想到此处,顾沉沉忍不住蹙眉,而他的表情被收笼在贺晓的眼底,是他伺候得不好吗?主人似乎并不高兴,还是他做错了什么?又要被丢弃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