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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接了第一次吻后, 路繁的吻技进步很快, 很多时候乔意洲光是被亲一会儿,都会软了身子, 心绪迷离。
但现在乔意洲只有抵触, 他挡不住汹涌的进攻, 只好去咬路繁的舌尖和嘴唇。
血腥味蔓延在嘴里,但路繁像是不知痛一样地越吻越深。
巴黎今天的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他们身上,渡上一圈金黄色的朦胧莹光。
乔意洲认命地闭上眼。
门口传来敲门声。
“两位老师可以出发了吗?”摄像大哥接到导演指示来催流程,“另外两组已经走了。”
乔意洲猛地睁开眼,推了两下路繁,对方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在意,依旧紧紧抱着他。
摄像大哥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屋里有人吗?已经走了?”
路繁终于松开了他,乔意洲平复了两下急促的呼吸,对门外的摄像大哥回道:“马上,麻烦稍等一下。”
一时间房间内只能听到两个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音。
路繁抬起手想给乔意洲擦掉嘴唇上的湿润水渍,却被他歪头躲掉。
乔意洲自己随便抹了下,手背上多了点刺眼的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路繁的。
“对不起。”
在刚刚那几十秒里,乔意洲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泄欲工具,他甚至想问问路繁,是不是兴致上来了还要按着他在床上做一顿。
但听到这声道歉,他又相信路繁不会这样做的。
乔意洲吐了口气,这都是他欠路繁的。
“走吧。”
为了节约经费,乔意洲和路繁依旧是坐地铁去此次的目的地。
摄影大哥在这一路上背负着cue问题的任务,问他们打算去哪个景点打卡,为什么选择这里,有没有想好待会儿教老外什么中文。
两个人都有在好好地回答,但之间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别扭。
弹幕:
“这俩人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吵架了?”
“cp粉别脑补了好不好,哪里不对劲,这不就是不熟吗?之前拍戏都算工作,现在出来玩了,更尴尬的可能还在后面呢。”
“就说他俩怎么可能关系好啊,逢场作戏罢了。”
“等一下等一下!姐妹们注意看路哥的嘴,是不是破了??”
“不是吧,嘴破了都要说?”
“很可疑啊,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没有,怎么从房间里出来就破了。”
一行人到达塞纳河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金黄色的阳光照在河畔上,泛着波光粼粼的细碎闪光,像人鱼的尾巴鳞片,也像溺了万千星辰。
先完成任务要紧——找到一位当地人并教会其一句中文。
来往的路人不算太多,被几个人拒绝之后,他们找到一位热情的当地社牛。
社牛到知道可以上电视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还对着手机整理了一下发型。
路繁和社牛讲了遍规则之后,用中文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他:“中-国-欢-迎-你。”
“久孤汗因泥。”
“中国欢迎你。”
“久孤汗因泥。”
路繁:“……”
他看了眼摄像大哥询问这算过关吗,摄像大哥回他一个眼神:你自己听听这算过关吗?
乔意洲想着做任务他也得出份力,于是说:“我试试。”
一起教不成,那就一个字一个字教,乔意洲耐着性子从“中”开始教,足足教了十分钟,这大哥才把五个字流畅顺下来。
这一通下来教得乔意洲一头汗,他拿出纸巾擦汗。
路繁和社牛握了握手,并对他表示感谢。
完成了任务社牛却没有走,看了眼旁边的乔意洲问路繁:“嘿,哥们儿,这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前男友算吗?
路繁作出否认回答。
社牛显然来了兴趣,一把揽过路繁的肩膀:“他的长相很符合我对你们东方男人的想象,你可以帮我问问他觉得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发展一下。”
路繁抬眼打量这个法国人,他应该属于法国人里帅气的那一部分,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头发微卷,在头顶上半扎了个小揪揪,有一点装b的文艺气质。
乔意洲擦完汗,看到这两个人还在说话,走过来问:“怎么了?”
社牛法国人见他过来立马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让路繁帮他问刚才的问题。
路繁语气平常:“他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乔意洲疑惑:“什么怎么样?”
“我没太听明白,可能是问你觉得他中文说的怎么样吧。”
乔意洲实在不敢恭维他这个连中文水平都称不上的水平,但还是礼貌微笑:“还可以。”
路繁对那个法国人笑了笑,用法语回答他:“他说没兴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