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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无忌朝莺莺这头看了一眼,她是有拉不住鱼竿之势,而另一头的凤凰一样吃力的和手中的木桨奋战著,他该先帮谁呢?
当他正犹豫著,莺莺所持著鱼竿下的鱼,终於发了狠的猛力挣扎著。
莺莺真的拉不住鱼竿,却又忘了要放手,连人带鱼竿的被鱼拖下了湖!
“啊!救命啊!”
莺莺掉下湖的同时,欧阳玲珑手中的木桨像是会听话似的动了,木桨让她不懂一个重心不稳,也掉下了湖!
“啊!救命啊!”
这怎麽回事?湖面突地一阵乱!
“该死!”他低咒一声。“小月牙,要船夫帮忙救人!”接著他纵身入湖,朝欧阳玲珑游去。
船夫紧接著跳下湖,自然是拉起没人理的莺莺。
欧阳玲珑笔直的掉入湖里,根本来不及憋气,连带喝了好几口水,也来不及反应,直到水猛灌进嘴里,她才反应了过来。
一反应了过来,她连忙想到鸭子游泳的姿势,双手双脚开始像鸭蹼般努力的划著,还在心里默念著: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怎麽愈动身体愈往湖底沉,人难道跟鸭子不一样?湖水冰冷刺骨,她划动的速度也愈来愈慢…… 鄂无忌一入湖,便像条鱼儿般在湖里游著,他时而潜入湖底、时而浮出水面,寻找著欧阳玲珑的踪影。
“该死!不识水性就不要乱游,结果沉得比石头还快!天啊,湖水冷死了!”虽然嘴上这麽说著,他心底对她可是担心极了。
而莺莺呢?他怎麽只顾著凤凰,忽略了莺莺!
朝画舫看去,见船夫正要拉起莺莺,既然莺莺已毋需他烦恼,他更是尽全力去救凤凰,不准她这麽死去。
他迅速往湖底沉下去,找寻那抹令他过分忧心的纤细身影。
欧阳玲珑的黑布湿贴在脸上,湿衣服也紧贴著纤盈的身躯,两只手在空中乱摆。
鄂无忌全身冰冷,抱著两只手乱挥的她,快步奔向离岸边最近的一问柴房。
他还没时间拿掉她脸上的黑布,仔细端详她。
欧阳玲珑的手终於放下来了,她紧窝在他的怀里,嘴里喃喃吐出,“好冷……好冷……”
“我知道冷,我也冷啊,而且今天还刮北风呢。”嘴里回著,他更加紧抱著她,想给她更多温暖,同时加快脚步奔向柴房。
这寒烟湖不算小,边浮边游便远离了寒烟楼,他无法带著神智已丧失一半的她回到寒烟楼,又必须赶紧生火取暖,所以只好先到湖边的柴房屈就一下。
“我好冷……好冷……”她的身体虽冷,但散在鄂无忌颈上的馨香却是暖和的,惹得他更加抱紧她。
他的紧抱及散在鄂无忌颈上的馨香,同时稍稍暖和了彼此。“现在还冷吗?不会划船干嘛还逞强?” 进了柴房,鄂无忌将她放到一堆稻草上,随即架木点火。
火霹雳啪啦点著了,他马上坐到欧阳玲珑身边,准备帮她脱掉湿衣服,不过在脱掉湿衣服之前,他要先看看她。
他轻轻的拿开她脸上的黑布。
这张脸,并没什麽特别,倒是那长而微翘的睫毛、弧度优美的眼型,让她的五官有份清灵之气。
手往下探向她衣服的盘扣,他毫不顾虑什麽男女授受不亲,一下子便帮她褪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一片旖旎春光。
“好冷……好冷……”欧阳玲珑挪了挪身子,偎向身边的温暖天地,并抓住鄂无忌的手放在胸前取暖。
鄂无忌想抽回手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却发现手卡在她胸前的柔软间,进退两难。
该死,他男人的本能反应从没这麽快过。
他硬是抽回手,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迫不及待要和她一起相拥取暖了。
当他的手硬从欧阳玲珑的手中抽回时,也惊动了她,使她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什麽都还来不及搞清楚,她就先见到鄂无忌一丝不挂的强健体魄,再看见自己只剩肚兜一件!
啊————满脸通红的羞窘,让她的双眸更为晶亮。
鄂无忌偎向她,注视著她因娇羞而更为活灵活现的双眸,戏谵道:“你现在请罪!我绝对接受。”
“绝、绝对接受?你、你的条件是……是什么?”欧阳玲珑环抱住自己,头低得不能再低。
他扣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先来一个吻试试味道,如果满意的话分。我免费送那些灾民早餐,直到他们回落月城。”
“什、什麽?”她惊骇得眨动凤眼,一时无法意会自己所听到的话。
鄂无忌锁住她的双眸,明白的解释道:“我得先尝尝你的味道,你的味道如果令我满意的话,我就免费送那此灾民早餐,直到他们回落月城,甚至可以再多谈交换条件;如果不合我的胃口,我就绝对不做亏本生意。你知道那些免费的早餐,是足以包下一整间青楼的女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