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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无忌缓缓的靠近她身边,轻声地笑道:“你很会谈生意。”
欧阳玲珑缓缓的退著,“吾人自认为比不上安乐爷。”
鄂无忌突地伸手袭向她,身手俐落地扣住她的咽喉,让她只能乖乖就范,动弹不得。
“啊”她惊呼一声,已无法挣脱,忽略了鄂无忌的功夫在她之上,忘了要保持距离。
她终於落入他手中了,这一刻令他奢望了好久,而当他面对她那双凤眼时,对她的兴致又胜过於惩罚她的念头。
“你是何方人士?叫啥名号?”
“西陵人士,名为……”
“名为什麽?”他扣住她咽喉的手,又微微的收紧。
“凤凰,我叫凤凰。”这又是她对他的一个提示。
“凤凰?”
“是的。”
“凤凰,你的珍珠哪里来的?”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绝对见过这些珍珠,可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有人送的?你可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珍珠?”
“知道,是东瀛进贡的珍珠。”她是不是讲太多了?而她为什麽要这麽顺从他?绝对不只是因为他扣住她的咽喉。
“东瀛进贡的珍珠?”这答案也令他有似曾相识之感。
鄂无忌思索了半晌,还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珍珠?不过既然是进贡的珍品,就可以肯定是皇家之物。“你跟皇室有关系?”
这是什麽情况?她都提醒这麽多了,他竟然还想不起这珍珠是皇太后御赐的指婚之物,她在他心中当真一点地位都没有?
欧阳玲珑一听,脚步微微一踉跄。
她为何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都被冷落一年了,难道她还抱著被他正视的希望?
一定是的,所以她才会拿珍珠当暗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她都用了二十几颗,居然还唤不起他十几年前的记忆?是他太迟钝,还是他无心?
若用完三十六颗珍珠後,他依然没注意到寒烟楼里有个欧阳玲珑,那是不是表示她真的要老死在寒烟楼里?
恐慌袭上心头,她脚步又是一踉跄,忘了鄂无忌的手还紧扣住她的咽喉,差点让他勒死自己。
鄂无忌立刻放手,将她擒入怀中,两人的身体因而紧紧相贴,近到鄂无忌都可以闻见她身上的馨香。
欧阳玲珑背脊一僵,全身因与他过於贴近而战栗不已,她本能的在他怀中扭动著、挣扎著。
“鄂无忌,请你放开我!”她口气挺差的,因为想到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不知他为何这样对她?
“放开你?”他微低著头,沉著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又大不敬的直喊我的大名了,根本不是诚心来请罪的。”
“谁说我不是诚心的,我心本向明月,无奈月照沟渠。”她一语双关,如同珍珠唤不起他的记忆般,令她感到心寒。
“那是我不识你的心啰?好吧,要我恢复对灾民的优惠可以,先让我看看你。”语毕,他扣住她咽喉的手化成绵掌,从她的额头抚下,掠过她的眼、鼻、唇,最後停留在她的颈项。
第五章
鄂无忌的动作令欧阳玲珑又是一阵战栗,全身竟然动弹不得,真恨不得剁下那只彷佛带著魔力的手。
“看、看过了,放开我。”
“看不太清楚!恐怕得仔细的再看过一次。”他的手由她的颈项往上,在她的粉颊和下颚之间轻轻抚摸。 “你干嘛占我便宜?”便宜,就算他要她,她似乎也没拒绝的理由。
“占你便宜?哈——哈——就当我占你便宜好了,你的味道!”他的脸又贴近她的颈项,“很香。”
“鄂无忌,你这是在干什麽?便宜占过了,味道也闻过了,你该先派人送馒头给那些灾民。”
“你这是在交换条件?”
“算是吧!”
“那好,我是商人,最喜欢条件交换,你让我吻一个,明天早上我送那些灾民包子。注意听好,是包子,有香喷喷的肉馅。”
“你……堂堂一个安乐爷,竟是这般无赖!”她知道他花名在外,只是没想到竟是这般下流,
“无赖?还没有人敢这样说我!”在一片漆黑中,他拔过她的身,扣住她的下颚,对著她的脸。
“你的行为不是无赖是什麽?”
“我难得有兴致陪你玩,你却说我无赖!”他放掉她,转身背对她,“我现在没兴趣了,你的请罪我不接受,走!”说没兴趣是违心之论,他对她有兴趣极了,这只是欲擒故纵之计而已。
“鄂无忌,你欺人太甚!”
“想要那些灾民好过,你就必须重新请罪,而且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等你,若你不出现,照阳城便无他们容身之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