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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悉知看了他一眼,稍微缓和,走过去接过猫抱自己怀里,“谢了兄弟”,踏着台阶走了。
江鹿还在回味宋悉知说的那句话,忽地勾起唇角笑,手靠在沙发上拖着下巴,对着卖力为他口的人道:“听见没,说你是狗呢。”
那人抬起头,满脸的旖旎之色,“当江先生的狗,挺好的。”
江鹿瞧着那样一张脸,神情变得极快,下一刻就全然没了那份轻蔑乐趣,而是冷峻严肃。他伸手捏那人下巴,弯下腰与其对视,“你费尽心思想让他看到这副画面?安的什么心?”
阿远下巴被捏得生疼,生理眼泪顺着眼眶堆积,他刚为了伺候巨大的阳具已经让嘴巴酸痛不已,这儿整个下巴有要脱臼的感觉。他受痛的撑着江鹿的腿网上攀,尽管痛感让他身体使不上劲儿,还是张开嘴巴用尽全力说:“您知道的,我喜欢您。”
喜欢这两个字,江鹿活到现在,也只对宋悉知说过。
手一松,阿远整个人跌坐到地上,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尽管此刻下巴还是酸痛得厉害,阿远依然仰起头朝江鹿靠近了些,双手再次扶上江鹿的双腿。“江总,我为拿你手机给那个人发消息这事道歉,但是我并不为今天的行为道歉。”他盯着江鹿一双平静的眼眸苦笑了下,“不知道江总还记不记得一年前的游轮之旅,我跟着我哥去的,一眼就被江总吸引了全部目光,之后再看不到其他了。后来我们又见面,就是在这自醉酒庄,我还是和我哥来的,当时无意间看见江总进了五号房,我那时就想,一定是命运让我又见到了您。所以我到自醉当服务员,只为盼着能多看看江总。我自降身份只求得见面,可那个人凭什么,一个不入流的混子,竟可以跟在您身边,与您同进同出。他要是就这般好好侍奉您也好,可他还总是惹您生气,我实在是气不过才会……”
“好了。”江鹿沉着声说。他站起身拉好裤链,弯腰摸了把地上坐着的人,目光沉沉,“你是周习的弟弟周远吧?我知道你喜欢我了。”
话说完,江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拒绝你的喜欢,以后不许这样了。”
以前也有很多包养过的情人会说喜欢他,离不开他,哭着问能不能继续守在他的身边,不再索求回报。但江鹿只是冷眼看着,感受不到那份心悸的份量。他推开那些人,给他们最好的物质赔偿,那些人便不再提起喜欢这两字,未免将这二字看得过于廉价。
江鹿坐在车里抽了只烟,摸出手机给庄一伱打了电话,待那边接通,他吐了口烟圈冲那头说道:“出来陪我喝个酒,不在你的地方。”
庄一伱近几日生活过得春风拂面的,打开车门坐进去时都能感受到他带进的那一份春风,在午时的阳光下带着形带着色。
“听萧子说你刚从酒庄出来呢,怎么这个脸色,难不成我酒庄有人惹着你了?”庄一伱问。
江鹿示意陈叔开车,回庄一伱一句:“不是你酒庄的人,是宋悉知那小子。”
“那小子去酒庄找你了?”庄一伱挑眉,“你要不乐意见他,下次我直接让人堵门口不让进得了。”
江鹿:“不劳你,他不会去了。”
庄一伱:“不是吧,你们俩真掰了?你舍得吗?”
江鹿苦笑,“舍不舍得的,他也是要走的人,留不住。”
“老江,”庄一伱拍江鹿的肩,“我看着你们一路过来的,我清楚得很,你留得住的。”
……
宋悉知找了个酒馆喝了不少酒,往酒馆一坐就是一天,摇摇晃晃回到家,扒在门上一个劲儿的敲,等陈寻一打开门,他便一脸傻笑,将手里的奶猫递给陈寻一,“寻一哥,送你的。”
宋悉知很少会喝醉,他不贪酒,总是知道适可而止。但今天显然是醉了,进了屋就往浴室里走,反锁上门守着马桶吐。
陈寻一为他泡了杯蜂蜜水,又给小奶猫喂食,他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去买了猫舍,正好派上用场。
做完这些去敲浴室门,“阿知,把门开开,喝点蜂蜜水好受点。”
宋悉知打开门,环住陈寻一的腰身就往里带,将他抵在墙上亲。
手里的蜂蜜水撒了一半,陈寻一推他,“一嘴的酒味,怎么喝成这样?”
“寻一哥,我难受。”宋悉知把头整个埋在陈寻一的肩窝处,用力的吸吮。
陈寻一拍他肩,没说什么,等人渐渐只剩厚重的呼吸声,他才摞动身子将手里举着的蜂蜜水放到洗漱台上,拖着宋悉知上了床,将他身上沾满酒气的衣服褪去,为他盖上被子。
江鹿那儿也没有多好受,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了一晚上的天花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