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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槐生怕覃峥改变主意,扭动腰肢蹭覃峥的大腿,催促道:“快点儿。”
他干脆动手扒开覃峥的裤子,内裤下的硬挺弹出来,斯槐吞了吞口水,心一横,微抬臀部就要往上坐。
覃峥忙扶住他,也扶住自己的东西:“小心点儿……要是坐断就没有了。”
斯槐:“……”没有安全套的包裹,客厅的灯也开着,斯槐这回清楚地看见了覃峥那那巨物,挺立的性器上紫色血管鼓起,龟头处一张一合,吐出些许粘液,斯槐多看了几眼,又看看自己的,对alpha和omega的器官大小对比产生了莫名的愤恨。
坐式让吞吐的感受更加清晰,不知是不是错觉,斯槐向后时似乎能看到那东西把自己的肚皮顶出来一小块。
今天覃峥射得比前一天还慢,斯槐坐累了,又被他抱着躺倒在沙发上,等着覃峥自己运动。
快射之前覃峥有感觉,准备退出,斯槐刚高潮过,肠壁正在急促地伸缩,他才不想覃峥出去,赶紧用力一夹,真把覃峥夹出来了,顶端一部分喷在甬道里,覃峥迅速抽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小穴周围,斯槐手指发麻地拽紧沙发布,颇为遗憾地想,没进生殖腔,也没射多少,果然还是很难成功。
受孕这件事本就需要两个人的配合,他单方面贪要,天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做完后斯槐只觉得身心俱疲,覃峥抱他去清洗,从穴中清理出稀少的精液。
覃峥似乎是想说什么,斯槐恹恹地主动说:“一会儿我去买避孕药吃。”
覃峥一愣,随即才说:“不用,不要吃。”
他俯身把斯槐额头前的碎发拨开:“概率不大,没关系,就算是有了也没关系。我要。”
斯槐抬眼看他,和覃峥接了个吻,心道:“有了我才不给你。”
覃峥又在家黏着斯槐过了两天,第三天结束,斯槐明显闻到家里青橄榄的味道几乎快要散尽,覃峥的易感期即将结束,他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了。
第22章 二十二、爱人
覃峥没有让斯槐搬出主卧,即便他已经开始重新克制自己,收敛信息素,斯槐发现他在客卧的洗漱用品都被覃峥挪到了主卧,谁也没主动说什么,他们两个就这么莫名其妙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张床上。
寒冬来临,气温骤降,新闻播报晚间即将落下今冬第一场雪,武英区大部分地区的居民都将在雪中迎来新的一年。
斯槐这才惊觉,原来已经要跨年了,他和覃峥已经共同生活了三个多月。
往常都是在家里跨年,斯家不喜欢搞什么特别的跨年仪式,只是会把小叔一家叫上,吃个跨年团圆饭,之后斯成越就会赶斯槐走,他和容桉要过夫妻俩的二人世界。
斯成越的浪漫老土得很,逢年过节,或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斯成越总爱准备大把大把的玫瑰送给容桉,他还亲自动手搞彩灯气球,把家里装扮得花里胡哨,这是容向明看不起斯成越的理由之一——嫌他没文化没审美。
斯槐一直对斯成越坚持不懈送玫瑰这件事感到疑惑,他问老爸为什么不换其他花,斯成越得意地说只有玫瑰代表着永远炽热的爱,证明我对你妈的爱也永远炽热。
斯槐被恶心得转头就走,又被斯成越抓住一起给红气球打气,斯成越要为容桉布置一个“精美”的跨年晚宴现场。
也不知道容桉这么多年是怎么做到一点不嫌弃的。
斯槐坐在飘窗上,窗户上粘的气球消失不见,小院里的灯变成了森冷的高楼,天上开始飘下零零散散的白色晶体,下雪了。
门锁咔哒一声,覃峥提着一大口袋东西走进来,斯槐转头,覃峥冲他笑笑:“今天吃火锅。”
再晚些,雪越下越大,新雪落地,铺了层干净的白,小孩儿的嬉闹声在楼下响起,有人带着一家人出门玩雪,孩子手里拿着烟花棒,在雪地里笑着奔跑。
斯槐又坐回飘窗,他的毯子和软垫都在上面,覃峥走过来:“要不要下楼玩雪?”
斯槐摇摇头,看向楼下:“在这儿坐着看挺好的。”
“心情不好?”
斯槐把脸埋进膝盖:“想我爸妈了。”
覃峥想到“阿淮”的经历,伸手摸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原本在衣兜里捏着一个小盒子,犹豫片刻,覃峥最终又松开手:“申城是不是经常下雪?”
斯槐哪儿知道申城下不下雪,倒是天星城的雪不多,每年就固定那么两三次,申城地理位置更偏北,想必是更常下雪吧。
“小时候,我爸把我架在脖子上和我妈,还有我堂……我邻居家小朋友一起打雪仗,我本来应该跟我爸一头,却在我妈的威逼利诱之下当了叛徒,偷偷往我爸脖子里塞雪,把他冰得在原地直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