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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颂又嘱咐:“记得,弱化绯闻,把重心放在江心福利院苛待孩子和克扣待遇上。”
晚上回到公寓,江玉树躺在沙发上,等齐颂回来等得睡着了。齐颂看见他,忙碌一天的疲惫缓和了许多,心也软下来,走到他身边坐下,看见他手里握着手机,没有密码的锁屏一开,界面上正放着与他相关的微博广场,上面还在乌烟瘴气地掐架。
江玉树手里一空,人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齐颂:“先生,您回来了。”
“嗯。”齐颂给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温和的语气半含责怪,“让你今天早点休息,别看微博了,怎么又不听话?皮又痒了?”
江玉树缩了缩脖子,却钻到他怀里,撅着屁股认错:“小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齐颂掐着他的臀肉用力拍了两下,如愿听到小狗几声闷哼便没再继续,把人抱起来进了主卧,放在大床上:“明天还要回去训练,赶紧睡觉。这几天都别看手机了,我会让节目组盯着你。”
他说罢便要转身去洗漱,却被江玉树拉着手腕。后者抬起眼睛看他,低声说:“主人对不起,小狗给您添麻烦了。”
齐颂什么都没跟他说,可他也不是傻子,短短几个小时里舆论导向变了那么多次,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手拉锯。把火引到江氏慈善去,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又要承担多大的风险?齐颂为了保他的名声,搅进本不需要涉足的娱乐圈,还自揽了这么多麻烦,江玉树被沉甸甸的情绪压着,第一次感到惭愧,甚至惶恐。
“错不在你,你有什么好道歉的?”齐颂摸了摸他的头,“再说了,是我要养着你,这点麻烦算什么?主人乐意。”
江玉树鼻子一酸,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又过了好半天,他才闷声闷气地开口:“我本来以为,自己一路走过来,不欠任何人的。”
可实际上,总有人在为他操心,为他付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替他担起了更沉重的东西。他捧着这些突然降临的温暖,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回应这些温暖,让自己的歉疚心少一些。
齐颂抬起他的下颌,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你也不欠我的,小玉。”
江玉树闭了闭眼,再慢慢睁开,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他腰带下的位置,隔着裤子在上面虔诚一吻。
“先生,小玉想舔。”江玉树这样对齐颂说。
皮质考究的腰带解开,裁剪挺括的定制西裤胡乱扯出口子,放出狰狞的性器,被一张嘴吃力地吮在口里,茎身进得极深,在细嫩的喉管里缓慢滑动,甚至在脖颈处显出隐约的形状。江玉树一张白生生的脸埋在他的下腹,在深黑的毛发丛间按得快要变形,满鼻腔都是属于齐颂的浓郁雄性气息。
齐颂插在湿热的口腔里,被乖顺至极的唇舌侍弄着,舒爽得头皮都在一阵阵发麻。江玉树不是以小狗的身份邀请主人肏嘴,而是以小玉的身份请求为他口交。他分明应该对主奴情景下的做爱更兴致高昂,却不知怎的,在听到江玉树说那句话的一瞬间就硬了。
江玉树一双手小心翼翼搭在他腿上,然后缓缓动着脑袋,让粗大的阴茎在嘴里插弄进出,时不时掀起挂着水珠的眼睫看他一眼。齐颂被他看得又涨大一圈,忍不住抬手捧着他的脸,低喘着快速肏干湿滑软热的喉腔。江玉树挣脱不开,动作间漏出细碎的呜咽,手指可怜兮兮地攥着他的裤料,晃得快要失了魂,还在努力动着舌头讨好嘴里这根霸道的凶器。齐颂射在他嘴里时,还有一点喷溅在他脸上,俊秀的五官染上淫糜的白浊,看着又清纯又淫乱。
他乖乖伸出舌头给齐颂看盛着的白精,在得到齐颂的指令之后,把嘴里和脸上的都吃了进去,又凑上去含齐颂射完精的阴茎,把上面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都快收尾了,江玉树的眼圈又红起来,逐渐藏不住,凝成两颗泪珠,从眼角落到湿漉漉的阴茎上。
“好了好了,”齐颂以为他受不住气又委屈了,收拾回去穿好裤子,蹲下来耐心哄他,“下次先生轻点操,不欺负小玉,好不好?”
江玉树被他抱着,埋在他肩头,良久只是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齐颂说自己此刻的心情,实际上连他自己也琢磨不透。他现在只知道,欠齐颂的人情,他是做一万次鸡巴套子也还不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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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舆论
第二天早上,由沈延和司机送江玉树回训练营,以防万一,齐颂还给他多配了一个保镖。车子行驶到园区附近,他们便看见路边站了好多人,除了蹲守的站姐粉丝,还有一大堆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和娱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