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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操操,这什么?】
【别喷我,欣赏不来,阴森森的像在做法】
【江玉树的一公也是这个风格啊,他怎么老喜欢这种阴郁自闭风,这回把自己都闭到罐子里去了】
【怎么内娱舞台非得阳光开朗大男孩吗?我就很喜欢这个风格】
【江玉树舞蹈功力是真的牛啊,演提线木偶演得都不像活人了,看着怕怕的】
【所有人都在演提线木偶诶!这是什么意思?】
【暗示团内真的有霸凌是吗?】
【这队这么猛,硬刚节目组啊这是】
【哇,那让连骋演操纵他们的人,不会是变相承认他霸凌了吧】
【我天楼上脑子没事吧,连骋要真是霸凌咖还敢光明正大演这个??】
音乐骤然高昂,连骋从讲台上跳下来,拿着提线木偶走到台前。趴着的众人全都抬起头,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座位。
随着音乐推进,选手们轮流念白或唱段,他们的舞台主题也越来越鲜明。连骋站到最高处,有人殷勤地扑到他面前讨好,有人起初不愿服从,又在提线木偶的操控下痛苦地摔在地上,最终屈服在他脚边。有人冷漠无视,始终在人群中跟随,做沉默的大多数。
演出到副歌部分的高潮,所有人拽下青春洋溢的校服,露出黑色的皮衣,藏在袖口的红颜料在嘴角一抹,变成了血盆大口的小丑妆。红色灯光大亮,在观众的惊呼中,密闭的玻璃容器突然开始放水,江玉树在迅速上涨的水位中惊恐地挣扎,却还在跳舞,像永远不会停下的八音盒跳舞玩偶。
“施暴者,附庸者,麻木的屈从者”
“幸灾乐祸,事不关己,沉默地观望着”
“当你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请记得”
“为恶魔开门的人,是你,也是我”
最后一个音符在高潮落下时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水位淹没了整个玻璃容器,在里面挣扎的玩偶静止了,无声地垂下双手,空洞地睁着眼睛,慢慢沉到水底。
现场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然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掌声。
【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以为前面是我理解错了,原来真的是在说霸凌!连骋队牛!面刺节目组!】
【每个人都好入戏,演得好好啊!】
【唱跳rap都没得说,连队出品必属精品,主要是选题太大胆了,大写的牛×】
【演得我把前面几组演了啥都忘了】
【珈泽这怪腔怪调,劲劲儿的,越听越喜欢】
【小凌真不错,不硬凑CP之后有一种死了老公的美】
【虽然连队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我还是想说,连骋哥哥别演坏人了,太像了/笑哭】
【江玉树也演得好像,真的像被欺负完了的小可怜儿,看得妈妈心酸酸】
【江崽回去记得泡澡喝姜汤!年纪轻轻的别冻坏了!】
舞台灯落下,选手们顾不上谢幕,忙不迭跑上去给玻璃容器打开开关,把浑身湿透的江玉树拉出来。江玉树披上浴巾,跟着大家一起站到台前谢幕,苍白的脸色看着还没有缓过来。
“江玉树!你好棒!”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带得好一片人也跟着喊起来。
江玉树喘着气,向台下招手时,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一群站姐粉丝里,齐颂坐在其中,正带着笑意,和大家一起鼓掌看着他。
江玉树顿了顿,也跟着扬起了笑容。
作者有话说:
do一下
第25章 依赖
三公的比赛结果和选手排名全权交给观众,因此在现场演出结束之后,还会再留出一个周末的时间供大家线上投票。表演全部结束之后,选手们回后台卸妆,齐颂拿着通行证去了后台化妆间,看到江玉树还在卸妆,便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江玉树透过镜子看见他,眼睛亮了亮,脸色又莫名有些心虚,小表情看得齐颂想笑。
江玉树卸好妆换成常服,忙不迭走到齐颂身边:“先生……这是?”
齐颂带着他离开化妆间,进电梯去地下车库。江玉树还在张望他手里的半透明塑料袋子,这么件东西出现在齐总手里,实在有些突兀。司机在车上等他们,给二人拉开后座车门。齐颂上了车,把袋子递给他,失笑道:“门口有粉丝组织发的,实在太多了,旁边的女生就送了我个袋子装着。”
江玉树打开看了眼,海报、手幅、小卡、卡通勋章,大大小小都印着他的脸,有点尴尬:“怎么全是我的?”
“我拿别人的干嘛?”齐颂理所当然道,“观众席有粉丝在互换物料,我就把拿到其他选手的都送出去了,换成了你的。小姑娘们还挺热情,看我只要你的,多送了我几个……叫什么唧来着?吧唧?对,吧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