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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齐颂满足地舒了口气,去房间里拿来毛巾,给江玉树身上细致擦拭。江玉树还懵在刚才的冲击里,黏白的液体淋满后背,腰窝上都盛了浅浅两盏,被齐颂拿毛巾擦过时,皮肉会轻轻地抖,但还是撅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齐颂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挪到他含着粉水晶的漂亮穴口,冲动得想现在就干烂他。
只是兽欲归兽欲,他毕竟还是直立行走的人类。他收好冲动,把乳夹和阴茎环摘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以示奖励。把没力气的江玉树抱进客卧浴室,用热水给他冲干净身体,把塞在里面的茶宠一个一个耐心掏出来,再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拿了套自己的睡衣。
临走之前,齐颂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把洗净的茶宠拿过来一个,掰开无力挣扎的江玉树的腿,塞进他湿软的后穴里,两指把茶宠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才停下,然后抽出手指,拍拍他的臀尖:“明天把那套茶宠带回去,每天帮主人养一只,记住了吗?”
江玉树累得快晕过去了,没听清齐颂的话,迷迷糊糊点头,然后头一歪就睡了过去。齐颂看着他睡熟的脸,像颗软嘟嘟的果冻,心软得化成一滩,情不自禁在上面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Dirty talk
第11章 一公
江玉树在第二天清早被闹钟叫醒,躺在床上发了一阵呆,后知后觉感受到后穴里怪异的撑胀。他这才想起昨天昏睡过去之前,齐颂在他那儿塞的水晶茶宠,竟然真的在里面含了一晚上。
他起身到洗手间洗漱,把身体里的茶宠取出来,粉色矿石在体内放了一夜,带着暖暖的温度,连颜色也似乎更加温润剔透。旁边还摆着洗干净的另外六个小茶宠,今天仔细看才发现,不仅水晶质地细腻清透,雕琢工艺也十分精巧。他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冒出了昨天齐颂说的话:把整套带回去,一天养一只……
协议上写过主人固定的起床时间,江玉树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走到主卧,轻轻推开门,看见齐颂还在睡着。他走到床头的位置跪下来,用额头小心蹭了蹭齐颂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背,轻声喊他:“先生,起床了。”
齐颂被毛茸茸的东西弄醒了,睁眼看见江玉树的脑袋贴在他手背上,用额头蹭完,再用鼻尖、脸蛋,发丝扫过小臂,带来微微的痒意。温热的脸蛋与手背接触,齐颂想起了昨天晚上吻在上面的感觉。
在圈子里玩的人,不满足于白开水般的普通恋爱,才会发掘出各种极端淫乱的玩法追求刺激。他在工作时忙碌压抑,放松时就只想追求快速极致的刺激来满足掌控欲,所以玩了这么多年,连寻常姿势的做爱都懒得做,更别提蜻蜓点水的亲吻了。他说不清自己印下那个吻的意图是什么,没有施虐欲,没有性欲,只是看着小狗睡熟的脸红得可爱,想亲一亲。就像现在,想伸手捏一捏小狗嫩得像能掐出水的脸蛋。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江玉树被掐住脸,愣愣地看着他,掐得有点疼了也忍着,等齐颂松手,上面留下了两个浅淡的指印,然后慢慢消失。
这次养小狗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齐颂觉得自己心软的次数有点多了。他随手拍拍江玉树的脸,掀开被子下床:“下次可以用更热情一点的方式叫主人起床。”
江玉树看到他胯下把裤子顶起来一块的明显弧度,脸庞红了起来,跟在齐颂身后走去洗手间:“我现在也可以帮先生解决。”
“不可以,小狗水平太差。”齐颂不客气地回绝,看到江玉树有些挫败的脸色,忍不住笑道,“还没给小狗上过口活儿的课,以后练好了再来邀请主人。现在跪过来,熟悉熟悉它的味道。”
江玉树跪在齐颂脚下,被他抵着后脑摁到自己胯间。他整张脸埋在齐颂家居裤的布料里,性器的形状隔着布料挤压他的脸,鼻子都快被摁扁了,鼻腔里满满充斥雄性动物霸道的体味和麝香腥膻。绝对臣服对于齐颂来说是极其符合心意的取悦,对江玉树却又是一次打碎尊严的羞辱。
齐颂把他摁下去就松了手,自顾刷牙洗脸。江玉树却不敢擅自拉开距离,轻微不畅通的鼻息让他不得不张开口呼吸,然后吸进更多属于齐颂的味道。
藏在裤子里的阴茎像个活物,被他压到还会弹回来打到他的脸。他很小心地挪开一点,就听到齐颂在头顶淡淡地说:“别乱蹭,除非你今天就想戴上扩口器给主人肏嘴。”
江玉树一下子不敢动了,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齐颂洗漱完,把他撂在原地,当着他的面走去马桶边放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