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凉的空气顺着下衣摆漏进去,吹拂他被拉扯生疼的脆弱皮肉。江玉树难堪地下意识闭上眼,却又听见齐颂冷然的命令:“眼睛睁开,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子。”
江玉树睁开眼,在手机屏幕里看到姿势狼狈的自己,还有小窗上齐颂审视的脸,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条淫荡的骚狗,被主人惩罚跪在这里治治骚病。
十分钟到了,齐颂开口解救了他:“放下吧,衣服撩起来,给先生看看弄疼了没有。”
江玉树撩起衣摆,夹在下颌处,露出白皙胸口两点茱萸,被扯得红肿突起,一时间回不到平坦的乳晕里了。
“好可爱。”齐颂夸了夸听话的乖狗,又问,“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江玉树顿了顿,小声道:“小狗刚才跟先生顶嘴了。”
齐颂却带着笑道:“刚才那样不算顶嘴,主人挺喜欢的。”
“那……”江玉树不解地看他。
“主人罚小狗,是因为想罚小狗了。”齐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可爱的小狗是欠罚,诱人的小狗,是欠干。”
江玉树还撩着衣服没被允许放下,露着奶子跪在那里,脸侧刚消下去一点的滚烫热意直接烧到了头顶。
齐颂欣赏够了小狗的窘态,才大发慈悲允许他放下衣服站起来:“回去用擦手的药膏也涂涂奶子。明天排练结束了,照样出来给我打个视频,揪着你的骚奶头跪十分钟。”
挂断电话后,江玉树起身回到宿舍,胡乱冲了个澡,给自己手上换了药,顺便也涂了点在乳尖,出来之后倒在换了新被褥的床上,很快就累得睡熟了。
周二是昏天黑地的排练时间,好在他们组都喜欢自己的题材,每个人都在里面融入了自己的想法,排练起来积极性更高。从早上练到深夜,等结束后江玉树躲到楼道给齐颂打视频罚跪,揪着奶子,头困得一点一点,险些就要睡过去。齐颂无奈地叫停:“剩下五分钟明天回来再还,回去睡吧。”
周三傍晚,训练营的选手集合在一起,按照班级顺序依次开始展示,然后由四位导师打分决定输赢。虽然不是正式舞台,但大家都很珍惜机会,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轮到B班,先是俞忱组上场,欢快的乐声响起,一群阳光耀眼的少年在舞台上跃动,说唱、美声、民族舞、街舞全都上了,俞忱一直在C位,但组员们也把自己的优势费尽心思插进曲目里,每个人在台上都在争夺关注,热闹得让人目不暇接。
一曲结束,导师们礼貌鼓掌,以俞忱为圆心把大家夸了个遍,Yoyo没对自己带的学员做过多评价,只说:“B班二组准备。”
二组上场,音乐先从一首童谣开始,吉他和弦轻缓,渐渐揉进别的乐声,少年哼唱童谣的声音也融了进来。几个青葱少年结伴跑上舞台,背对着观众,在背景乐下跳起简单活泼、甚至有些幼稚的舞蹈。然而随着乐声渐弱,他们的动作也变得弱且无力,突然在某一刻,小溪般温和的音乐戛然而止,为首的江玉树咚的一声倒在舞台上,身后选手跟着倒下去,如同戛然而止的乐章一样失去生机。
观看的选手们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徐宏迪上场,把前面的童谣改成了暗黑风的说唱,仍然是一样的词,却被他唱出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透出几分怪诞诡异,甚至有点中式恐怖的意味。收尾那句“谁杀死了少年?”直接把台下众人的鸡皮疙瘩唱出来了。
倒下的选手重新站起来,列好队形,以张途为首唱原曲主歌,中间加入了很多变调变节奏处理,其他选手伴唱,把童谣融在其中,像是始终牵绊着人生的童年的影子。副歌换到江玉树C位,他把开头的舞蹈动作改编进原曲,在童真和压抑之间来回切换,每个动作都像是藏着极深沉饱满的情绪,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一组十个人,每人都轮到了C位,各自的灵感融汇在作品里,流畅地把所有人都情绪推向高潮。少年游依然是欢快的,但美好终将逝去,已经长大的少年回首曾经的自己,看着他在美好里短暂存活过,然后死去。千帆过尽,咽下人生苦乐,最终也不过是坐在阳光下,缅怀那不复存在的少年。
曲目终场,大家齐齐转身,背对着观众,唱出最后一句歌词:“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复,少年游。”
音乐结束之后,全场静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堆了不太文明的惊叹声。
“我操……绝了。”“牛逼!”
导师们点评二组表现时,纷纷表示了惊喜。能想到用打破的方式去重塑少年,而且大家配合得很默契,没人为了表现自己故意抢镜,虽然还有瑕疵,但已经是一个完整和谐的作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