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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只好自认倒霉,接着往下回忆,“我没有吃完先生给我准备的早餐,对不起。”
“对主人不够服从,很该罚。”齐颂十分认可这一项,又拿起戒尺,在江玉树报数的声音里有节奏地打上去。这次的力道仿佛比前面还要狠,江玉树的额头很快浮起一层忍痛的冷汗。
没有跟主人说再见、晚上因为在浴室灌肠没有及时迎接主人、没有给主人换鞋,一项项小毛病都拎出来,按每项十戒尺罚了一遍。五十戒尺下去,江玉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两只手掌已经紫胀发黑,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瘀血在薄薄一层皮下面滚动,仿佛再来一点力道就要破出来了。他一向是不怕疼的人,一开始听到打手心也有些许庆幸,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对孩子般的惩罚可以这么恐怖,恐怖到他现在看见齐颂握着戒尺轻轻敲击自己掌心,都产生了生理性的畏惧。
“反省完了?”齐颂一句话,直接让以为熬完了的江玉树再沁出一额头的新汗。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遗漏的错处,茫然地看向齐颂。
齐颂轻叹口气,替他拨了一下垂在眼前的碎发,对他说:“小狗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私自去灌肠。”
听到这个答案,江玉树懵了半天。刚才自己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灌肠耽误了迎接主人……
“因为灌肠耽误迎接主人是一件错事,灌肠是另一件。”齐颂看出了他的疑惑,淡声道,“你觉得提前洗干净是在讨好我,但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我要的是从肉体到灵魂独属于我也服从于我的狗,任何自作聪明的行为,在我眼里都等同于背叛。”
过重的字眼砸下来,江玉树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从鼻腔漫上不可自控的酸胀。齐颂暂时放下戒尺,搂过他的后颈让他头靠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抚过他的脑袋:“我会在你掌心再打二十戒尺,你的手会破皮流血,会很疼,但我希望你为我忍着,可以做到吗?”
江玉树靠在他腿上,心绪慢慢冷静下来,鼻子却更酸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在齐颂腿间的西裤布料里吸了几口气,重新直起身来,把肿胀的掌心再次递出去。
“一,先生我错了。”
“二,先生我错了。”
“三唔!先生我错了……”
皮肤不出所料地被抽破了,血顺着小臂滴下来,像跳动的红宝石。戒尺挥动的凌厉风声一下接着一下,空气里渐渐带上血的甜腥味。江玉树闭上眼,在令他窒息的疼痛中勉力支撑,恍惚间想起刚才齐颂说的话,“为我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在先生怀里挨打的感觉。
二十下打完,齐颂把血迹斑斑的戒尺搭在江玉树手上让他捧着,像把东西放回架子上一样随意,然后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根黑色的皮拍。
“认错的账算完了,算算刚才没夹紧珠子的账。”齐颂带着笑意道,“给你放点水,换个道具。去墙角站好,腿分开,弯腰,手抓脚踝。”
江玉树小心翼翼放下戒尺,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背对他弯下腰,用惨不忍睹的手掌去虚握脚腕细瘦的踝骨。
他身上的衬衣垂下来有点挡着了,齐颂把他上衣撩起来,让他用嘴咬着衣角。下一秒韧劲的皮拍便破风而来,啪地一下落在圆润的臀尖。
屁股的肉比手掌厚实,皮拍又比戒尺软,起初几下都还在忍受范围内。但攒到几十下,江玉树便品出了恐怖的味道。皮质刑具抽下来,带动整片皮肉从浅到深地震颤,一拍之后余韵还在,下一拍又叠了上来。别提刚才他还在浴室挨了掌掴,敏感度早就被提上来了,皮拍快速的击打积攒下的疼痛呈指数式累增。打到两百,他咬着的衣角被唾液浸透,狼狈的涎液混着倒悬下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聚在一起,在墙角的地板上攒了小小一滩湖泊。
齐颂评估了一下眼前这颗鲜红肿大的桃子,没什么下手的余地了,再叠一层恐怕江玉树在下次录综艺前养不好伤。于是把皮拍丢到一边,拉起还保持动作瑟瑟发抖的江玉树:“好了,小狗,剩下的惩罚记到下一次,今天的调教结束了。”
江玉树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便虚脱了,顺着齐颂拉他的力道跌在了齐颂怀里。齐颂顺势把人轻松地抱起来,带到床上放下。江玉树躺在齐颂的床上,看到他去床头拿了个避孕套形状的袋子拆了,昏昏欲睡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先生,我,你,要……做吗?”江玉树语无伦次,这才注意到齐颂胯下明显的弧度,大约是刚才玩得很兴奋了。可他还没有去做检查,先生是不是忘了?要不要提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