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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惜以交界地为注,也要去后山一探究竟。
结果后山竟然什么都没有,惊慌着急之下,便带人搜索整个宅子。
几人正聊着,原本已经路过的几个侍卫陡然回身:“公主说过不放过一处地方,这里也要搜。”
千羽担心吵到了苏淮安,便道:“这里就这么点地方,你们在外面就可以看出来,一眼可以看到头,有什么可搜的!”
几人并无退让之意,但他们都是认识千羽的,知道他是泽祀座下的第一将军,仍旧恭敬的道:“公主说过,要搜便整个宅子,不能放过任何一片地方。请将军行个方便。”
“你们还真的是......”
迂腐。
他还未说出来,却见一个人走了过来。
“无事,让他们进去吧。”
几人看到来人立马行礼:“尊上。”
泽祀点了点头,看着千羽手上的篮子:“那是做什么的?”
“回尊上,是苏公子的药。属下正打算去给苏公子换药。”
泽祀闻言伸出手:“给我,我去吧。你去准备些吃的。”
千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篮子递了过去,道:“是。”
苏淮安不会吃的,这么多天,不管千羽怎么劝,苏淮安都没吃下东西。
但泽祀显然不管这些,已走进了主屋。
刚过正午,暖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苏淮安蜷缩在床上,泽祀进来了他也没什么反应。
泽祀将篮子放在桌上,里面是一些药膏,和用来包扎伤口的绸缎。
泽祀看了苏淮安半晌,便伸出手,摸了摸苏淮安的头:“淮安。”
苏淮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沙哑的嗓音吼道:“你还来做什么!”
泽祀的手一顿:“淮安,别怕,我来给你上药。”
苏淮安冷笑一声:“上药?你是又想要了吧!”
他猛然扯开自己的衣服:“来啊!还等什么!”
因为病痛,苏淮安的身体白得近乎透明,已经过了许久,他腹部的伤口还没有止住血,刚换的绸布上,已染上了大片的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狰狞。
泽祀一把握住苏淮安的手:“淮安,冷静些。”
苏淮安的拳头紧握,满是抗拒。
泽祀叹了口气:“我先帮你换药。”
“你到底想要......”
由于情绪太激动,他还没说完便猛烈地咳嗽。
泽祀将他扶起,轻拍着他的背:“淮安。别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
苏淮安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出,便紧咬着牙齿,不愿再开口了。
泽祀见他情绪稳定了一些,便将他扶起,靠在床边,为他换药。
缠在他腰上的绸布一解开,就能看到一道刺目的伤痕。
那道伤口本来就严重,加上苏淮安那晚奋力抵抗,又撕开了许多,红色的大口子,血淋淋的,看的泽祀满眼心疼:“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狠呢。”
没有回答,泽祀也不指望能听到回答。
他拿起药粉,轻轻的洒在那道伤口上。
伤口定然很疼,药粉刚撒上去,苏淮安的身体就猛地收缩了一下,但他只是皱着眉忍着,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模样却让泽祀的心里陡然闪过一丝恶意,泽祀伸手,揉着他的眉头,道:“你在床上也是这样,再疼都不会叫出声。但你不知道,其实你的呻吟,更好听。
有时候为了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故意到~最~深~处......”
苏淮安被他的荤话弄得耳根发红,又恼又羞:“够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泽祀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把玩着他的耳朵:“淮安,你已经跟了我一年,怎么还像初涉情事一样,一说到这些,就红耳朵呢。
我们什么没做过,还有什么好羞的。”
苏淮安愤恨地咬着牙齿,扭头不再理他。
泽祀见他气恼的模样笑了笑,终于没再继续逗他,继续低头给他上药。
过了片刻,他忽而又道:“你身上的追踪符与普通的追踪符有些区别,它不光能让我知晓你的位置,还能让我感知到,你的痛苦。”
苏淮安仍旧不语,但不再那样抿着唇,头也微微地偏过来了一些。
泽祀知道,淮安的注意力已经被他拉了过来,他便继续道:“在你受伤的那天,我就已经往宅子里赶了。但还是晚了一步。我回来时,你已经被引到了后山。还被骞岩他们发觉。”
“你早就回来了?”
苏淮安突然开口,泽祀却并不惊讶:“是,在发生大火的那个晚上,我就已经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第二天才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