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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琲的现在的形象说不上好看,双眼是熬夜熬出来的猩红,胡子拉碴顾不上刮,他紧紧地抓着柳仪温的手臂,生怕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再次跑掉,“柳仪温,你跑了整整一个月,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月。”
他快找疯了,他怕柳仪温是不是生病,是不是被人掳走了受虐待了,是不是跑走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然而这只小兔子却惬意自在得很。
柳仪温的眼眸瞬间一红,眼角沁出了泪花,原来不是做梦,他情绪激动地想要摸一摸宋琲的脸。
却被宋琲一把按下,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掐住了柳仪温的下巴,恶狠狠道:“为什么要跑?我是什么毒蛇猛兽吗?”
柳仪温的眼眸中氤氲着泪水,很是狼狈,胡乱地摇着脑袋,极力地想要解释着,“我……我没有……”
可是宋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质问着,“没有什么!没有要跑吗?你和李携言借钱,用蒙汗药迷晕他们,难道不是要跑吗!”
柳仪温被说得哑口无言,因为他是真的想跑,尽管翻了个窗户就想回去,可是他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根本无法反驳。
这样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许,宋琲自嘲地一笑,手上的力气越发的用力,将柳仪温整个人抱在了怀里,落下了一滴清泪,喃喃着,“你竟然,真的就这么跑掉了……”
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在了柳仪温的脖颈上,一片滚烫,愣怔了许久。
他从来没有见过宋琲哭,他竟然这么害怕失去自己……
“柳仪温,你是骗子,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骗子……”宋琲的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将这只小兔子融进自己的骨血,让他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于是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与脖颈,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一瞬间喷涌而出,无法宣泄,伸手解掉了他的腰带,剥掉了裤.子,好像只有肌肤相贴才能缓解他心中的不安与焦虑。
时隔一个月,柳仪温也很想宋琲,想与之亲近,便任由着他动作,可是他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腰身,让他感觉到一丝不适的反应,隆起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微动,让他瞬间惊醒。
柳仪温立刻惊慌失措起来,宋琲这样急色又发狂的状态会伤到宝宝的,于是奋力地推开了他,缩到了墙角,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喃喃着,“不……不要……”
宋琲没想到柳仪温会推开自己,抬眸死死地盯着他,双眼赤红,宛如夜间伺机而动的饿狼,盯上了一只可口的小白兔一样,一伸手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拖了过来,困在身上,再次吻了上去,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
“殿下,殿下,宋琲!”柳仪温双手挥舞着挣扎起来,嘴里胡乱地喊着想要宋琲停手,他害怕极了。
越喊越急,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整张小脸儿都挂满了泪痕,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呜呜………”
听到哭声的宋琲才渐渐地恢复了一些神智,微微一顿,抬起头,喘着粗气,身下的小兔子已经哭成泪人儿了,他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颤抖着手去帮他擦眼泪。
宋琲在懊悔,在自责,在恨自己怎么可以吓到自己的宝贝,他明明是不想伤到柳仪温的。
于是将他抱在怀里,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轻声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怕再失去你…………”
柳仪温只是哭,好像很是委屈,泪水止都止不住,但还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不想让自己的宝宝受一点伤害。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宝宝身上,根本没有听到宋琲说了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哭着,宋琲渐渐地察觉到柳仪温的身体再细细地发抖,这才注意到他捂着肚子的动作,方才隔着柜门看不大真切,现在圆鼓鼓的肚子就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想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宋琲拿开了柳仪温的双手,隆起的小肚子越发的清晰起来,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似乎有喜悦有惊讶有心疼还有别的……
“谁的?”宋琲捧住了柳仪温的脸,急切地想要柳仪温亲口说出来,“宝贝,你告诉我,它是谁的?”
柳仪温吸了吸鼻子,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全是水汽,面前的宋琲也是模模糊糊的一团,没有听清宋琲在说什么。
“谁的!”宋琲越来越迫切,声音不知不觉地大了几分。
柳仪温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紧紧地抓着宋琲的手,狼狈又无助,“你……你的,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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