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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雅琴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竟还嘲讽着笑出了声,“还说什么要给易箫一个公道,滕洛炀,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摘干净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了吗,不,你连自己的亲妈都不放过,都能被你拿来当做垫脚石……你就是个天生的贱种!老娘当初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一把把你掐死……”
“你给我闭嘴!”来了滕家别墅后,滕洛炀情绪本就一直不稳定,被她这么一刺激竟然直接上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进行批判,谁跟你那么大脸呢?!从前你就像害死易箫,现在又想伙同外人来害我,从始至终该死的都是你!”
“杀人了!杀人了……”蓝雅琴在他手下拼命挣扎但滕洛炀手下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她被憋得满脸通红,叫唤的声音越来越轻。
“哥,快放开她!”顾星野连忙上来拉住滕洛炀将两人分开,他冷眼看着趴在地上正惊恐不定地大口喘气的蓝雅琴,劝说滕洛炀道:“这个女人是该死,但绝不是由你私下动手,你现在生病了更加需要冷静。”
滕洛炀被顾星野拦在身后,他的胸脯正剧烈起伏着,不难想象其中酝酿着怎样的滔天怒意,他一双眼睛被气得通红,越过顾星野肩膀看向蓝雅琴的眼神里,满是戾气与锋芒,仿佛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就地撕碎。
“贱种就是贱种,连自己亲娘都敢杀,那你怎么不干脆动手动到底呢,我倒要看看到底最后是谁更不好过!”
蓝雅琴喘着粗气,话虽说得强硬,但刚才滕洛炀跟条疯狗似的掐住她脖子的癫狂样却是让她心有余悸。这些年滕洛炀对他不受她控制,却也只是冷眼无视他,从没亲自动手做过伤害她的事,这回可算是把她吓到了,让她有些不确定滕洛炀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她富太太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呢,可不能给滕洛炀这个疯子陪葬。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为当年的事向你认错道歉。”蓝雅琴劝说着滕洛炀,“你也别揪着当年那点事儿不放了,虽然药是我弄来的是我骗了你,但归根究底是你亲手拿去给易箫吃的是不是,真要追究下来我确实得进监狱,但也少不了你的责任啊是不是?咱们就让这事儿就那么过去行吗,反正易箫最后不也没死成嘛,皆大欢喜的多好啊……”
顿时两人都意识到了她这话不对劲,滕洛炀率先质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没死?”
蓝雅琴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一时有些支支吾吾:“不是,我……”
“你早就知道了他还活着,你早就知道了秦书眠就是易箫,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以蓝雅琴的作风如果在一开始就知道,绝不会让秦书眠过这么久风平浪静的日子,滕洛炀厉声喝道:“快说!”
“是沈逍告诉我的。”蓝雅琴被他吼得一哆嗦,马上就说了出来,本来也没必要维护沈逍什么。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后面会突然和滕洛川兄妹帮着沈逍复出,又联合股东们给我施压让我和他结婚,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滕洛炀痛声道:“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害死他,一直到两年前你都在费尽心机地利用他陷害他,沈逍会两面三刀的为你的利益着想给你做事,所以你在易箫‘死后’一直试图劝我跟沈逍结婚?就算易箫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改名换姓地活了过来,你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你还是处心积虑地想着对付他……”
“是,以前我是害了他,但是他不也没有死吗?你为什么还要因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蓝雅琴大叫着为自己辩驳,进而道:“只要你放我一马不把这件事闹大,我答应你今后绝不会再对秦书眠下手了……”
“在你眼里,你们对他的种种陷害甚至想要杀了他,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滕洛炀难以置信。
“难道不是吗,只要你成功了,我过上了好日子,就说明我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
蓝雅琴始终执拗地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对的,她不死心地与面前的儿子对峙着,面部都因而变得扭曲,“易箫本来就该死,如果他如同我预料中的那般在两年前就死了,哪里还有他现在联合外人来对付你的事儿,他也是个没良心的贱人,当初表现得对你情深义重,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外面的野男人合起伙来针对你。两年前还不如让他死了一了百了,否则现在也不会让你四面受敌陷入困境,你就为了这样一个贱男人要把自己亲妈送进监狱,我看你也是蠢到家了,还不如跟姓易的一块儿死了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