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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洛炀因为高烧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醒来发现小郑给他留言说来找秦书眠了,他便匆匆忙忙跟了出来。

整个一晚上他脑子里都是秦书眠对他说的那些话,字字诛心,他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噩梦。

滕洛炀不知道小郑为什么要去找秦书眠,但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可能是脑子真烧糊涂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小郑,而是自己出门想去把小郑叫回来,他不想秦书眠又因为小郑的出现更加生自己的气。

秦书眠的住处他了然于心,好不容易忍着身体的不适找了过来,却正好发现秦书眠的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紧。

而里面的小郑正在为他劝说着秦书眠什么,滕洛炀双目有些发黑,额上也止不住地冒冷汗,他没敢贸然闯进去。

小郑说了什么他没有仔细听,滕洛炀只知道最后小郑在等待秦书眠的反应和回答,而他也在等待。

滕洛炀知道秦书眠不会有什么正向的回答,可依旧像一个等待被判决的犯人,纵然焦躁不安,却也无路可退。

滕洛炀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无力过,即便当年他被滕家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出门,即便他被滕家兄妹百般欺压凌辱,他都没有这么彷徨迷茫过。

最后,他在诸多词句中只清晰记住了一句。

“如果非要定义……那么我和滕洛炀之间或许只能算仇人……”

仇人……

这就是易箫对他们七年感情做出的总结。

第一百零五章

可是滕洛炀怪不了任何人,如果真要说易箫在这段感情中有什么错处,那就是错在从前因为太过爱他而纵容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一瞬间无数负面情绪从四面八方袭来,无孔不入地涌入他的身体,他像一只被折了双翼从云端坠入沼泽的鸟,无力挣脱无法自救,那么狼狈那么不堪。

以至于在小郑推门出来的前一刻,滕洛炀落荒而逃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来过。

等滕洛炀回过神来小郑已经走远了,而他只能拖着伤重的身体颤颤巍巍地坐在花坛边,滕洛炀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秦书眠才会原谅他,秦书眠说他们之间只能算仇人,可见有多恨他。

他的箫箫原本是一个连笑容中都自带清风的温柔矜贵的小少爷,是他自己将人一步步比成了现在深不可测浑身带刺的秦书眠,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么想着,滕洛炀终于失去意识晕倒在了路边。

这一带人烟稀少,滕洛炀倒在花坛旁边有绿植遮掩,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

碰巧秦书眠房间的落地窗正好对准那篇花坛,秦书眠双手捧着剧本,双眼却越过剧本,将窗外滕洛炀从酒店出来后晕倒的全过程看了个仔细。

这样的滕洛炀,多像当年无助的易箫啊。

秦书眠一双漂亮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秦书眠掏出手机给落落打了个电话:“落落,让前台叫个救护车到咱们酒店楼下。”

没了杨非凡捣乱,剧组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秦书眠还抽空与落落、陈冉在周边逛了逛,撇开最开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算是一次相当不错的体验。

贵州的取景结束,秦书眠等人也跟着剧组回到了上海。

秦书眠刚落地不久,乔必熏不知从哪得知他在贵州遇到滕洛炀的事儿,火急火燎地就杀过来了。

“书眠。”乔必熏一路赶过来有些紧张,看着秦书眠与平时并没有两样才松了一口气,“你觉得这回去贵州遇到滕洛炀,这事儿是巧合吗?”

“说不上来,是与不是都无所谓。”秦书眠的神情淡漠到仿佛他们只是在议论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你们在贵州的事儿我听说过一些,我总觉得滕洛炀还是想借故骚扰你。”

“他喜欢骚扰就骚扰吧,总归我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能任他拿捏的病秧子了,出不了什么大差错的,乔少放心吧。”

话虽这么说,但乔必熏总觉得有些不安,两年前被霍沉修告知易箫的死讯之后,滕洛炀疯狂堕落的的样子乔必熏都看在眼里,而当年易箫对他的感情更是深入骨血,数次被其蒙骗。

滕洛炀现在这么穷追猛打,乔必熏有些担心秦书眠又会受其蒙蔽与之复合。

秦书眠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乔必熏都默默看着,哪怕秦书眠到最后没有选择自己,他也希望秦书眠快快乐乐的,绝不想他再掉进滕洛炀那张吃人的网里面。

秦书眠似乎也察觉到了点什么,看向乔必熏:“乔少走神这么久,是在想什么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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